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虚虚地握住茎部从头开始缓慢舔舐,她舔得很有规律,从上到下每一个位置都有照顾到。 轮到囊时,她先是用指腹蜻蜓点水般轻触了几下,继而将那柔软的球状物握在掌心轻柔抚。 受到廖和平呼开始变得急促,沉念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囊底部,在对方控制不住的闷哼声中张开嘴将左边的卵蛋含进口中。 脆弱的囊骤然被裹进一个温暖绵软的空间,廖和平喉结滚动,忍不住再次“嗯”了一声。 滑的舌灵活地逗着囊,口腔也配合着舌头收紧营造出的觉,当然,另一边囊沉念也没有冷落,一直用手指轻轻抚。 整个过程她进行得细致且温柔,好似他真的被她所珍视一般。 但明知是假,廖和平却还是沉溺在她给予的柔情中无法自拔。原来即使是冰冷的石头也会贪恋温暖…… 等男人囊被完全舔、每一个角落都裹上了晶亮的唾、硬得不能再硬时,沉念才微微向后撤了撤,张口将头含住。 她没有立刻一到底,而是托着柱身浅浅含住头,用舌尖打着圈顶上面的小孔,牙齿微合、缓慢地研磨着茎头冠周围。 细微的疼痛带来更深层次的快,廖和平只觉浑身每一个孔都战栗着。他不由张开手,十指穿过沉念蓬松的发抓紧她的头,以此抵挡头和马眼被同时攻击带来的酸麻。 舔舐的过程中沉念将嘴形调整成O状让茎更加深入,直到整个完全进口中只留两个囊在外面。 此时的完全起、大小惊人,进入后几乎将她口腔完全,头也到达喉咙上方。沉念将下颚放松,在深喉的瞬间收紧喉口用力了一下。 那一瞬间廖和平觉自己好像踩在了云上,双腿完全使不上力。 脑子里倏然炸开大朵大朵的烟花,浑身上下每一个孔每一汗都在叫嚣着发,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冲动。 沉念一边吐一边观察他的表情,手指不老实地在他小腹与骨之间的皮肤上摸。她虽极少口,但有专门研究过,因此技术好、花样多,除了叁浅一深外时不时还会扭动颈部变换角度。 哪怕廖和平极力隐忍,也还是在沉念又一次深喉带来的力下了出来。 他头正好抵着喉腔,出后便直接进入喉管。 沉念对于他的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刚出她就了下去。大部分直接进了胃,只余下一点带着微微苦涩味道的残留在口中。 廖和平将头的水递给她,又端了垃圾桶想让她漱口后吐出来。 沉念却站起身将水杯接过放回头,搂着廖和平的脖子吻了上去。廖和平条件反张嘴,拿着垃圾桶的手松开,任由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滚向一边。 一吻结束,沉念踮着脚凑到他耳边,吐出的热气丝丝缕缕钻进他耳中,“廖总还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吧?” 其实廖和平味道就不重,混合女人口水后更加没有味道,他不想在这种难得温情时刻故意跟沉念对着干,于是半真半假地回,“偶尔尝一次也没什么。”说完拍了拍沉念的,“刚才为什么咽下去?”他本来不想在沉念嘴里,可沉念明知道他马上要了还突然收拢口腔、喉口用力来增大力,显然是故意他在她口中。 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没想到沉念会下。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沉念给他口的次数寥寥,更是从来没有过,反倒是他常常用口舌来取悦她。 沉念活动了下脖子,无所谓道,“不想得到处都是所以就咽下去咯。”不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意义,觉到了想,那就,没觉不想就不。说白了她不过是今早突然来了“”致,有点馋廖和平这具身体罢了。 一大早搞完也不困了,沉念着身子准备去浴室洗漱。然而脚刚抬起就被廖和平突然按倒在上,他将手进她腿间受那里的濡,“哪有男人自己完就不管老婆了的道理?” “发癔症啊?谁是你老婆?”沉念推搡他,但并未用力。 回应她的是男人带着薄荷味的吻。 …… 与此同时,平城一家新开张的地下club里。 严瑾双手被缚趴在沙发背上,身上的吊带被拉至肩膀朝下一点的位置,从背部至部均匀排列着一道道被藤条打出来的痕迹。 打人者显然十分老练,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是以严瑾身上虽然一道道红棱凸起,但并没有破皮血。 梁恩泽一身黑正装,子前面的布料被起的茎撑起,不过他并没有纾解望的打算,而是绕到沙发后面解开严瑾手上的皮质镣铐将她扶起、披上睡袍。 刚被打过,整个背部又热又,但严瑾很享受这样的疼痛,她点燃一支女士香烟,靠在沙发上云吐雾。 梁恩泽倒了两杯白葡萄酒,坐到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严瑾看着他鼓着的裆,吐出一口烟,伸脚碰了碰他小腿,“硬成这样都不做?” “今天打得重,再做我怕会不小心蹭破皮。”严瑾对身体向来护,一开始确定关系的时候就明确要求了不管玩什么花样,都不可以血。 “很重吗?”严瑾摸了下后背,“或许是你以前下手太轻,我觉得这种程度刚好。” 梁恩泽笑而不语,朝她举了举酒杯。 严瑾跟他碰杯,“考不考虑搬去我家?” “?”他看向严瑾,据他所知严瑾和她丈夫好像并未分居。 严瑾掸落烟灰,将头整个枕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我以后会常驻平城,或者说我准备回平城定居,所以住在一起会方便点。” “严瑾,sm对于你来说是游戏,对我来说是工作。” “副业而已,你不是也享受的吗。”说罢她坐直身子看了眼他那慢慢软下去的地方,轻笑道,“你搬去和我住,只做我一个人的‘主人’,我不会亏待你。” 梁恩泽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沉默不语。 “我以为你应该是愿意的。” 梁恩泽抬头看向严瑾的眼睛,“严瑾,我是愿意,我愿意和你住在一起、照顾你的生活,但…” 严瑾打断他,“梁恩泽,我不需要你来照顾我的生活,我在北京的家里有有一位菲佣、一位专做鲁菜的阿姨,还有定期来做全面清理的家政。” 她知道梁恩泽想说什么,但她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梁恩泽供职于证劵公司,在不违背原则、不损害家族利益的前提下,她可以给他人脉给他资源,甚至可以直接给他车房给他奋斗十年也积累不到的财富。 但她永远不能给他情。 …… 等她一支烟完,梁恩泽终于开口, “什么时候搬?”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