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语止,  融,仅些许宽的花径因硬热之物而融化开来了。 底下忽有东西进入,翁卯卯非常惊怯,一双腿攀在江砚书 上越锁越紧,生怕自己会失重掉下去一般。 那 皮 之物是一点点挤进来的,进来之前还在外头磨蹭了许久,蹭得整个 部 丝丝、融融 滴以后,圆溜溜的 头儿才滑倒 隙底部,就着那深红之口而入,有一些疼痛,但这阵疼痛被电 般的酥麻很快冲散了。 进到一半,只说才经情事的花径难以破开,尝得 之妙,江砚书也无法摒弃 念从中退出,只得拨拨点点,让径 慢慢适应放松,不敢冒然至 ,重创自乐。 经此一 ,翁卯卯恍若梦寐,几近赤 向人,低头见隐秘之地破开,她两下里 到奇怪,把眼去看江砚书之物,初看时两眼直勾勾,当作是寻常物件来看, 物的外皮紧实,青筋鼓鼓 爆似的,原来男子跨下之物长得是这种形状,看多几眼,那东西一进一出地动了起来,带出晶莹的水 ,她忽就红了脸,一道呻 声不自觉 出:“嗯……道长……” “疼?”正在兴头上的江砚书紧张地问。 “不疼。”翁卯卯偏了头不去看 合之处,“就是顶得卯卯的身子麻麻的,道长,您刚刚顶的地方好舒服。” “我亦是。”翁卯卯实诚,江砚书愈发情动,身子往前 去, 里用些劲,就着刚才那处地方紧磨重顶, 头也在 径收缩时咻咻而 ,登时一片静促促的荒林若有娇鸟在 唱。 舒服便是舒服,翁卯卯由着呻 声从喉间转出,咿咿呀呀叫唤不住。 这事情做起飘飘 仙,虽是第一次做,但已得其中之趣,翁卯卯格外喜 ,抱紧江砚书问道:“啊……道长……我们做的是什么事?” 这话问住了江砚书,说是在男女 合,好似不大文雅,而说是在翻云覆雨,又过于文雅,脑子里飞速闪过几个词,择来择去,最后择了一个双修来回应:“这就是……双修。” 双修这个词她今年听了好几次了,不想做这种事情就是在双修,早知是这种滋味,就该年二九时做,第一次双修还没结束,翁卯卯便掐指算起回村之前还能与江砚书修几次了,手指头怎么掰,也不过两叁次。 看她在这种事情上出神,江砚书往上鼎力一 , 个正着, 头触到深处的软 后麻溜溜的,翁卯卯吓得的腮 往上一抬,两腿急抖:“道长……” “想什么?”江砚书摸着翁卯卯竖起的几 低声问道。 “想着还能和道长修几次。”翁卯卯鼓颊怨道,“只有两次了,道长,您应该早些和我双修。” “你倒是个……不会害羞的。”原本以为做了这种事情后,翁卯卯会羞得 面红,不想她就只在他的手摸上那处地方时羞了一下,之后就和久经情事之人一样坦诚,有些傻,却更显得江砚书心肠 恶了。 恶归 恶,这事情还是得做,江砚书捧着翁卯卯的腮颊 亲一通,亲吻之际,下方 个不歇。 翁卯卯朦胧着眼只是笑:“道长刚刚不是说了,进来以后以后就不会害羞了。” 这番话让江砚书吃紧一 ,停了 ,盯着翁卯卯说,终是过意不去,慢慢说出实话:“那是骗你之言,是我今 心过紧,想与你双修……” 翁卯卯靠过脸,将鼻尖顶住江砚书的鼻尖笑回:“可是卯卯喜 的。” “当真喜 吗?”江砚书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喜 。”翁卯卯点点头道,“喜 和道长双修!” “那就抱紧我。”江砚书被一句喜 冲破理智, 了自己的氅衣铺于雪地上,接着抱着翁卯卯放在上方,就以地为榻,捞起一双腿架在肩上,摸一摸细 ,捏一捏娇 后便急急耸身, 头将一点花心戳得七零八落,几片遮 口的 瓣,在 物的一进一出之下翻覆着,万般有趣,和蝠翅儿一样灵活。 翁卯卯快活,心魂半醉,最得趣的时候还会摆 肢相 , 肢一摆,娇 动如波,若有水音在耳, 得江砚书头目森然,岔开五指从下往捏上住其中一只来把玩。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