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一天到地方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十分疲惫,所以下午没有安排什么活动,休整一番之后,就分配晚餐了。 大桌饭不好吃,不过陈星还是发现了某些有趣的事实:她的那位短期室友,校花妹妹陶佳,主动跑到了高二那边,不知道凑在钟特耳边说了什么。 钟特同桌看热闹的男生不怀好意地瞎起哄,吹口哨,惹得陶佳脸红成小兔子,娇嗔一声,又跑了回来。 “臭婊子,真不要脸。”陈星听到这样一声骂。她平静地收回视线,发现跟自己同桌的这位说话的女生,好像,她也悉。 唔,之前在办公室,不小心就撞破了她给钟特口,叫什么来着?对,田乐。 真有意思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陈星想。 她斯文地喝完了碗里的例汤,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她此刻眼睛里,又有了诡异的光彩。旁边的周雨珊看她不说话,手肘怼怼她耳语道: “喂,为什么关顾着吃饭不看戏啊?” “很饿啊。” “你还记得,就是羽羽的男友,那个染头发染得像孙悟空的,他的那俩哥们儿吗?有个叫钟特的。” 这两个字,像是粉的小夹,让陈星起了皮疙瘩。她不动声地回答:“啊,有点印象吧,不过那天好像他忽然又不见了。怎么?” 周雨珊观察她脸上的所有表情,像是个检查作业的老师般,要把陈星看透:“是啊,那天他走的好早,之后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也蛮有魅力的呢。” 陈星微微一笑,了张纸缓缓擦掉上的汤汁:“怎么?兴趣,想试试他吗?” 周雨珊一愣,然后哈哈笑出声来,捂着肚子,引得同桌其他人纷纷看过来。周雨珊像个顽皮的男孩子,丝毫不介意,咳嗽着搂住陈星的脖子,贴着她柔软的耳垂说:“你对他不兴趣吗?” 陈星抬头,正好看到斜对面,隔着三桌的距离,那个家伙,清晰又难忘的侧脸,隐约明霭,五官卓绝。 看起来像个很不错的好孩子。 陈星不动声的收回视线,温柔一笑,回答道: “嗯······看他的样子,觉不像是会给女生口的。” 周雨珊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觉得好像有些可惜,讪讪地回手臂,夹了一块排骨到嘴巴里。 “我怎么觉你会对那款兴趣呢······”咀嚼的话语:“觉······不像是他会征服你,而你会臣服于他耶!” 这位模样人畜无害的妖没有回答,她放下碗筷,起身,跟同桌的大家礼貌点头,说吃了,大家慢吃。 唉,不知道陈星小姐,上别人的样子,会不会比较像个人呢?会有这天吗? 陈星带着浅浅的笑容,来到陈佳身边,弯着身子礼貌地跟她说,自己很累了,待会儿回到房间就休息。 然后呢,又顺口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自己睡觉死,而且喜带着耳机听轻音乐睡觉,所以如果她睡得晚,看电视看书也没关系。 果然,听到这些的陈佳,面上出藏不住的喜。 回去的路上,她脸上的笑容,一样就没有消失过。因为自己清楚的记得,在早些时候,瞥到陈佳的行李箱,出了一些像是情趣饲育类的玩具。 “你要输惨了噢!”她的得意忍不住,掏出手机,给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过去。 他秒回的信息,打开只有个“?” 她步子更加轻快。别人从远处看着,痴痴看着屏幕浅笑的女孩,仿佛是收到了心上人的信息一般可,脸上浮现勾人的活泼媚态。 夜深的单间,只有头灯亮。空气中是浅浅的柠檬叶味道,让人身心放松。甚至有些过于放松,进入到了想入非非的旎状态。 陶佳转头,看旁边上一动不动的被子山包,试探地叫了一声:“星,你睡着了吗?” 没有得到回复,实在是太好了。陶佳无声地叹息,蹑手蹑脚回到自己边,开始衣服,没一会儿,赤身体,出光溜溜的肌肤,像刚出世的孩子。 而另一边,被子下的陈星睁开眼睛,摁亮了手边的屏幕。上面清楚地看到,自己放在电视柜旁边,摆好角度的ipad拍摄到的一切。 陶佳拿出一小罐药膏,红着脸抹在自己的头上,划着圈涂匀,让那对可的樱桃更加粉,就像是一碰会爆汁的石榴粒;然后又岔开腿,也抹在了自己的上。 催情的什么药膏吧。 陶佳移开自己的枕头,开始一件件地穿上早准备好的情趣衣服。紫蕾丝的吊带,口膨呼之出的,靠两条细细的带子挂在肩头,口松松垮垮系着蝴蝶结,只要一拉,马上就可以解开。 高叉的设计,开到大腿上三寸,显得她部更加圆润。