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煮了冬瓜汤,很鲜,一会儿要不要喝点?” 齐砚行鞋上,连带上垫着的小被子一起,将程问音抱到腿上,吻了吻他的额头,一边解着他的衣服一边问。 程问音摇摇头,从下摆开始解起扣子,想快点挨着他的alpha,然而他手上没力气,刚解开一颗就和alpha的手碰上了头。睡衣敞开,从肩头褪下,子则是早就被他在被子里掉了,此时正搭在沿上,要掉不掉的。 发情期的缘故,身体高度,omega的晕还没被碰过就自己鼓了起来,像是在等待谁的疼。 齐砚行一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尖,一边回应omega主动的吻,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 但程问音显然不再足于这里的触碰,他牵着alpha的手,从前移至股间,同时起,示意alpha用其他方式继续抚。 齐砚行的呼很快套了,他意识到自己的预期太过理想化,他很难以一个纯粹的“治愈者”身份,去陪伴他的omega度过发情期。他没办法维持平静,让自己心无旁骛,除了足子的需求之外,还是会想碰他,想吻他,想要他。 安抚信息素中掺了些躁动的因子,不似松木的沉静,同滚烫馥郁的橙花香默契地。 程问音地察觉到了alpha的变化,腿打着颤,身下的小被子被濡了一小片。 时间有限,齐砚行不再用奇怪的道德约束自己,他吻上眼前的晕,含糊地叫他:“音音……” 呼出的气息扑在尖,程问音更加难耐,他有些不高兴了,抓了抓齐砚行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口。只有零距离的贴近才能让他体会到安全。 在等待的时候,omega自己用手指过下面了,眼很,因为不得章法的动作,被得有些红肿。齐砚行耐心抚,寻着能让他有快的地方,快速送,很快从一手指扩到三。 程问音坐在他大腿上,拱起,糊中低下脑袋,将视线放在了alpha自己的手指上,羞赧又舒服地轻叫,没过多久就夹紧腿,心一阵动。 齐砚行用手指把omega送上了高,自己也忍得头是汗。 他不得不分神惦记着客厅里等着吃午饭的宝宝,阻止omega坐在自己身上动,拍了拍他的后,“音音,去旁边躺着。” 小被子得七八糟,现在来不及清洗,只能暂时放在窗台上晾着。 外面出了太,齐砚行拉开窗帘时,薄薄的光顺着隙透进房间。 程问音伏在枕头上,刚好缓过高后的失神,一束光落在他睫上,是冬里难得真实而直接的暖意,他的思绪倏然变得清晰,知道自己正在发情期,也知道他的alpha正在他,这忽然让他到非常幸福。 他乖巧地窝在被子里,让alpha给自己穿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想要把他自己的样子全部记下来。 “宝宝乖不乖呀,要是吵着吃糖,可不能一次给他太多……” 齐砚行给他扣好睡衣扣子,屈起食指,隔着衣服轻轻刮了刮翘起的尖,“宝宝很乖,音音也要乖。” 程问音“嗯”了一声,跪坐在脚,仰起脸看着他的alpha,拉过他的手捂在口,不说话,漉漉的眼睛里却分明含着期待。直到又被捏着下巴,从舌尖渡了当当的信息素,才肯放alpha离开。 一上午还算平顺地度过了。 午饭后,宝宝玩着玩着忽然发现,好像很久没见到妈妈了,抓起鸭子就往卧室走,半路还掉了一只小袜子。 齐砚行从厨房洗完碗出来,看到宝宝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了,还在自言自语着:“找妈妈……” 齐砚行连忙把宝宝抱回沙发上,又去捡起地板上的袜子,给宝宝穿上,耐心地同他讲:“妈妈生病了,需要休息,宝宝要听话,不去吵妈妈。”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程问音披着alpha的衣服,探了半个身子出来。 宝宝望过去,欣喜地喊道:“妈妈!” 齐砚行一不留神,宝宝就从沙发上溜了下来,跑过去抱住了程问音的腿,伸出小手,安他:“妈妈不痛……” 母子连心,程问音也想宝宝想得厉害,只可惜现在没有力气把他抱起来。 