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迪西安详地躺在地上,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瑞叶的目光厌恶地扫过他瘫软在外的 茎。就是这个肮脏的事物触碰了 西,他真想拿把刀过来把这丑东西给割了。 可是理 告诉他,不能。 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作为受害者的 西很可能会被沃维拉家族迁怒。就算公爵放过了她,校内偷情的事情传出去,也定会让女 的一方遭受更多非议。 他发誓过,一定不会再牵连 西。 所以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这件事雪藏起来。 瑞叶替 西整理好衣物,下楼找到安塔罗。 “怎么了,难道是要我滚到图书馆外面吗?”安塔罗发出疑惑。 “告诉所有人,由于特殊原因,图书馆今 暂时关闭。” “这不好吧,大家都在用心学习唉。” 瑞叶抿 ,拿出王室徽章, “我以 尔克兰王国第七王子的身份命令你。” 安塔罗投降地举起双手,将学生们都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在门口挂了个歇业的牌子。 瑞叶用自己的衣物把 西裹得只剩下半张脸,确认不会有人认出她后,才将之从阁楼抱了下来。 安塔罗还在一楼柜台站着。 “你为什么还在这。”瑞叶质问。 “别急着生气,先听我说一件事。” 安塔罗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向他的怀中人, “你知道吗,元素紊 和发烧的症状很像,起初都是头晕发热。前者的 因,通常是人体强行使用非高度眷顾的元素力,使得元素在体内冲撞,成为人体难以承受的病毒。” “症状程度依病人的使用强度所决定。如果使用过于频繁的话,可能会昏 几周、几月、甚至几年。最严重的情况,就会器官损坏而死。”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提一下这个事情罢了。”安塔罗摊了摊手。 瑞叶沉默片刻,而后妥协般问道,“……怎么治疗?” …… 瑞叶将 西带回自己的寝室。 他动作轻柔地替她梳理长发,擦拭面颊,就像当初少女作为女仆照顾自己一样。 对于她 瓣上的伤、锁骨处的痕迹,瑞叶全都视而不见地略过。 等他将煮好的粥端来, 西已经苏醒,正倚靠在 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殿下,是您将我带回来了吗?”声音听起来虚弱而沙哑。 “嗯。” “非常 谢。不过,您来图书馆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吧?我正好身体不适晕倒了,非常抱歉。”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这样啊。” 少女从 上坐起,凑到他的面前,笑着道, “那您现在多看看我吧。” 瑞叶与她对视一会, 出了多 来第一个笑容。 这样就好。 就当作,她并不记得晕倒时发生的一切。 瑞叶将每一勺粥都吹凉,确保不会烫到嘴 的伤,才递进少女口中。 “殿下,我在榜单上看到了您。您真厉害,仅靠几个月就补全了所有理论知识,并在几门课程中取得了高分。方便告诉我是哪位老师教导了您吗?……” “……什么?您是自学的?” 西停顿了一下,随后 眼欣赏赞许,“您真的很聪明。” 和红龙后人完全不一样,多么聪明的孩子。 多么有潜力的工具。 将带着药香的粥喝完后,轻松的闲谈就此结束。 瑞叶不自觉地攥着衣袖,似乎有些忐忑。 “殿下,您有什么事吗?” “ 西,你……真的是双元素体质吗?” 空气陷入寂静。 就在瑞叶慌张地想要说点什么时, 西平静地回答,“不是。” 即使这具身体对所有元素都有着良好的接受程度,那也不代表她是眷顾者。 就连一开始最亲和的水元素,也并未完全接纳她。只有通过长时间的后天锻炼,才有可能让自己成为真正的眷顾者。 这个过程可能是五年,十年,二十年。 她等不到那么久。 人生是无常的,没有人会给她安逸的环境,等她慢慢成长。 所以,她宁愿用自己的一点寿命,换取现下切实的保障。 但王子不懂这些。 他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异端,在挑战圣斐拉文百年的权威。 “殿下,您要向校长告发我吗?”她问道。 “不,我没有……” 欺骗圣斐拉文,相当于同时戏耍了王室与教廷的尊严。一旦被发现,那么等待她的将是严峻的审判。 “只是……你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不应该再勉强自己,透支生命。 他几乎是祈求道,“ 西,就算被学院淘汰也没关系的,我…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西朝他笑了一下,眼神冷淡, “谢谢您,我不需要。” “抱歉,殿下,我累了。” 瑞叶端着餐具走了出去。 陶瓷盘中还残留着草叶碎屑。瑞叶摩挲着边缘处 润的痕迹,而后清洗干净。 往后的几天,他给 西继续煮粥,每天与她在一张 上同眠。 她太过疲倦,在药草的作用下,需要大量的睡眠。只有瑞叶在夜晚小心地掀起被子一角时,她才会获得一天中难得的清醒,用虚弱地声音唤他一声“殿下”。 当瑞叶缓慢地 下外衣,躺进去时, 西便又侧着身子入睡。 慢慢的,他变得暖和起来,便小幅度地挪动自己的身子,贴到少女背后。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少女 间。