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顶 大学的一名英语系大二生,因为优异的成绩和出 的口语能力,你得到了一份薪资待遇不错的家教工作。 你见到了那个高叁的孩子,个子很高,身材 瘦,喜 对人温温和和地笑。但你不清楚,邹玉铭表面温润如玉,内里却是个真实的坏种。 第一次授课,他给你端来了一杯温牛 ,礼貌地喊你喝。然后,你垂下了沉重的眼皮,陷入了昏 。你 本不知道他解开你的衣裳,究竟拍摄了多少张 、 情的照片!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冠完整地趴睡在人家的课桌上,还脸红地和他道了歉,说要下次把课时补回来。 “没关系,老师,你只是太累了,回去以后好好休息吧。”他温和地和你说话,抬了抬往下滑动的金丝眼镜,真是一个礼貌体贴的好学生啊。 你的第一堂家教课便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但你渐渐发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你的口红莫名其妙地多了些使用的痕迹,你最喜 的一支钢笔也凭空消失了,甚至你的内 上居然会沾有几 同你 颜 完全不同的 发! 更让你惊恐的是,你在不经意见瞥到邹玉铭盯着你的目光,就像饿 即将扑食猎物时那么兴奋。 让你遍体恶寒的 觉很不好受。于是,你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这份家教工作辞掉了。 就在你以为可以享受久违的周末时,你突然收到了十几张 照以及一张写着地点的纸条。 那都是对你身体私密部位超近距离的拍写! 你明白那绝对不是合成的照片。因为照片上连你 口前那颗红痣都拍得清清楚楚。 你面 发白地环顾四周,觉得那个坏种好像就在你附近窥视着你的动静。 你硬着头皮来到了坏种约好的酒店房间里。 当你瞧见那人的帽檐下的容貌时,惊恐地尖叫出声,为什么是你认为的好学生?! “老师看见我很惊讶呢,我还以为你发觉是我了才推辞了工作。”邹玉铭终于撕开了羊皮伪装, 出了恶 的狰狞面目。 “你想怎样?”你故作镇定地对上那双 着狂喜的星眼,“要是我今晚出了事,我室友会替我报警的!” “是吗?老师,你果然聪明。”他坏笑着走近你,“那又能怎样呢?你要是不是想你的 照 传出去,那就好好配合我。” 你被他推倒在柔软的 垫上,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 你还是走进了一个注定不能挣扎的死局。 他享受着为你 去衣衫的过程,微笑着赞叹,“老师,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 舔你脖侧的 ,还有平直的锁骨,一手握 的 房……当然,你热情的小 才是我的最 。只要我轻轻一 ,它忍不住吐出 来……你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契合我的心意。” 你嫌恶地捂紧了耳朵,闭上了眼。 他嗤嗤地笑出声来,“老师,别白费功夫。很快,你就会 受到快乐……” 他强行掰开了你的双腿,红 娇 的的腿心暴 于空气中。他 滑的舌头朝着你的 口钻去,它一一拜访了你紧致的内壁,随即模仿着 的动作而快速地 着。你的身体不 轻颤,酥麻的触电 直追尾椎! 在不断涌出,惹得他大口 咽下了你的甜美。 他在你的腿间吃得滋滋作响,你咬紧了下 ,努力阻挡住羞 的浪叫声。他加重了舔舐你花 的力度,舌苔摩擦过你娇 的花瓣内壁,你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猫儿般的媚叫,也将他的头夹得更紧了! 你的花户变得水盈盈,邹玉铭那 肿 得就要爆炸的 巴终于 入了!它蛮横地碾平了你 道里的褶皱,连花 口也被撑出了恐怖的形状。 太紧! 他兴奋地盯着你们紧紧相连的一处,忍不住按了按你小腹上的凸起。 “混蛋、坏种!”你疼得哭骂了起来。 他 正兴,眼尾泛红,“是,老师骂得对……我是坏种,只 你 的坏种!” 他抬起你的小腿,让你摆作一个羞 的“m”字型后,将 巴缓缓 出,继而猛地顶入,整个 巴又撞到了子 口。 极致的疼痛与快 ! 你和他的 骨紧紧相贴。 邹玉铭继而反复着刚才的动作,你那两团软绵的白雪也随着晃 ,活生生的就是个勾人情 焚身的女妖。 蛮力的 让你不 高 ,大量的黏 洒到 头上,也引得邹玉铭那快要溢出的快 瞬间爆发,灼烫的 冲刷着你 的子 ,你的脑子一片空白! 邹玉铭抱着你走进浴室,还 着下身的巨物狠 进了你 滑的甬道。 你的高 余波还未褪去,又被他的 巴撑到极致,大量 汹涌而 。 邹玉铭关上了浴室门,里面嵌挂着一张巨大的镜子。 他强迫你跪趴在洗手台上,你一眼就看见了镜子的自己,遍体的 痕迹!就连那里的 也被 水浸 了,黑得发亮。而那 暗红 长的 巴正嚣张地侵占着你的 道,与你下体紧紧相连! “变态!”你盯着镜中的邹玉铭继续哭骂。 他凑近了你的耳边,故意以温柔的语调说到,“那也是要 死你的变态啊……老师,接下来要好好看着哦……你真的很美呢……” 不再多言,他肿 的 毫不留情地 送起来,你的雪 也在他手中被 成各种形状。双重的快 让你顾不上羞 ,娇 出声。整个浴室都回 着娇媚的呻 声、 烈的 拍打声。 你的脸上爬 了情 的 红,身下 吐着可怕的 。这就是镜子中反 出来的你,纵身 海的你! 在邹玉铭畅快地又 了一次 后,你筋疲力尽,再也无力呜咽。他抱起瘫软的你,一同泡入热水中…… 在被他威胁的大半年里,你被迫和他尝试了各种 姿势,小 被调教得他轻轻一碰就出水。直到他被安排到国外治疗,你才摆 了羞 的 刑,恢复了正常的校园生活。 你在毕业后远离了那座城市,去了一家小翻译公司工作,每天都忙到飞起。 某天,同事在浏览海外新闻时,花痴地叫喊着“好想嫁给这个男人”。你的余光瞥见了那张令你午夜惊醒的脸,吓得手上的资料掉了。 “怎么了?你认识这人?”同事好奇地问道。 “不……我看认错了。”你面 如常地回答。 认识又如何?你对他永远不会生出绵延的 意。你们之间隔的不仅是重洋,还有无边的厌恶、恨意。 但你也不会浪费 力去关心他的死活。你只希望,他最好永远也不要记起你这个渺小的人物。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