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指尖(第八章) 客秾自昨天开始完全放了暑假,不需要再去学校。 一觉睡到自然醒,转身就看到了甘宁在一边坐着。 她手上拿着一个有点奇怪、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像是小小型厨用夹子,但两端都是不规则的形状,颜的…… 甘宁看到客秾醒了,转头过来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她在动什么? 甘宁凑过来在她脸上亲,问她:“秾秾,口渴吗?” 客秾清了清嗓子,答:“有点。” 甘宁端来一碗百合桂圆糖水,客秾喝了几口。 她又问:“你饿不饿?想吃叁明治还是酸麦片?” 客秾摸不着头脑,问:“你昨晚趁我睡着,我了?” 甘宁:“当然没有啊,你下面昨天都肿了。” 客秾:“那你一大早干嘛呢?我自己长手长脚,不用你这么……衣不解带的伺候我。” 甘宁趴在她身上笑,“衣不解带应该不是这么用吧?” 客秾脸莫名其妙,“但是你表现出来的就是衣不解带的样子。” 甘宁低着头,客秾看到她耳垂有点红。 “因为我买了些东西,想和你一起用。” 客秾:“买了什么东西?” 甘宁把手上绿的东西递给她,客秾仔细看了一遍,还是不知道是什么。 甘宁也不在乎,亲着客秾,声音不是很清楚:“没关系,我知道就好了。” 客秾忽然在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这不会是,小玩具吧? 客秾刚醒,来得缓,但浓烈。 甘宁搂着她含她的尖,她逐渐沉其中,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漫无目的地想着自己这次能坚持几分钟。 忽然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另一边头,慢慢蹭着,硅胶的质,说不上来软硬,但被异物触碰私处,是她二十多年不曾有过的。她急促地呼着,觉得躁在腔里升腾、蔓延,然后有什么东西变得奇怪了。 那个硅胶的小东西开始缓慢地震动起来,奇怪,又刺——很奇怪。 奇怪到客秾忘记了自己可以说话,只是梗着脖子,受着两边不一样的触,甘宁又又烫地,小玩具又凉又猛地震,脑袋里什么都不能想了,这样怪异的觉,她喃喃:“不要…不要了…放开…”,然后着紧紧贴着小玩具。 甘宁见客秾似乎很享受,就把震动提了一档。 不过两叁秒,客秾忽然紧抓着甘宁肩膀,无声地尖叫,腿抖动痉挛,眼皮憋得通红,高得无声无息。 客秾刚醒来觉得身上有点累,被迫高一次,更累了。 她好像不会动一样瘫在上。 甘宁给她喂来水,她慢慢喝了,无力到手指都不愿意动。 “秾秾,还好吗?” 客秾:“快死了。” 甘宁听了更兴奋动,立马爬过来,捧着客秾的腿亲,在腿出几个红印子,鼻尖顶着内一耸一耸,“秾秾,我们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你今天不用上班。” 客秾不答应,其实也就坚持了不到十秒,在甘宁不断的亲吻拜托下,只会连声说“好”。 客秾以为甘宁给她的快乐已经很极致了,直到小玩具开始她。 甘宁趴在她前含吻,手死死按着小玩具,顶着那个突出来的蒂儿,小尖头儿被不断的,刺飙升,不过几秒而已,高像是台风来时的海浪,把客秾打得神志不清。 甘宁痴痴地看着客秾高,看着她眼白翻出来,牙齿咬得死紧,下巴高昂,头顶杵在上,整张脸因为太过使劲陷进了枕头里,发丝凌着,脸颊上的一点点微微颤动,耳朵红得像现在外面的太,汗水把垂下来的头发黏在她上。 