江熠吹熄了烛火,房内瞬间乌黑无比,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小心翼翼捧着睡女子的脸,再次难以自抑地吻上她闭合的。 一只手探进她衣服里,在柔软的山峰上纵情游走,软趴趴的尖瞬间变得硬,被他在指间肆意挑逗、抓。 “嗯……”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依旧。 这声呻最为致命,江熠的下体迅速起了反应,隔着亵鼓起一大块。 想起她说过身体不舒服,也就没有再往下深入,一直吻着她的,摸着她的。 直到他忍无可忍时,便自己手动起了那硕大的,马眼处早已溢出些许体,手飞快地来回动。 房内是男人的低声。 他从来没有这样大涨过,手上的速度快如疾风,依旧向上高昂拔,却怎么也不出来。 他几乎要疯了。 于是他便握着芩子清的手同他一起摩挲,看着那小手只能勉强握住他的柱身,他的呼又沉了几分。 想象着她被在自己身下的画面,腹部腾升起一股暖,在最后冲刺的手速中终于出大股,两人的手是泥泞。 而昏睡的芩子清一无所知。 男人倒在她身旁,结实的膛因息而此起彼伏,他偏头又一次吻上被蹂躏红肿的嘴。 这种觉,让他眷恋。 天刚破晓,芩子清着昏涨的脑袋从上爬起来,她发现手上异常黏腻,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靡的气息。 侧身一看,江熠躺在上,此刻正呼呼大睡。 她赶紧低头往下看,衣襟大开,带还堪堪地系在上,下体并没有传来不适的觉,这才松了口气。 掀开被子下时,无意间看到江熠下体在外狰狞的壮物,她下意识大叫了一声。 这声尖叫瞬间把他吵醒,睁眼却看到她慌向门跑去的身影,他没有追上去,而是撑着半边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正端着水盆走来的如,差点面撞上从房内出来的芩子清,瞪大着双眼疑惑道:“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她赶紧拉走如,撒了个慌:“江熠还在房内,我怕……吵醒他。” “姑爷?”如瞬间笑了起来,“我就说姑爷怎么会冷落小姐,看谁还敢说。” 如单纯,喜把事情想得很简单。 芩子清也不打算解释什么,赶紧用清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些,她现在未束发换衣,好在此时还很早,并没有什么人。 “小姐,我去拿衣裳和钿合金钗过来。” “嗯,要尽快些。” 名门世家最注重仪表,容不得半点疏忽,要不是受到惊吓,她也不至于不顾形象跑出来。 她双手叉于前,眺望着远处的湖景,大雾四起,朦胧的天和湖水相融。 突然肩上无故多了件衣衫,还以为是如的她依旧沉浸在湖景里,伸开双臂道:“你给我穿上吧。” 那人动作明显一滞,但很快照做了起来,将衣衫套进她身上,双手轻缓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有意无意地轻抚。 芩子清觉到不对劲后,转头瞧见那张在她面前放大好几倍绝的脸庞,她赶紧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周葵浅笑道:“嫂嫂,大清早地在这赏景吗?” 她脸红垂下眼帘,经历第二次惊吓的她脸更白了,敷衍道:“是啊……这边风景不错。” “小姐……”如抱着堆东西跑来,她疑惑地看着小姐身旁雄雌莫辩的美人。 他先行打了招呼:“你好,我叫周葵。” 如听到他的声音后,又是一脸震惊,但心底又惊羡他那比女子还要美丽的脸庞。 身形清矍,宽肩窄,一袭妃长裙,妖而不媚,而不俗,不沽名钓誉。 “你好,周公子。”如笑咧开了嘴,被这美貌霎时俘获了芳心。 看着如怀里抱的一堆胭脂水粉,钿合金钗,他脑海猛地冒出个想法:“嫂嫂可是要梳妆?” 接着又语:“不如我来帮嫂嫂簪花吧,我簪花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很多达官贵族的小姐花重金请我去,都未必能请得动我。若是嫂嫂的话,我愿意无偿为你簪花。” 芩子清犹豫了,愣在原地思虑许久。 而在一旁的如早就心动不已,连忙对她劝说道:“小姐,不如就让周公子试试吧?就只是簪花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哪个女人能拒绝一切可以变得美丽的事物,芩子清终是点了点头。 他们几人去了旁边的亭子,芩子清端坐在石凳上,周葵打开了如带来的镜匣,从中拿出一把木梳,然后站在她身后开始梳发。 他边梳边说起了话来。 “嫂嫂这样的佳人应该选个好夫婿,怎么就嫁给了表哥这样的人?”说着他哀叹了一声。 她淡淡道:“圣命不可违。” “那嫂嫂可了解过表哥是什么样的人?” 芩子清轻晃了几下脑袋:“不算了解。” 如见有八卦听,立马将身子前倾,在一旁竖起了耳朵。 “我若说了,嫂嫂可不要生气。”他时刻关注着镜子里她的反应。 “不生气,不妨说来听听。”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