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确算是她的初恋,也是她第一个男人。 赛车,打架,烟,做,对于裴景婳来说,那是种全新的体验,与她前十五年的生活背道而驰,不可否认那段是很疯狂,也很快乐。 在那段时间,她仿佛释放了天,被抑已久的灵魂得到释放,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飙车的快那样强烈,每一次的加速,每一次弯道漂移,都让她腺上肾素飙升,那种快是无法形容的。 晚上裴景婳做了一个梦,梦到从前和沉确在一起的时候。 梦里她跨坐在沉确的身上,她浴袍什么都没穿,沉确只穿了一条居家,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本不能阻挡什么,反而有种别样的刺,受到裴景婳小的润与温热,沉确呼变得沉重起来。 为了防止她掉下来,沉确一只手箍住她的,“你做什么?” 她没有说话,就着沉确拿烟的手,了一口烟,然后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 沉确大抵是猜到裴景婳要做什么,并没有阻止。 只见裴景婳在沉确的脸上吐了一个烟圈,白的烟雾缘层轻纱隔在两人中间,待烟雾散去,沉确脸上表情有些破裂,而裴景婳也能觉到身上的径气势汹汹地想要进来,想到沉确上孟浪的样子和这么大的东西一会要到自己的小里,她觉自己的尖有些发,希望眼前们男人多抚摸抚摸它们。 “沉确,你快它。” 而沉确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只见沉确掐灭手中的香烟,挑开裴景婳的浴袍,上面的荆棘纹身绕在锁骨处,在莹白的肌肤格外惹眼,也平填了几分情味道。 他的手指滑过那处纹身,然后一路向下,落到裴景婳的尖,各种捏挑拨,直至把它玩到红肿硬,像一颗新鲜的草莓坠在上。 不是很痛,却也挑起她的情。她的身体本就,这么一掐,花情不自地分泌出汁水,将那块布料打,如此两人的器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二人刺地不由得轻。 裴景婳轻哼一声,头也情不自地向后仰,出修长的脖颈,发出猫儿叫的呻。 男人被她这副浪媚模样刺的不行,身下的陉也更加硬,此时他眼睛不复平的清冷,里面充斥着情之,声音暗哑,“你知道一个女向另一个男脸上吐烟圈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呀。” 娇媚的声音,勾人的身子,不断冲击着沉确的理智。 她亲吻着沉确的膛,一串串吻落在他身上,最后停在男人的喉结,然后像是在舔冰淇淋一样舔了上去,“我想让你狠狠我。” 面前的少女刚洗完澡,脸蛋被水汽熏出的酡红还没散去,一双漂亮的眼睛弥漫着一层雾气,出半边子,上面还有他刚才玩过痕迹,口中说着要自己她。 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由其是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喜的。 这简直比剧本里摄人心魄的女妖还要勾人。 裴景婳知道沉确本受不了这个。 果不其然,男人听到这话呼变得急促起来。 “!” 沉确猛地掐住裴景婳的后颈,吻上那肖想已久的红,不断攻城掠地。 那双大手不停地玩她的子,像是在捏柔软的面团,把它成各种形状。 裴景婳的房浑圆,沉确一只手本遮不住,多余的从隙中出,看到这一幕,沉确地眼睛都红了,下手不由得更重了一些。 “嗯啊……沉确……嗯嗯轻点。” “你刚才拨我的时候不是横的吗?”沉确轻笑,“轻点能让你舒服吗?嗯?” 沉确放过被蹂躏已久的红,将目标放在白的子。 他卷起尖放入口中,用犬牙细细研磨,不断舔。 径一轻一重地顶裴景婳的花,但又不完全进去,只在外围点火,显然是在惩罚裴景婳刚才的拨,她被吊地不上不下,下身得像发洪水样,同时花到一阵空虚,迫不急得地某个大的乐西放进去。 “嗯啊……嗯嗯……” 随着沉确的舔,裴景婳的逐渐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脸上带着生理泪水,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 裴父裴母虽然对裴景婳不够关心,但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她,吃穿用度无不,因此一身肌肤养的娇贵,加上沉确被裴景婳勾着,下手又没有轻重,不一会裴景婳的上布了牙印和手印。 “沉确,你属狗的……啊嗯……轻点。” 口中虽是骂人的话,却惹得沉确忍不住再过分点。 “我是狗,那主人要不要小狗你。” 他声音暗哑,充了气,还恶劣的用径顶。 “啊………” 裴景婳见状狠狠地咬在沉确的肩,也不管他疼不疼,见血了也不松口。 但沉确是什么人,从小打架就不要命,比这更重的伤也不是没有受过,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只是小大小闹,上的这些顶多叫情趣,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光咬一边算怎么回事,来,左肩也咬一个,正好对称。” 沉确拉开身上的少女,语气温柔,却让裴景婳提高了警惕。 这个狗东西什么这么好心了,肯定有诈。 只听他说,“让你解解气,毕竟明天你应该下不了了。” 坏了,拨过头了。 看到沉确眼中浓郁的情,裴景婳脑巾的警惕铃响起。 “我想起我还有事要做,要不等会做?”说说就想从沉确身上下来。 “大小姐,怎么怂了?嗯?” 其实沉确很少叫她大小姐,一般都是连名带姓的喊她,只有在上这么叫她,当两人器紧密连接在一起,裴景婳哭着喊他时,他才觉得裴景婳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即使面上表现的毫不在乎,但和裴景婳在一起时还是会到自卑,宛若骄的大小姐怎么就会看上卑微如尘的自己。 随着尾音落下,沉确拦抱起裴景婳,将她扔到上,弹极好的垫使她弹挑几下,趁裴景婳还未回神之际,快速用一旁的丝带将她的双手缚住,然后暴地将少女身上的浴袍扒下,出皎好的体。 这下真是大事不妙了。 裴景婳眨眨眼,“沉确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放过那是不可能的,只希望男人能轻饶她,以沉确的体力,能折腾她半条命。 他挑了挑眉,“你哪错了,你一点都没错,我还巴不得你多来次,好让我有理由狠狠死你。” 这狗东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怎么接,裴景婳气结。 沉确将前她摆成M型,跪在她的腿间,剥开,粉粉的,看着花早已变得泥泞不堪,上面附着一层水光,像一株娇滴的鲜花,看得沉确喉口发紧。 他将一手指到小里慢慢扣,花像有意识一般,自动住沉确的手指,想挽留它。 “啊嗯……好舒服。”裴景婳眯着眼,呻道,“快一点。” 见状他又放进一手指,两手指在裴景婳体内动,一会扣 内壁,像是在寻找什么,一会模拟痉的动作。 虽然手指不如径壮,但胜在灵活多变,加上沉确之前看a片,刻意恶补过功课,不一会就将裴景婳得仙死,水陈。 在碰到她体内某一处时,沉确锐地到裴景婳呼变得急促,小也开始无意的收缩,将沉确的手指咬得更紧了,像是在抵抗什么。 “嗯嗯~啊……”小声的气。 沉确意味意长地笑了笑,“原来是这里啊。” 接下来他就猛烈地攻击那处软,又是捏,又是狠。 “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嗯嗯~” 强烈的快让小收缩得更紧,绞得沉确寸步难行,两条细腿 不住想要并拢,奈何被沉确隔开,动弹不动。 “乖,放松点。” “啊啊啊……不要,要坏了……呜呜呜。” 沉确又拨起她的花核,很快裴景婳就到脑中有烟花炸开,下体也出大量粘腻的汁。 顺着沉确的手指出,滴落到单上,下一片暧昧的手渍。 高过后的裴景婳还有些失神,大口着气,此时的她眼神离,尖高高立,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浑身泛起情动时的粉,像是透的果实,只等沉确摘下,品尝这口美味。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