她的,她的美丽的、柔软的、温暖的两只,随着呼烈起伏,被出了很多红印子,有旧有新,沾着涎水,泛着亮。 甘宁15岁的那年,也是这样的夏天。 那年她中考,暑假尤其长。她考试的前一天清早,客秾从学校赶回来,蹲在甘宁头把她叫醒,“宁儿,宁儿,七点半啦,快起。” 甘宁睁眼,看到了额头上渗出来无数汗珠的客秾,她的圆眼亮亮地,手上提着一个红线绕着的黄纸,那是一只符。 客秾兴致,跟她解释:“我其实早上五点就回来了,先去庙里给你求了这个,保佑你考试顺利。” 甘宁把那张符接过来攥在手心里,问她:“客秾,你困不困?” 客秾:“有点困,但是你为什么不叫我姐姐了?” 甘宁没回答,把自己的铺让出一半来,“在这里睡吧,你的房间好久没换品了。” 客秾被她的话带走,这才解下来身上背的包,开始那件汗的防晒服,“这天气这么热,孩子们考试中暑怎么办啊。” 甘宁那时候拧巴,“为什么这么叫别人?” 为什么把别人家的孩子叫得这么亲密? 客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因为你们都很小啊。” 确实很小,客秾的大学已经过半,自己还在考高中。 客秾完防晒服,掀起T恤的下摆,两手一翻,甘宁看到了柔润白皙的肚皮,蕾丝的衣,以及包裹在衣下两团白的,和那两团之间的。 T恤继续被掀高,锁骨、脖颈、下巴出来,甘宁慌里慌张别过头,假装自己在看符。 客秾在一边细细簌簌,打开门,撂下一句:“别睡着了,我洗个澡,马上就来。” 甘宁从上起来,单被自己睡了一夜,冒着热。她拧开风扇,对着吹,又从衣柜里取出来一新的薄被,把旧的迭好抱出去放在洗衣机里。 然后坐在风扇前发呆,看符。 符面上用朱砂画着奇奇怪怪的印记,不随意,但畅,不规整,但圆润又方正,看着看着,那些朱砂好像飘起来……她睡着了。 客秾洗完澡推开门,正看到甘宁往风扇那边倒过去,手忙脚在她扑倒风扇前把人拎起来,甘宁睁开眼,先闻到了香,脸颊陷进一片柔软里——她贴着的是客秾的。 客秾很快放开她,之后两人一起在甘宁的小上睡觉。 客秾洗好澡穿着一个小吊带,把吊带撑起来,平躺的时候向两边开,然后坠在身侧,突出一小块圆弧,侧躺着的时候,两团都向着一个方向倒下去,小吊带的布料夹在两只中间,在最下面的一只好像太重,从吊带细细的肩带和布料中间掉出来一块,圆圆的,的,铺着一细细的泛着紫的筋,血管四面八方伸展着,把盯着两只的甘宁抓得要死要活。 15岁,她在自己的上,对着两只目不转睛、目眦裂,口干舌燥。 那时候觉得这是她14岁之后最出格的事情了。 她现在躺在客秾身边,抚着正在高的客秾,拨开粘在她上的头发,鞠起一捧,脸埋进去,亲吻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是更出格过分但合情合理的事情。 她想,十五岁的痴想,20岁时候实现,也不算迟。 漫长的高一点点从客秾的身体里离,不到十分钟她剧烈的高了两次,神仙来了也顶不住。 甘宁趴在她边,昂着头,一次一次啄吻垂下来的那一点点,上瘾了一样,推都推不开。 客秾就那样死鱼一样瘫了好久,甘宁倒是活蹦跳,和自己的亲密接触了一阵之后,听到客秾的肚子咕噜噜响,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出去,叮叮当当在厨房一阵忙活,盘子里一个叁角的叁明治,一小杯酸麦片,堆着鲜切的草莓、蓝莓、山竹,相比起来,酸简直少得可怜。 客秾咬了口叁明治,蛋培的,甘宁喂过来一勺山竹麦片酸,客秾指了指自己的嘴,“不下,我慢慢吃。” 甘宁却很急切,端来糖水要帮她把叁明治顺下去。 客秾吃了两口叁明治,吃了几口酸,甘宁就问:“秾秾,还饿不饿?