他蹲下来摸了摸宝宝的头发,“妈妈没关系,看到宝宝就不痛了。” 宝宝笑得出了门牙,扑到程问音怀里搂住他的脖子,闻到最悉的味道,更是撒娇着不肯放开了。 还是齐砚行走过来,一手捞起宝宝,一手托在程问音间,几乎是把两人一起抱到了沙发上。 宝宝中午要午睡,玩了一会儿玩具就开始犯困,自己拖着小毯子在沙发上躺好,要爸爸讲鸭子一家的故事。 齐砚行再次对着三只小猪的童话书讲起了小鸭子,期间程问音就趴在他肩上,握着他分给自己的一只手,懒懒地眯起眼睛。 表面上,他和宝宝一样,在专心听故事,但鼻翼轻轻的耸动却出卖了他的贪心。alpha的安抚信息素一半是给他的,一半是用来哄宝宝睡觉的,这样的认知不会让他觉得委屈,反而更加喜,舍不得错过每一缕松木香。 扑在颈后的呼越来越烫,齐砚行知道他是想要了。 “天来了,山坡上开了漂亮的花,小鸭子宝宝想和自己的蝴蝶朋友分享,却发现他不见了……” 故事讲到这里忽然停顿了,齐砚行的手顺着omega的侧往下滑,在他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同他耳语道:“乖,去上等我一会儿。” 程问音睁开眼时,眼底已盛了情的水汽。 他看了看快要睡着的宝宝,忍不住在alpha颈边啄了一下,然后才起身离开客厅。 齐砚行把宝宝哄睡,抱到小上安顿好,却发现程问音没有在卧室里。 好在家里不大,总共也只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omega。 书房里采光很好,他的omega坐在桌前,头发散落在肩上,捧着书,心不在焉地翻动,而光刚好款款停在他发间。 齐砚行走到他身旁,理了理他的头发,“怎么躲在这里。” 程问音合上书,伸手抱他,鼻尖在他身前轻蹭,声音闷闷的,“宝宝中午觉浅,我怕……” 桌上放着两个安全套,程问音偷偷瞥了一眼,而后又眼期待地看向他的alpha。 他的下巴上有个浅浅的红印,是齐砚行捏着他的下巴接吻时留下的。 齐砚行想,自己实在不够温柔。 不过,这次他没有为此愧疚,而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以前他总想着要对子温柔一些,于是时时克制,事事小心,甚至有些矫枉过正的嫌疑,但其实所有的举动,即便冲动或急躁,也不过是意催生,两个人心意相通下的亲密,无论如何都是对的、好的。 窗帘掩上后,光仍未被阻隔干净,从底下漫进来一层绒绒的光边。 他将程问音抱到桌上,捧着他的脸亲吻,手探入衣摆,四处抚摸。 光正盛,天上却飘起了小雪,为院子里轻轻晃着的秋千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相比年前下的几场大雪,无论是内容还是节奏,都称得上柔和。 这样看来,天似乎也不远了。 第五十一章 第一天尝试做全职爸爸的齐砚行难免手忙脚,更不用说眼下子对自己的需要并不比宝宝少,这就导致他两边跑,两边都没有顾好。 晚餐后,他收拾桌子时没注意宝宝,宝宝从沙发上摔下来了,脑门上肿起了个包,哭声震天,楼上沈柏渊都能听见。 齐砚行心疼又自责,抱着宝宝哄了好久,最后还是用糖才止住了宝宝的哭声。 宝宝眼泪汪汪地含着糖,哼哼着要找妈妈。 另一边,程问音刚睡了一觉醒来,不肯喝营养剂,糊糊地撒娇,非要alpha把身上的衣服下来给他。 齐砚行没敢告诉他宝宝摔了,怕他担心,只说是宝宝在闹小脾气。他站在边,抬手了衣服,出结实的上身,程问音没有接过他的衣服,而是伸着胳膊环住他的,一个调皮的吻印在下腹。 齐砚行摸摸他的脸,哄他喝半袋营养剂补充体力。 程问音只喝了几口,又支起上身搂住他的脖子,脸埋进温暖的颈窝里,像只小动物一样嗅来嗅去。 齐砚行帮他掉了透的内,托着他的小腿,将内顺着腿窝取下来。程问音轻哼一声,不自觉地做出夹腿的动作,大腿并紧,相互蹭动,渴望alpha的手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离宝宝平时睡觉的时间只剩下两个多小时了,程问音眼角红,努力和身体的寂寞做着对抗,拉着alpha的手,假装大方地说:“嗯……你去陪宝宝玩吧,晚点再……” 话还没说完,又被alpha捏着下巴补了个吻,回被子里。 