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个大巴掌甩得魏砚池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许优怒喝道:“你这个 人,竟然敢跑到皇上跟前告状!” 他不敢辩解,生怕言语中透 出蛛丝马迹,被 主发现他跟皇上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你哑巴了?告状的时候很得意吧?” 见他不说话,许优气不打一处来,掐上他的脖颈,又打了十来个巴掌。 “世女,夏侍郎身体不舒服,请您去看看。”门外的仆从唤道。 这夏侍郎是许优心尖尖上的人,每当她去宠幸别人的时候都会想出各种理由把她叫走。今 听说她去了从不踏足的正夫院子,更是嫉妒得不行,生怕魏砚池起势。 许优想起夏侍郎那张妖 的脸,郁闷之气顿时一扫而空,甩开了魏砚池,骂了句晦气,随即大步离开了主院。 * 闻千曲看了眼身旁容颜无双的人,脑海中忽然勾勒出了一张寡淡却有韵味的面庞。 他怎么样了?在跟他的 主 绵 榻?毕竟她才嘱咐过许优不要冷落了正室。 也不知道许优有没有遵旨。 想到那条小舌的触 ,她突然睡不着觉了。 她霍地起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宁国侯府。 说出来都没人信,平 里受万人敬仰的皇上,夜黑风高之时在臣子府的屋顶上来回穿梭,揭开一片片瓦查看着屋内的情形。 看到许优的时候,她先是心中一紧,待发现她身下的并不是魏砚池时,松了口气,轻轻地盖上瓦,继续在屋顶上穿梭。 一直寻到一个冷僻的房屋里,她终于看到念着的人捂着脸,垂头坐在冰冷的地上,似乎保持那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她落到地上的时候,魏砚池吓得双肩一颤。 闻千曲捏住他的下巴,抬了起来。 “皇……皇上。”他惊恐地向屋外看去,皇上是怎么进来的?有没有被人发现? “把手松开。” 慑于皇威,魏砚池听话地拿开了双手, 出了高高肿起的双颊。 “许优打得?”她眯起双眼,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怒意。 魏砚池闭口不言,他既不敢欺君犯上,也不敢无视 主的警告。这两个人都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他。 闻千曲把手放到他的双颊上,在肿起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一股寒冰之气在魏砚池的脸上开始蔓延,一丝丝地覆盖住了伤处的疼痛。 “这个许优,竟连朕的话也敢不听,好大的胆子。”她的声音不高,却充 了威严 。 “请皇上不要责罚 主。都是臣夫的罪过。”魏砚池生怕她去罚许优,许优再将气全部撒到他身上。 被打成这样,还在帮许优说话,他还真是个贤夫呢。 “这么说来,你要替许优领罪了?”她的怒意开始膨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魏砚池闭上眼睛,浑身微微颤抖着,一副准备好领罪的样子。 人家 主都不怜惜,她何必替人怜惜。更何况他这个样子,真叫人想要好好惩罚一番。 一股大力将魏砚池从地上拎起,扔到了 上,他刚要惊叫,一只手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 。 “唔……唔唔。”随着另一只手迅速地挑开了他的衣襟,他终于意识到皇上要对他做什么了。 然而他那点力气在皇上面前 本不够看,反而增 了许多 拒还 的情趣。 衣衫褪得飞快,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像 豆腐一般的肌肤呈现在了闻千曲的眼中。 闻千曲的指骨在豆腐上轻轻一碾,立时出现了几块 人的红斑。 她松开了他的嘴,双手捏住了两颗渐渐隆起的红果。 “皇上,不要,求您了。” 的身子在她身下拧成了麻花。 她手上的力道立时加重了,痛得身下之人拱起了身子,主动将身体送近了些许。 “这不是很想要吗?”闻千曲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毫不意外地掌握住了一 逐渐 起的玉茎,稍微 捏了几下,玉茎就硬到发烫。 “臣夫是有妇之夫,求皇上饶过我吧,我不想死。” “朕又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身子罢了。”柔软的菇头被她挤 成了奇怪的形状,从中间渗出了一滴晶莹的 体。 “会被发现的。” “怎么会?你这院子里的人朕都点住了,你的 主正跟别人好着呢,不会有人发现的。”她在马眼上重重一摁,魏砚池挣扎地愈发狠了。 “一定会被发现的。”他拼命地摇着头,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惊恐而微微打颤。然而玉茎却像是跟他作对一般,愈发的 立。 “你不说,朕不说,怎么发现?”她低下头,在他的颈间嗅了嗅,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无比想要一亲香泽。 “放心,朕不会在夫郎身上留下痕迹的。”她轻咬了一口凸起的锁骨,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齿尖绵软的触 让牙都酥了。 “一定会的,臣夫是……是……”他支吾许久说不下半句话,喉咙仿佛被堵上了一般,只能逸出羞 的哼声。 闻千曲稍微松开了在马眼上摁 的手指,问道:“是什么?” “清白的。” 闻千曲下意识地往玉茎中看了一眼,处子的标志红得晃眼。 “许优可真是……暴殄天物啊。朕会替她好好地享用夫郎。” 她的眼睛迅速变红,覆上那张看上去很好吃的小嘴,用力地啃咬起来。 “嗯……唔哦。” 身下的人如同一只弱兽,拼命地反抗着身上的凶兽。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反抗,凶兽越是想要把他 吃入腹。 闻千曲 起衣摆,下面那张 立时 附在了高耸的玉茎之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悬在丧失清白的边缘,他的指甲在闻千曲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刮痕,鲜血渗了出来,她却浑然不觉,兴趣愈发地高涨。 他扭着 ,试图分开两人的 器,闻千曲趁机跟上了他的动作,每当他扭一下,就越靠近罪恶的深渊。 一股洪 猛然浇在了 头上,魏砚池哆嗦了一下,紧接着顶入了一个又软又烫地 中。 “这是夫郎自己进来的,可不是朕 得。” 闻千曲放开他的 ,摁住了他 动的胳膊, 向下一沉,毫无顾忌地将玉茎坐入了自己体内。 “呜呜……”魏砚池眼前一黑,木已成舟,他完了。他不干净了。 他的上半身集聚着惊恐,怨恨,悲伤各种负面的情绪,下半身却仿佛跟脑子分了家,充 了快 与 情,随着皇上的滑动, 头在龙 中跳动了起来, 打在了娇 的花心上。 “夫郎跟朕想得一样好吃。”电 在脑海中来回穿梭着,让她快要忘记这不是在 里,而是在臣子家中,臣夫的 上。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魏砚池眼角留下,尽管 主讨厌他,冷落他,但从小修习的男德让他 本不敢肖想 主以外的女子。 他几乎要崩溃了,为什么皇上有那么多好看的 卿,还要来欺辱他这个良家? “皇上饶命,饶命。”带着哭腔的恳求任谁听了都会忍不住怜 ,唯独他身上的那个暴君不仅没心软,反而更加暴戾地磋磨着他的玉茎。 闻千曲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舒服吗,砚池?” “臣夫不舒服。”魏砚池涣散的神志骤然聚起,伸长脖子要把耳垂 出。 “你可知道欺君该当何罪?”闻千曲重重一 ,差点把魏砚池的魂魄 了出来。 漫漫长夜,魏砚池第一次明白了 情有时候比寂寞更难熬。他一次次被皇上折磨到昏死过去,又在 烈地碰撞中重新醒来,周而复始,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 天边泛起鱼肚白,闻千曲餍足地从昏死过去的臣夫身上爬了起了,穿上衣服叫出了两个男暗卫。 “你们给夫郎清理一下,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侯府保护他,有任何异动立刻告诉朕。” “是,皇上。” 魏砚池醒来的时候已经 上三竿了,他浑身酸疼得几乎动不了,低头看了眼被窝中的身体,脑袋轰地炸了。 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 他被皇上强暴了。 * 魏砚池心中一团 的时候,他的俾仆突然冲了进来。 昨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院子的人都昏睡到了现在,刚被来传信的人 醒。 “主子,侯夫郎因为您早上没去请安,正往咱们院子里来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