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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南门家三兄弟之軼事 作者: 初行 时间: 2024/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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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家三兄弟之軼事》

    第25章背叛

    原本还不觉得怎样,只是那热炽的掌一再扫往口,长指深,一团火焰便从心脏泵出,将血管沸热。南门雅难耐地咬咬下,受到酒的影响,他全身都特别,轻轻的触碰也变成了刺入皮的溶冰,与体内的热力互相衝撞,教人难以抵抗。

    「嗯啊……」南门雅下意识地屈曲身体,忽冷忽热的觉使他忍不住瑟缩在上,盼求取得平衡。只是那人却一再触摸他身体,如爪般的手似是要将他的神撕毁。他退却,手臂撞到角,但那人依然向自己侵袭。

    足踝、大腿、股、头、胳膊、脖子……只要是出来的皮肤,全都通了高似的,反反覆覆在回。轻快的双手在不断溜滑,才刚在这边留下刺,那边又已燃起,就像被风吹起的火苗。

    南门雅的手错地追踪着那痕的来源,猛搔全身,却觉得更不舒服。

    到底……是谁?

    那人大咧咧的笑脸让人心情愉快。无论是他还是南门望,都会被那人染。

    他开心地跟着笑,但很快又到寒心。

    那人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房间,像做般抚摸他的身体吧。不,换作是另一个哥哥,也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明明……都是男的。

    明明……是兄弟。

    他儿不想跟男人发生关係。如果对方愿意让他上,他的心还会比较好过;然而,有了第一次经验之后,他着实对于成为被动者抱着极大的抗拒。

    他才不是女生。怎么要被人在身下凌辱?

    但身体各部位备受疼的快又是怎么回事?

    浑浑噩噩间,那一夜的情与极痛再度捲袭而来,皮不断传来被抚觉,而后又被人一再从不同的角度拥抱,逗每一处最的地方。那人偶尔温柔,或用手指勾勒他的锁骨,或轻扫他的背椎,或是充地在他的大腿内侧细细打圈儿。耳朵疼痛,是那人咬扯他的耳廓,吐说着:「你真的很不乖。」

    气衝入耳,南门雅不住皱眉叫道:「嗯啊……」

    那人将南门雅从后下,一把掰开他的两腿,使他以半趴的姿态股,左边脸颊贴着,双脚呈八字撑开。那人一隻手捏他淡的双球,软软地托近茎部,然后又扭回后面,反反覆覆。清晰的快迅速囤积在下身,却使他打了个哆嗦,将四手指放在牙齿间轻嚙。

    「哈呜、呜呜呜……」南门雅如同幼童般发出丝丝高音调的呻。意识似乎随着时间而越渐清醒,但亦随同体的觉堕落到不知何所处。

    「呜嗯……啊……」

    他听见了自己过于奇怪的腔音,是情的撒娇,连自己也觉得脸红。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般,越叫出声,心跳得越快,越兴奋;只要那人用手指戳几戳他的下股便会乖乖地抬高一点……

    「是呢,是我错。可你要报復的话,为什么不找我?把小望扯到这淌浑水,完全是错了……啊啊,都是我错吧?」

    听到某人的名字,南门雅试着睁眼看清楚现时的情况,但下一秒,那人已疾速地为他套,那有点太过的力气迫得他身软下,发出似泣的叫声。下体被使劲擦动、拉扯,每次向前推进,指头便会深深挤茎,将里面的管道封闭,将一切回去;指头一下一下地用力,就像心脏的跳动,急速且极具魄力。

    南门雅拚命抓着单连连叫,脑里空白一片,只剩茎痛下极致的快

    太猛烈了。在酒、快乐与带来三者驱使之下,南门雅丧失羞心,彻底跟从身体的觉扭动部,分身所受到的衝击越来越大。那人发出浊的哼笑,大约也是兴奋了,高大的身体将南门雅抱着。南门雅觉到,那人身上仍穿着衣服,一丝不掛的自己就像那人的玩物,肆意索取。对方糙肿的牛仔襠不断在他的股擦动,金属拉链一再刮过来,股马上炙起一道道肿的红痕,几乎要透出血来。