齐砚行没办法时刻足子的求,又不忍心看着他难受,开始反思是不是不该自作主张,彻底断掉抑制剂。 为此,他甚至动了去查书的心思。 然而他还没找到那本《成omega生理健康常识》,宝宝又打翻了茶几上装瓜果的盘子,正在大声叫他,他只得放弃场外援助,全凭自己发挥了。 其他的倒还好,齐砚行多花些心思,多跑几趟,总能解决,唯一难办的一点是,不能总让宝宝看不到妈妈,宝宝会急得到处找。 好在到了第三天,程问音的发情热缓和了不少,齐砚行可以用安抚信息素稳住他的状态了。一家三口在一块,又是在最悉的家里,程问音的情绪也很放松。 “妈妈看!”宝宝学会了钓鱼玩具的正确玩法,向程问音展示他刚钓上来的小鱼。 “宝宝好呀,”程问音亲了亲宝宝的脸蛋,这两天没跟宝宝待在一起,他也想得不得了,“再钓一条送给爸爸好不好?” 齐砚行搂着他,轻轻抵着他的额头,释放出充足的安抚信息素,给他最的两个人。 宝宝又钓上来一条鱼,正要举起手给爸爸妈妈看,发现爸爸好像在抱着妈妈。下一秒,他扔下小鱼,欣喜地扑进程问音怀里,“爸爸抱妈妈,宝宝也抱!” 天将暗未暗,外面响起悠长的号声。 附近驻扎的国防军最近频繁演习,甚至在作息号中加了一条演习号,每隔几天就会响起一次。这对于首都市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讯号。 战争的形势仍然看不分明,但捷报显然已不如开战初期那样频繁,僵持的局面从去年秋季持续到了现在,与此同时,联盟军队还在不断扩充预备力量,源源不断的士兵被送往前线。 外面很,这是每个人都清楚的事实。 即便不再时时守在广播新闻旁边,程问音也并非与它们绝缘。 或许他应该庆幸,这一场有人在身边的发情期给了他闭上眼睛,堵住耳朵的正当理由,让他得以暂时忽略掉那些不好的事情。 最起码此时此刻,家里是安全的、温暖的,他的人、孩子都在身边,而他正泡在他们给的里。 前两天都没怎么见到妈妈,宝宝委屈坏了,今天一直黏着程问音不放,连小鸭子的故事都不听了,仿佛又回到了他还不会说话走路的小婴儿时期,一定要妈妈抱着哄,才肯闭上眼睛睡觉。 程问音靠坐在头,轻哼着童谣,宝宝依偎在他怀里,含住他身上的一小块睡衣布料,无意识地。 “我来抱吧。”齐砚行见宝宝睡着了,想把他抱回小上。 宝宝有点要醒的意思,小手抓,哼了一声“妈妈”,不过很快又在爸爸怀里睡了过去。 整个白天都没有做,程问音原本没有太强烈的觉,但当alpha安顿好宝宝,坐回他身边时,发情热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空气中柔和的橙花香顿时躁动起来了。 他勾住alpha的脖子,带着他一起倒回枕头上,在接吻的间隙,听到塑料摩擦的声音。 是枕头下面的安全套,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今早他不那么清醒的时候,一股脑拆开了三盒安全套,全都丢在了枕头下。 塑料的声音很明显,alpha当然也留意到了,他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到一枚悉的东西,轻轻笑了。 是程问音帮他戴上的,戴好后也没松手,手时松时紧地握着,似乎是在犹豫。 齐砚行被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脑门都快要冒汗,但还是耐心地摸了摸omega的脸颊,问他:“音音,想要怎么样的?” 齐砚行宠他,这几天做的频率很高,要什么姿势都是听他的。 程问音把枕头抱在怀里,红着耳朵,转身跪趴在上,“嗯……后面。” 齐砚行轻笑一声,三两下了上衣,俯身亲吻他的肩胛骨。 alpha这几天几乎是连轴转,照顾完小的疼大的,忙得顾不上个人形象,已经有两天没刮胡子了,这会儿新冒出来的胡茬蹭在omega娇的皮肤上,起一层又又麻的过电。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