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有人过来的时候,晏钊把车厢灯关了,抱着乔姜抵在车门上。 乔姜的子长得很漂亮,圆圆鼓鼓的,晏钊抱着她两条腿干时,那两团就在眼前晃动着,他低头去咬那粉的尖,耳边就能听见乔姜难耐的呻声。 她叫的声音不大,几乎都是从鼻腔发出来的,带着息,十足勾人。 晏钊抱着她了几十下,她就身颤抖着高了,器相接的地方有黏腻的水出来,晏钊往后退了退,那股水就沿着大腿往下淌。 他又重重地上去,长的器一次次顶进最深处,乔姜才刚高,受不住他这样剧烈的,她五指在他口抓,留下一道道鲜红的五指印,她弓起,仰着脖颈,纤细的肢崩得紧紧的,下一秒剧烈颤起来。 她咬住了他的另一侧脖颈,这次咬得更深,直接破皮血了。 晏钊松开她的时候,乔姜的嘴边全是血,她整个人还处于失神的状态,一双眼都是离涣散的。 他把人抱到车里,伸手摸了摸脖子,一手的血。 乔姜有些累了,躺在后座动也不动,眼睛半眯,似睡非睡。 晏钊看得出来,她眉间的烦躁没了,整个人平静得像湖里的水,但他知道,那双眼一旦睁开,就会出各种厌世的情绪。 好像全世界都在亏欠她。 他把避孕套扎好口丢在车厢里,穿好衣服后,拿了乔姜的烟叼在嘴里,点燃了一口。 乔姜终于有了反应,声音哑哑的:“开车。” 晏钊回头看了眼,她侧身躺着,眼睛没有睁开,巴掌大的脸上布红,白皙的手臂搭在座椅底下,的被座椅挤着,出来的皮肤留有他粝的指印。 她身材很好,细长腿,皮肤得像豆腐,手指掐重了都觉能掐出水来。 “去哪儿?”他把车发动,回头问她。 “半山别墅。”她声音懒懒。 晏钊把白衬衫丢到后座,勉强盖住她的身体,随后把车开往半山别墅。 山下通往别墅的方向亮着一盏盏路灯,那些光透过车窗折到乔姜脸上,她半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在她眼底只留下一个橙的圆形灯。 像橘子。 又是橘子。 乔姜新租的别墅门口放着高金兰特制的小木牌标志,夜里很难看清,但白天很显眼,上面写着一个乔字。 晏钊把车停在别墅门口,乔姜披着衬衫就要下车,他眼角一跳,打开后座车门,抓住她的一条腿,强制地给她穿上内,拿衬衫包住她,随后把人打横抱进去。 她没力气,也懒得动。 指挥着晏钊把她抱到洗手间,站到花洒底下就闭上眼冲澡。 尖被男人得红肿发疼,她轻轻地皱眉,没再涂抹沐浴,简单冲洗一下,披上浴袍就走了出来。 两条腿酸疼得像是负重跑了十几公里,身体虽然疲惫,但心情出乎意料地好,她拿巾擦了擦头发就往客厅走,晏钊已经走了,客厅的灯还亮着。 乔姜打开酒柜,从里面拿了瓶红酒,找了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进了房间躺在上。 这一晚她睡得很好,没有七八糟的噩梦,只是四肢酸软,提不起劲。 起来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后肩一个很深的吻痕。 她想起晏钊的样子,两只大手掐着她的,凶狠蛮横地撞进来,气息重得像牛,他低头含住她后肩的皮肤,重重一,息声灌她的耳朵。 还。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