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单手捂着她的嘴,鼻尖凑到她的肩颈处轻嗅,“别叫。万一真有人来了,我们就不能继续了。” 他拿出帕子来,移开了手,在孟今今发出一声叫声之后,堵住了她的嘴。 “这么快就忘了本 说过的话吗?被人发现可不好。本 不会对姐姐做什么的,只是想和你玩一玩而已。为什么要怕呢?”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衣领划动,看着她怒气腾腾的眼睛,他咬了口她的鼻尖,手覆在了她 翘的 ,放柔的语调带着股惑人:“寄延会让姐姐舒服的。” 孟今今急得扭着身子,他的手已来到了她的小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还在往下游移。 二皇子想扯下她的衣领,但孟今今被绳子绑着,只能扯下些许, 出一抹香肩。他遗憾地喃喃,“要是姐姐听话些,本 便不必绑着姐姐了。” 她一直唔唔唔个不停,当他的手探入腿心,她后背霎时都凉了。 孟今今不再挣扎,她 着气平复气息,唔唔两声,试图 引二皇子的注意和他谈一谈。 二皇子见她没动静了,抬头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他勾了勾 ,收回手。孟今今长呼出口气,以为他要放过她了。 但二皇子下一步却是将她系在廊柱上的手提高了些,让她坐直,接着身子挤进了她的双腿。 孟今今现在两手被反绑在廊柱上,上身微微倾斜地坐在二皇子腿上。二皇子很是 意这个姿势,方便他为所 为。与其相反的孟今今,此刻绝望的抱着一丝希冀,宋云期能及时赶来。 二皇子的 舌从她 的肩颈吻到她的丰 上,柔软的舌舔过她的顶端,指尖在她腿心画着圈圈。 她的指尖扣着廊柱,如同被放在火上烤。一直默念着,她能忍住! 二皇子 舌和指尖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渐渐加重, 得她脸颊 红。孟今今还是高估了自己 的身子,察觉到腿心渗出的一丝 意,她震惊又自恼地蜷起脚趾,怎么会有反应! 她愈是想忍,二皇子愈变本加厉。冷不防被他咬了口,她闭上的眼睛倏地睁开,带着愤怒和丝丝 念瞪着二皇子。 从她的角度看去,恍惚间她又看到了装失忆时人畜无害的二皇子,眉眼乖顺,没有丝毫戾气,透着足够扰 人心的媚意。 他埋首在她 上,看到她的眼神后,狭长的眸子微弯,离开了她的 ,故意在她的注视下,伸舌舔过她的 尖,随即启 含入了一大口,齿间隔着衣料刮过她的 ,咬住了一点 尖,微微使了力。 一大股热 从她的腹间 下,她指尖发白,模糊不清地呃了声。 觉到指尖上的 意,二皇子笑了,他愉悦地去吻她的下颔,“姐姐急了?”孟今今瞬间羞愤的想当场消失,唔唔骂着,急你个头!! 褪下了她的亵 ,二皇子的指尖刺入了 濡的 内,小 的绞紧令二皇子浑身燥热,“姐姐……”他凑来吻着她的眼睛,似乎很喜 她恼恨自己的样子,火上加油道:“轻些咬。”说完他故意刮 过柔 的 壁,孟今今弓起身子,用力扣着廊柱。 二皇子长指不断加快速度,他 角翘起,欣赏着她的模样,但很快,随着陌生的情 越来越强烈,他的神情 沉了下来。 他用手指 了她一会儿,突然拔出了帕子,凶狠地啃咬亲吻。随后,蓦地 出了手指,用小刀斩断了绳子,站起身走了。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拿下绳子,把衣衫穿好, 头雾水地看着他低沉地叫了句开门离开了。 - 孟今今走在回宴会的路上,她 着被帕子 得酸疼的腮帮子,双腿还发软。 仿佛劫后余生,她还是不敢相信二皇子居然放过了她。 虽不知二皇子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只要没继续下去,管他是什么原因。 低头看到 前的水渍,她摸了摸自己散 的头发,差些忘了,这样回去可不行。 她侧头看向那一望绿油油的池水,朝池边走去,装作看东西的样子,深呼 了口气后,摔了进去。 回程的路上,孟今今穿着干净的衣衫,打了个 嚏。 宋云期坐在一旁看着她,眼神探究。 孟今今不自在地拢了拢半干的乌发,“你有话要说?” “你们谈了什么?” 郑小将军将孟今今骗去后,让那带路的下人传话给宋云期,说她与郑小将军相谈甚 ,让他不要打搅。 “我和她有什么好谈的。”孟今今想到二皇子,一肚子的气:“她对我有误会,想拿二皇子讨好我。” 郑小将军会做出这种事,宋云期并不意外。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上的一点红印,薄 微抿,停留了会儿就移开了,并未让孟今今注意到。 孟今今以为他会提醒自己远离二皇子,但他沉默许久,问的却是:“你们到了哪一步?” 她当即语无伦次,急着澄清:“我和他清清白白!我和他……我怎么可能和他……!” 察觉到她提起二皇子时的怒意,宋云期心里了然,沉思片刻,他多少猜到了二皇子的意图。 “你有没有在他面前说起过我们的 易?” 孟今今摇了摇头,正疑惑着他怎么问起这个,又听他淡淡道:“今 柳相次女柳平赴宴,柳平 子易冲动,柳相担心她行事莽撞,派了身边的侍从陪同前来,方才她也离开了许久。” 宋云期说到这,孟今今彻底明白了,她怔愣的想,难怪二皇子今天会来这么一出,可后面又是怎么回事?问不出话,他本该停下的不是吗。 “以后出门,尽量不要独自一人。” 孟今今还没回神,呆滞地点了点头。宋云期看了她一眼,眸光不自觉又扫向了那一点红印,眼神沉了沉。 - 看到二皇子面容 冷,携着怒气归来,下人们抖如糠筛跪在了地上。 他进了屋后,桌上的好不容易开了花的盆栽们尽数被他挥到了地上,屋内很快被他打砸得 藉一片。 胡子白花的老者颤颤悠悠地踏进屋来,“参…见,参见殿下。” 二皇子站在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周身仿佛萦绕着黑沉的郁气,“已经两个月了,本 身上的寒散还要多久解完?” “回,殿下,您自与驸马成亲以来便一直服用寒散避开房事。这服用的时间过久,还需,还需,还需月余才能解去……” - 是的(?)二狗暂时还是个‘太监’?,下回出场就不是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