    疼痛的昂迫得南门雅呀呜作响,两频透红,含在嘴里的四手指沾一丝丝口水,顺延手背淌落单。他把手指一转,将唾啜回口腔,咽入喉咙。

    那人顿了一顿,解下拉链,将硬具从内掏出,陷进南门雅的股中,将头对准乾涩的口。

    「不……不要!」南门雅倏地清醒,拧头回望,儘管天花板还是在转,那人的脸已清晰地浮现眼前。

    那人没有回避南门雅的目光,那张脸正在静静地思索着些什么。

    数秒后,那头依然在口外鑽了鑽。

    南门雅曲起股,力图避开这可怕的袭击,嘴里含糊不清地咬着「不要」二字。那人把南门雅抱紧了些,温言问:「真的不要喔?」

    「不要!」

    那人半瞇起眼,「嗯」了一声:「我不进去,就这样放着喔?」

    他依然坏心地将顶端对着南门雅的门,两指掰开小,在外围慢慢地上下挪动,那突出的地方一再轻抵口,使南门雅浑身发热,不知该如何应付。茎的摩擦使他到难耐异常,开啟的后门被迫承受空气的冷,风直进里面,带来一阵寒意。但当那火热的茎头封住了那地方,却会清楚受到肠道里一下子变热,甚至觉得蒸气在里面捲动。

    当茎离开了,似乎有着莫名的残缺;填了,那蠢蠢动的东西又使他恐惧。

    后被撑得更大了,甚至裂出微弱的痛,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那人仍然用他的那东西在股间作出情挑衅,茎身刻意在股外围往前推进、退出,在柔软无骨的内模仿动作,即使没有进入,也足够令人暇想。

    南门雅这时神智稍微清醒些,但身体的觉仍然朦胧不清,总觉得对方一下下的即将衝入他的身体中;只是一回神,原来什么事都没发生。松了口气,可也心,这种不伦不类的挑逗方式简直要让他疯狂。

    忽然间,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怎样,那人悄地将头推入他的内。他吓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动弹半分,连呼声也在剎那间止住。

    「嘻,别动啊?」那人用手指弹了弹他们的合点,「我不会进去哦,不过要是你自投罗网就别怪我了。」

    那人果真将自己的慾望克制在后外,只消稍一倾前,就会直闯进这尚未润滑的道中。南门雅想爬前逃走,却被那人先抓住了那坚部位,一抖,在后面的那东西竟撞了向壁。

    「啊……」

    半个月前的伤痛似是又再呈现,南门雅无意识地缓缓摇头,暗红的眼瞳倒出一片薄薄的水光。

    偏偏最该死的是,自己依然有觉。

    空气中的味道清清楚楚道出了他们的齷齪,他可以预料下一刻自己将会失控,再度被姦,后面将裂出巨大的痛楚;南门雅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阻止。

    他欠缺忍耐力?自制力?

    那倒不如说是他的思考已经滞延得无法对现状作出反应。

    在那人毫不温柔的套下,强烈的如浪如滔,不断前后翻滚。南门雅咬着手指,摇头,但偶尔部不受控制地跳,便会把自己推到那巨去。整个头已然进入,纵然乾燥,也不是太痛。南门雅差点觉得被入也没关係。

    突如其来地,那人在他囊向后拉扯,像是要把他撕碎。这一下后退,竟将那壮的茎送入肠道中,壁扩张,几乎要爆炸了。南门雅痛苦地鸣叫一声,无力地倒下去,双脚发颤,只有股依然听话地高高抬起。

    房间内安静了半晌,那人忽然轻声说:「不玩了,就来简单的打吧。」

    南门雅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后已经被解放,继而是自己被扶了起来,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再被放在那人的茎上。

    「你和我都不会痛的方法,好吧?」那人细声地在他耳边吐说。

    他被引领着,手掌将热裹住。

    那人的具又长又,此时此刻已经积聚了无数能量,顶端渗出微许。握在手中,可以清楚触摸到慾望的跃动。南门雅歪着头,尝试抚它、按摩它、套它,它抖动的频率更厉害了。不知不觉间,他更卖力起来,两手并用,那人的气越显得重了。

    不一会儿,南门雅也觉得太快了点,只套了二十几下,那人便已经。奇怪的是,这理应最兴奋的过程却平淡得很,似是草草了事,完就算,反而远不像刚刚戏他时所表现出的情。

    好像真的太简单。

    过于简单了。

    南门雅困惑地抬起头,那人原来玩世不恭的表情变得很淡泊,说不出那是开心还是伤心,是得意还是失落。只见他的目光没有焦点,眼珠斜斜地落向墙壁的方向,甚是奇怪。

    几秒后,他轻轻推开南门雅,独个儿倚在墙边,什么话也没说。

    南门雅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晕晕眩眩地皱起眉,然后转头看向其他地方。

    房门是半开的,外面透来一丝秋天的凉风。

    驀然间,南门雅彻底清醒,他忍不住瞪向房间闹鐘,口揪紧。

    指针标示下午四时零五分,南门望平常回家的时间。

    不、不会吧。

    南门雅的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儘管此刻万物的顏、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世界却以他难以接受的速度在转动,一切都好像快掉到地上。