想也知道,两腿中间一定也是开了的。 她还特别带了一双快十二厘米的同系粉紫高跟鞋,颤颤巍巍地穿上,显得整个人前凸后翘。还有蕾丝的手套,一双兔耳朵。 真的很努力的有在装呢。陈星想,随后,陶佳掏出的东西,让她微微惊讶了片刻—— 那是软软的一团球,蓬松地舒展在陶佳手掌心。而球背面,是一个小小的钻石型晶状物体。 陶佳撅着股,趴到了边。腿岔开得很大,举着那个小小的兔尾巴,到部中间的那个小里。 “啊啊啊······”她有些难耐而痛苦地呻着。她的后庭当然没有开过,估计前面也是一样。带着赴战场的决心,今天是要将自己宝贵的东西,奉献给喜的人了。 好不容易进去,她扭了扭自己的股,确定不会掉出来,这才开始准备化妆。 睫,腮红,彩······然后手指进发顶,把长直的黑发得蓬松,看着原本清纯可,现在多了浓重的妩媚底。 做完这一切,陶佳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被子里的陈星也听到了,笑得像个巫婆一般,恶又绮丽。 屏幕里,这个角度看不清钟特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一贯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然后陶佳伸出手,把他拉进了房间,关上门。 “还有人在。” “她睡得死,而且她跟我说,她喜听着音乐睡觉。” 钟特视线扫过另一不动的被子鼓包,收回来,看着眼前这位笨拙的兔女郎。 陶佳的脖子上,系着一个项圈,链接的长长一小链条。她把另一端举到钟特面前,陈恳得近乎卑微,软着嗓子解释: “你,你不要着急走······听我说。我都想清楚了······” “我知道你不喜我,但是,你喜高,喜到······所以,我真的想清楚了。” “今天,我最后一天服侍你,我就当你的宠物,你想怎么玩都没关系。但是我的第一次,我希望······我希望能够献给你······” “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好不好?” 一边说着,陶佳缓缓地跪在钟特面前,仰视着他。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带了美瞳,还是哭了,闪动着楚楚可怜的晶莹。 羽飘落般的呻。 陈星知道,那是钟特望闸门即将打开的信号。 就像是猫饿了,会用茸茸的脑袋蹭你的掌心,充期待了,身上会散发一种浓郁的香气,甜快乐的,一丝丝,能够将望具象化,随着彼此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黏腻。 一件最普通不过的旅店房间,现在是个浓稠的糖罐子。陈星悄无声息地泡在里头,抑着逐渐沉重的呼。 还有腿间轻微的润。 当然,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像是一种手段,一种方式,一种对话语言,别人眼中不可思议,而他们只觉得,只有这样才合乎情理。 被子下的陈星,两条紧致弹的腿,将私密处轻轻紧紧地裹着。拿着屏幕的手发紧,眼睛专注看着里头静默的一对男女。 “好不好······拜托你。”陶佳看他不回答,居高临下的,像是一只半睡不醒的豹子,盯着自己。 钟特本来就是望动物,此刻子里那斜斜藏着的柱物就说明了这一点。他想要到,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女的,不值得他费心思。 打开门的第一眼,看到陶佳的打扮,恍惚中还以为是看到了她。 不久之前的炎热暑假里,她是更火辣而又难忘的存在。就是漫不经心,毫不在意,便让人觉得无可拟比。 她的型更好看,鹅蛋脸更对称,明明是妩媚,偏偏角没有微笑弧度,显得淡漠;她也更高一些,腿更长。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藏着能与他本能共鸣的东西。了解,赞同,彼此欣赏。 实话实说,暑假之后的好几个夜晚,梦中都是她。 所以,钟特现在也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想要做了,还是因为什么更复杂的原因。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接过陶佳奉上的链子,像牵着宠物一般。而跪着的陶佳,早就喜上眉梢,甚至有些动得想哭了。 他拉着陶佳到边,让她躺了上去。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