他清晰地意识到,即使瘦削如他,也可以将之完全揽入怀中。 他 受着手掌中的起伏,这证明着少女正在呼 ,正在恢复。他按安塔罗所言,每 搜集到的药材起到了作用。 但是,下一次呢? 下一次, 西是否又会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不惜伤害自己而去换取某些事物? 她好像有着某种野心,一个在海边小镇长大的女孩,本不该有的野心。 这让他惶恐不已,似乎自己于她而言仅是个无关紧要的玻璃瓶,不知何时会被弃置。 就像几个月前,她上一秒还在温婉地笑,下一秒就告诉他,自己要去图书馆常驻,大抵很长一段时间没法去找他了。 他强忍寂寞,谨记她的叮嘱,将自己浸在书海里,恶补这些年落下的功课,甚至会因为过度用脑而半夜留下鼻血。 最后,他通过了考试。 虽然得到了周围人不同以往的 羡目光,可他的内心依旧空虚。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名利,不是肤浅而廉价的赞美。 他只是想要被包容,哪怕他没有做出这些改变。 他想要被 。 他想要 。 只有 西能给予他。 他想见她。 瑞叶从宿舍走出,在秋风的沐浴下,穿梭过人群,来到了久违的公共场合。 上一次来图书馆是什么时候呢?他记不清了。好像那时的自己,还带着刚入学的憧憬。 不过那已经无所谓了,他找到了新的期盼。 他向管理员询问了 西的位置,走上阁楼。 随后便看见了荒唐 靡的一幕。 …… 他去了一趟课堂,听到人们的议论。 ——听说了吗,公爵之子被人发现 着下半身在图书馆阁楼晕倒了。 ——怎么回事?学校里进魅魔了吗? ——嗯……也可以说是魅魔吧。你还记得当初和七王子要好的那个女生吧?听说她经常和公爵之子在阁楼幽会,说不准两个人就在那里…… ——诶?那个平民本事这么大的吗?先是王子,又是公爵之子……就算漂亮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有魅力吧?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呢?反正用暗元素的家伙,没几个正常的…… 瑞叶将手中的试剂瓶摔了过去,引出一串尖叫。 体不偏不倚地溅在她们的脚边,被腐蚀的地板滋滋冒起了烟。 ?抱歉,我手滑了。?他低头道。 他就像以往一样,谦卑地走过去,把碎玻璃捡起来,承受着他人异样的目光,被划伤的指腹淌出了一滴又一滴的血。 他去质问安塔罗,为什么没有把赛迪西处理好。 但安塔罗被他攥着衣领,不紧不慢道,?殿下,您的意思没有好好传达给我啊。? 瑞叶意识到自己的稚 。 他不懂得社 ,不懂得利益,以至于连说服一个导师为他做事都办不到。 他还见到了赛迪西。 男人看着也像是没睡几天安稳觉,一见着他就慌忙询问, ?你看见 西了没?我还没跟他道歉呢,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她、她也有不对的地方,明知道我不能碰酒,还在那里放了一杯……? 虽然语气是歉疚埋怨,可他却红着脸,挠着头,似乎有着某种难言的羞涩。 他简直,就像是在炫耀二人的意外。 ?如果不想再被我砸一次头的话,就请你让开。? 瑞叶绕过男人而行。 那一天,所有人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一种陌生的暴 情绪在心中燃起。 想把硫酸灌到那群喋喋不休的贵族嘴里。 想把安塔罗踹进水池。 想把赛迪西的脑袋砸烂。 …… 瑞叶回归现实,望向 西的眸子已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漆黑。 他的手从少女的 间离开,移到睡裙下摆。指尖将蕾丝边向上勾起,指腹蹭着肌肤缓缓向上游走,裙摆从膝盖一直褪到了大腿边。 他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他没有资格去怪罪 西。 说到底,他们的关系其实只是浅薄的朋友。 可是他好嫉妒。 为什么远离了他,却和赛迪西那种人相见? 为什么要在阁楼里放一杯酒,让那个蠢货有机可乘? 手指探到腿 ,似乎还能从娇 的肌肤上触碰到男人留下的牙印,仿佛被宣誓了主权。 他回想起了那天,男人狰狞的生殖器是如何亲昵地蹭着她的下体。 他们一定还做了其他亲密的事情。 她被 入过了吗?被占有过了吗? 隔着薄薄的底 ,他将手指按在女 最隐秘的地带上,触 温热柔软,隐约带着 意。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瑞叶将自己下体突起的一处悄悄挤入少女腿间的 隙,对着 滑的布料来回摩擦。 抑的 息声偶尔从喉咙间 出,在寂静的房间飘 。 “ 西……” 他用口腔中的气 微微震动,低喃出这个名字。 他一定是疯了。 他变得肮脏、下 、自私。 他想要趁她睡着时,把 茎 到她的体内, 出一股股 ,进入她的子 ,让她怀上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受孕的身体会分泌 素促进母 的产生,凭借着对孩子的 ,她也会 作为父亲的他。无论她有怎样的梦想、野心,都不会让他们分开。 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我……我喜 你。我真的 你。” 他含糊不清地念着。 “殿下。” 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西偏过头,安静地看着他在月光下 是情 的脸。 瑞叶被吓得释放出来, 从布料渗透过去,把两人的下体浸润地一片黏乎。 完了。 ——他想。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