    他失控地笑了,也不知道是笑什么。

    略带笨拙地把衣服套回身上,把沾着一两滴的脏手缩进衣服内,再摇摇晃晃地走到房间外,走廊上没有人。他停顿在原地,凝望对面属于南门望的睡房,里面不见一丝人气。

    再靠近点儿看清楚,真的没人。

    南门雅抿,颤抖的五指抓着墙壁,转头望向客厅。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实在看不清楚有没有人;但是整间屋子都静悄悄的,完全没有由人的动作所產生的各种微细声音──即使有人,他们定是连呼都放得极轻,轻得不想让第三者发现自己的存在。

    南门雅怕得牙齿发抖,提起脚尖,缓步来到走廊转角处。

    客厅没人,真的没人。

    心下的大石倏地解开,他软下肩膀,漏出一丝虚弱的笑。

    然后,他又突然想起什么,飞快跑进厕所和其馀的房间审视。

    没人,真的没人。

    肯定地、绝对地、坚确地、没有南门望的身影。

    他按着衣襟,真正地松一口气了,放轻脚步返回客厅。

    只要南门望没有回来就好。

    只要南门望没有看见就好。

    只要南门望不知道就好。

    南门雅来到客厅木椅坐下来,茫然看着前方,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这一天接连发生了太多事,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他想问,却不知道应该问谁,越是思考,头壳越痛,痛得要掉泪,什么都不想再问了。

    时鐘滴答作响,分针已缓缓抵达了4字,身体与神总算获得一点儿休息,口却忽然充斥起巨大的不安。他缩了缩肩,看看时间。

    不对劲。

    南门望有时候放学后会顺道买菜,较迟回家,但往往不会花超过十五分鐘。

    南门望有时候也会有戏剧社活动,但事前一定会在月历上标明。

    正常情况下,南门望应该早就回来了。

    南门望应该早已回家了。

    南门雅匆忙瞟向沙发上,一时间,眼睛酸涩无比。

    明明书包都放在沙发啊,怎么过了这么久才看得见?他鼻子,泪水已经充溢了双眼,心口苦痛得好难透气。他倒在桌上想哭,但觉得这样的自己太无用,活像个女人;昂起头了,这又代表什么?

    自己还可以做什么?还可以做什么补救吗?

    他默默注视那深绿的书包。

    那时候他跟南门望说自己是被强暴的,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受害者……此时此刻,会有人相信吗?可笑,连他也无法说服自己,说这一切都是醉酒生祸,责任本不在自己身上。

    他再度扫视四周。

    房子跟刚回家时好像没有什么不同,还是十分整洁,鞋架上没有南门望上学用的皮鞋,沙发上也没有南门望的领带,只有书包独自挨着。

    他站起来,地上放着一袋红苹果,应该是刚买回来的。

    沙发旁的垃圾桶也多了一小袋东西,半透明的白胶袋隐隐透出橙黄的东西,不像垃圾。他轻轻掀开来看。

    一枚、两枚、三枚……三枚未开封的芒果布丁。

    「明天拿不了奖就给我赔钱吧。」

    昨天这个时间,南门望高高地将布丁从那边拋到这边,微笑着给予自己含蓄的鼓励。

    现在怎会如此?

    得奖之后,他们三兄弟坐在沙发上一边吃布丁,一边互相调侃笑……明明一切都唾手可得,自己想要的愿望只有这么简单。

    是谁把这一切破坏了?

    是谁的错?

    南门雅倏地站起来,跌撞了一两下,疾步奔回自己的房间。

    单和被子都在不知何时被扯到地板上,一团散。那人穿得整齐,孤单地蹲坐在这脏被子上,静静靠着墙壁发呆。往的亲切瞬间挥发消失了,淡然的神情让人完全猜不出他的脑里到底在构想些什么,甚至觉得有点可怕。

    「老哥……」

    南门雅沙哑地唤着这曾几何时是他最的称谓。

    眼前这人,曾几何时是他最信赖、最敬的好大哥。

    不过,对方没有理会他的呼唤,完全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像是无视,或更像是连解释也不用了,直接默认罪行。

    仅馀的一点希望碎了。面对这样的大哥,南门雅顿觉部一阵闷焗,当下掩着嘴巴,直撞入厕所里猛地乾呕,把肺部中那堆污浊的空气全吐出来。咳了几声,豆大的眼泪终于一颗颗滚落。

    他被大哥设计了。

    他被二哥厌恶了。

    他被大哥设计了。

    他被二哥厌恶了。

    他被大哥设计了。

    他被二哥厌恶了。

    2时30分,他和大哥从运动会回家。

    3时35分,他被大哥灌醉,拖到他的房间

    4时05分,二哥回家。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种行为……绝对是大哥刻意佈置好的一场戏。

    他无法理解、却彩绝伦的一场好戏。

    南门雅再度失笑,而后在朦胧的视线间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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