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云终于将水淋淋的玉势拔了出来,他看着公主被自己蹂躏成如此破碎的模样,眼神兴奋地闪过一道光,听着对方无力的息声,萧沐云凑到她耳旁,低声耳语般:“小夕瑶下边应该没水了吧?不如本王喂它吧?” 楚香君此刻已经浑身无力,她双眼无神、面发白地朝萧沐云这个方向看过来,后背细细密密的疼痛袭来,疼得她额间沁出一层冷汗。 她咬住贝齿,眼神瞥向一边,不再去理会萧沐云。 萧沐云不去理会楚香君此刻无声的反抗,眼下靡的情景令他心里的戾气大涨,他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壶,将细细的壶嘴对准公主的口,从紧里灌了进去。 酒水汩汩进楚香君的下体,她的小腹被撑得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偶尔有酒从口细细下,打了在她后庭处的狐狸尾,嫣红的酒红如血。 萧沐云大手一捞,将公主的丰部抬高,防止酒再出来。 他红着眼,托着公主股的手腾出一食指,戳着她的小,一进去,酒便漾出来,萧沐云神幽暗地看着楚香君:“今晚的葡萄酒让我想起了夕瑶的及笄之夜,你看,这颜像不像你的处子血…” 楚香君闻言终于不再沉默,她怒瞪着眼睛看向萧沐云,像一只发狠的小兽:“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在里你折磨我一年多,为何我出了你还是不放过我!” 萧沐云听到这话,狠狠捏住公主的下颌,他将脸凑过去,两人间只隔了一厘,他冷笑道:“为何?这要问你那位短命的父皇了!本王要让他在地底下亲眼看着,他生前的疼之人是怎么被本王一点一点折磨的!” 楚香君惊愣地看着萧沐云,她第一次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恨意这种情绪,她喃喃地嗫嚅道:“可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再说他已经…” 萧沐云将手指抵在了公主的上,打断她说话:“嘘…父债女偿,咱不说别的,冲着这良辰美景之夜,有美人相伴,又有美酒品尝,本王还是想先好好享用一番。” 话毕,他半蹲下来,将贴上公主的小,轻轻起来。 楚香君美眸低垂,她看着埋进自己腿心的乌黑发顶,心中充了疑惑,父皇殡天时她还小,到底他与摄政王之间发生了什么恩怨… 嘶…好疼!楚香君叫了出声。萧沐云咬住她口的软,嘴中含糊不清着:“不要走神。” 只见他张开手,附在公主的小腹上,大力一按,小里的酒涌而出,全部被萧沐云张开口含了进去,他大口咽着,发出响亮的水声。 楚香君渐渐地被他啃咬得发,甬道里的酒烫得她难耐,她香微张,无力地呻出声。 漫长的一夜终于熬了过去。 楚香君糊糊睁开双眼,垂眸见自己身上裹了一锦被,与自己同寝的摄政王已经不见了人影,估计是上朝去了。 昨晚萧沐云在太师椅上又做了两次,后来他抱着自己回到榻上又狠狠地干了一次,到了最后楚香君晕了过去,他这才作罢。 楚香君口渴地舔舔干裂的嘴,刚想起身,却被下体的异样顿住了身子,后庭的狐狸尾竟然还在… 昨夜萧沐云几次都是进了她的菊,然后再用堵住,如此重复。 此刻的楚香君被体内的白撑得难受,她咬紧嘴,掀开被子艰难起身, 好不容易下了榻,却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长青端着早膳进门,他没想到一大清早就看到了让人脸红的场景,公主此时全身未着寸缕,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上,堪堪遮住部,看着起伏的弧度,丰滚圆。 楚香君两只胳膊艰难地撑在地上,她抬首看着背对光而来的长青,后知后觉地抬起一只胳膊环住自己的双。 长青看着公主纤细的胳膊自欺欺人地挡住前的晕和茱萸,他呼蓦地一滞,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 他赶紧放下托盘,上前扶起公主。楚香君实在憋到了极限,觉下面要涨开了,她指着不远处的痰盂,长青会意地端了过来。 楚香君看了眼长青,年轻却十分懂眼,她声音发涩:“帮我拔出来。” 长青闻言瞪大了双眼,愣愣地看着公主牵着自己的手摸向她的狐狸尾,不等他往深处想,“嘟”地一声狐狸尾被扯了下来。 楚香君终于将萧沐云留在她菊里的全部排了出来,长青呆呆地看着痰盂里的白浓浊,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长青朝下只看了几眼便急急看向别处,他艰难地一咽唾沫,公主的那处好美好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