还要再吃一点吗?” 客秾:“?我才刚开始吃啊。” 甘宁又讪讪地给她做人餐桌,左手糖水,右手酸。 客秾又吃了一口叁明治,问甘宁:“小马,你这么着急干嘛?” 甘宁:“有个事儿想和你……” 话说得吐吐,客秾的胃口被吊足,咽下嘴里的叁明治,喝完了那一小杯糖水,正道:“需要我去沐浴更衣吗?” 甘宁叁两口把剩下的酸吃完,餐具搁在头柜,急急切切爬上把客秾按倒就亲,含混地说:“刚才的小玩具还有好几个模式没有玩,我们试一试好不好?好不好姐姐?” 客秾推不开她,于是被不同档位的震动和模式折磨得水,缩成一团,眼泪,抱着甘宁的胳膊求她:“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真的要坏掉了。” 甘宁死不放弃,哄她:“可以的,姐姐,我们再试一试,再试一试好不好?还有最后一种,就最后一种了。” 一边哄人,一边按着亲她,把她的舌头拖出来咂,吃到肿起来,瓣又咬又,红得不正常,头含进去又吐出来,叹着“真好看啊,好看好看”,然后又含进去,连着晕和,吃得滋滋有味,又浪不已。 客秾被她的痴态哄得心都飞走了,甘宁夸她好看,她就也夸甘宁“小马可,狗狗好,狗狗好厉害啊,快被你吃死了,哦,我的狗狗”。 然后小玩具就动着,震动得有了幻影一样,从她口钻进去,不分青红皂白,不管不顾往里,像是一只微型火箭一样横冲直撞,哪里都往进钻,转动着打着里的,几乎把的那一块小转死了。 客秾开始水,咬着甘宁的手背,停不下来的,举起来,像一张弓,绷得死死的,不知道是还是水,得像是一条小河。 甘宁快馋死了,扑过去抱着客秾的就吃上去,小玩具还在不停的震,把甘宁的嘴都震麻了,甘宁有一瞬间以为那个小玩具其实是自己的嘴,自己的嘴把客秾得了又。 15岁的时候还不懂,18岁的时候懂了。 那是一个天,客秾被学校无止无尽的试卷、课程、考试得几乎驼了背。 周五下午,客秾给她发微信,说她从电动车上摔下来,右边的大腿几乎全青了,叮嘱她不要告诉家长。 那时候客秾在上研究生,学校在隔壁市,离得不远。甘宁买了动车票,四十分钟就到了。 十八岁时候的甘宁好像一个愣头青,没有告诉客家父母,没有编好理由,没有告诉客秾,甚至连书包都没有背,在车站里的肯德基买了两杯橙汁,车票、身份证和手机装在肯德基的袋子里。 客秾在学校的西门见到了灰头土脸的甘宁,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带着她去了酒店,坐在上把她带过来的那一杯酸得要命的橙汁喝了个干净。 甘宁执意要看客秾的腿,客秾顿了一下,干干脆脆地了牛仔,只穿着印着蓝莓的小内,大大方方地给她看自己受了伤的腿。 甘宁克制着不去摸,但还是没忍住凑近吹了吹,红着眼问客秾疼不疼,客秾没回答,把旁边的一袋零食提过来,“我们一起看电影吧。” 看的是《赎罪》,美丽朦胧的光,成片的草地,风,被浸的纱裙,荷叶,后背和衬裙不分你我,一只手按在刚才走出美丽女人的池面上,写了又写直白得不堪入目的信被折起来写上昏热的话,烟,绿裙,书房,我你说出之前被勾起的腿和从凉鞋中离出来的脚…… 在更过分的镜头出来之前,客秾关掉了电影,递给甘宁一包蓝莓软糖,只穿着内进了浴室。 晚上客秾睡着之后,甘宁钻进被子里,二氧化碳和客秾沐浴的味道混在一起,憋得甘宁面红耳涨,她吻在了客秾受伤的那条腿上,在离她户几乎只剩下一厘米的距离里,泪面。 —————————— 隔壁小孩在尖叫着唱《孤勇者》,我对这首歌ptsd了,救…… 啊啊,写不动了,我想走剧情…可是想让她俩一直快乐。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