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烟正事已了,更没有别的要忙,身前是她早就垂涎的体,体内潜藏的致逐渐发起来……“哒”地一声,安全带扣住了傅庭延。 她把车窗升了上去,然后用膝盖夹了夹那软了些的,“你这里和脸一样,倒是长得不丑。” “而且吧。”她说到这里顿住,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中的含义傅庭延说不清楚,却令他耳后不住地发烫。 “和我猜测的一样大。” 专业课上曾经学过,关节越粉的男人,酮含量也更多,通常来说,器官也越发达。 大学时,连烟很早就发现,傅庭延关节处都没什么素沉淀,是那种和很多男生不一样的粉红颜。 那时候,她就隐隐有所猜测,只可惜因为格不合分得太快,都没验证过呢。 也怪那时候的她作风太单纯了,还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识,校园恋情又总有种纯的滤镜。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经过不少强制经验后,对于这些,连烟早已驾轻就。 连烟赤的评价让傅庭延恨不得钻进地里,白衬衫下的膛不断起伏。 停车场里逐渐有人走进,几乎都是宴会结束后从厅里出来的人,借着白炽灯很容易便瞧到驾驶座上的两人。 傅庭延清冷的眸光不断闪烁,心绪不宁。 今天到会的人很多都是医药行业的名人,连烟若是带着西装一退开,一切便会暴在众人眼中,到时候两人的放浪行为将会传遍整个行业。 连烟倒是觉得很刺,她很少跟人玩车震,更别说跟这种清冷正直的人玩。 想想这种端方自持的人被自己按在车里玩,向来冷淡的神情崩坏……她呼就急了几分,没有犹豫,连烟的手直接握上男人的,开始起来。同时还在他耳边刺,“自己玩过没?” 傅庭延眸底深处却是难耐,却隐忍着不肯出声,可身下的器背叛了他,很快就给了连烟答案。 还没动几下,男人就了出来。 连烟没想到这么快,她抬起手指上的白浊,微妙地看了傅庭延一眼——看来这人的经验十分匮乏。 没给傅庭延反应的机会,连烟隔着底又坐了上去。 之前两人间还隔着些东西,这会儿傅庭延下衣尽退,隔着单薄的布料,直接挨上了柔软。 意识到是什么后,傅庭延喉咙涩住,一时不知如何动弹。 连烟只动了两下,那很快就又一次然起来。她摩擦了两下,觉下体的布料逐渐被浸,润透过布料再传递到傅庭延的器上。 傅庭延彻底僵住,“太多人了,不要。” “都这么硬了?你还不要?” 连烟讽笑道,又勾住礼裙的领口往下扯。她只贴了贴,这么一拉扯,在傅庭延变的目光中,直接了出来。 紧贴的瞬间抬起些,陷进裹着布料的柔软里,刮擦着连烟的小,令她轻一声。 她搂住傅庭延的修长脖颈,朝他的脸靠了过去,把立起的头抵在他的鼻尖上。 同一时间,幽幽的声音从傅庭延耳侧传来,令清俊男人面红。 “你还真是口是心非。” 这明明又往前进了几分,戳着她都有些痛。 傅庭延平里望不多,但对喜的人也曾幻想过。当这一切真实地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息也急促了不少 可另一头,暴在公众场合的情况,又令傅庭延如坐针毡。 但随着连烟身下摩擦动作的加快,他也不情了起来。傅庭延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个人,最后搅成了碎片,被人丢入深渊,只有一个灵魂似的东西慢慢漂浮了起来。 硕长磨着外,时不时戳到蒂上,连烟舒极了。五指按在傅庭延的脑后,把他的薄在头上,“张嘴。” 男人的呼断断续续,却始终不愿去含住。他也不吱声,连烟便用力拨着他纤长的睫,催促道,“你要是不想人看到,就快点帮我舔。” 其实这段时间里已经有一些人路过,但好在连烟披着西服,这西服挡住了很多,路过的人也只以为是小情侣厮混,调侃地扫了几眼就过去了。 傅庭延却不比连烟肆无忌惮,心头早就力倍增,这种事怎么能这么大大咧咧地在那么多人面前做?只要一想到外面有多少人猜到了两人在干什么,他的呼就急促了一下。 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思绪控制,不仅在连烟手里了出来,还又……硬了一次,男人觉到下体的灼热,二十多年恪守的原则濒临崩塌。 听了连烟的忠告,他终究还是在混沌中张开了嘴。 向来冷清的墨眸下,淡粉薄含住女人的头,时不时用舌尖抵住孔轻戳。再往下,白衬衫下的膛起起伏伏,偶尔掩住正抵在女人濡内的立。 沾上了连烟内渗出的,硕大的头晶亮赤红,变得野蛮起来。 连烟用蒂贴住那头,开始加速。傅庭延也被刺到,粉得头更紧,鼻腔出的气息也重了不少。 汗水逐渐浸了他那纤长的黑睫,连烟按住睫的手一顿,在男人不自觉向上顶的瞬间,一种溺水般的也扑进她的腔。 连烟息着抬起傅庭延的,用力吻了上去,他这回没再抗拒。 “快点。”连烟摸上他缩紧摆动的肌,贴着他的喃喃道。傅庭延也进入了意情的状态,手自然而然就按上连烟的柔软,毫无章法地,给连烟送去些刺。 “嗯…唔…” 很快,女人的一声低在狭小的驾驶座上响起。 连烟发完,一股坐在了傅庭延的大腿上,接着扯掉透的底。 体顺着道大量淌出,将她的大腿染,都亮晶晶起来。女人的大腿侧,更是因为摩擦变成了绯红。 傅庭延眼睛不经意落在了上面,因漉肿,肆无忌惮地朝他袒着。他像是被刺到了一样,立马偏过头去闭眼。 谁料连烟又夹了夹他的,把他的头偏正,强迫他必须看向那里。 “帮我擦下。” 傅庭延听了这放诞的要求,眼睛闭得更加紧了,不愿对上那一幕。 他的睫很快又被连烟扯住,然后反复拉了几下。 终究是不敌刺痛,傅庭延一睁眼,手里就被进纸巾。男人抿住,墨瞳微垂,稳了稳心神。好一会儿,才拿着纸往那处探去。 干燥的指腹隔着纸巾,按上那里,很快就被打。傅庭延喉咙干涩极了,没过多久,纸巾也被完全打,他不得不又换了张纸。 那里擦完又淌出一些,就好像他额头上不断下的汗水。 汗水之下的面容,又逐渐恢复了往的自若冷淡,唯有颤抖的指尖,才能透一些他正在做的事……以及他内心的紊。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