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是一座海滨城市,临冬时候,活力便仿若被冻结了,只剩下那些干燥的盐粒散布在空中,黏在行人的身上。夕残辉在湖面上,只是轻轻地摆,冷冽的风吹来,挂着黎的脸庞。 晚风中,路灯下,前面的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她就踩在那个影子的轮廓线上。快到傅舟彦的家里的时候,那片轮廓包裹住了她。 她抬眼,他低眸看着她。 “今天没有晚自习。” “嗯?”她有些莫名,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是什么。 然后红了红脸,他是说,输了的惩罚,还是那种吗。她的手不自觉地点了点下巴,作思考状,“我妈妈……今天有夜班。” 傅舟彦轻笑了一声,眉眼了,“你很期待的样子?” 他总是在这种时候出浪子般的随拿捏,她的脸霎白霎红,很不想被他随口打趣,然后哑然无声。 意思是她的默认有种奇怪的单方面默契。他当然至今没有说过惩罚究竟是什么,但他们不约而同地到了这个地方,留下的全是下又难堪的回忆。 她重重点头,冷酷无情的嘴角下,“早点完成我们的约定,也好的。” 他似有愣了一秒,随后转了身,双手进了兜里,“可以。” 在上楼的时候,他的余光睨了她一眼,她恰好也看到了。 他问,“那你爸呢。” 一瞬间的僵直,她努力地装作平静和平常,摇了摇头,带着些可怜的祈求,是他许久没有见过的,“不要提他,可以吗。” 他又回了一句,带着些轻嘲,字词听起来模糊,“可以。” 他冰凉的手缓缓覆盖在了她的脖颈后面,两指指尖摸索纹路一般地来回徘徊,时重时轻,仿佛在拨一丛轻盈的羽。逗得她地后缩,又一整个手掌覆盖了上去。 她又吓得浑身一颤。一股不可名状的觉从他抚摸过的点位发散到全身,热意爬上了她的脸庞。她的手僵硬地叉在两腿前,手上还捏着那张数学试卷。 他把她抵在入门的角落,任由她的书包在肩膀处慢慢滑落,得越来越近,他和她的呼在上方织。 倏然,他把下巴枕在了她的头顶,双手拢住了她的脖颈,在她的耳后与脖颈间摩挲,得她回缩。 回缩到了他的口。地方只有这么点大。 她有时候觉得他的某些好实在变态得可以,譬如了解过了她的点后,专门往那些点上强攻,神经地戳着她的泪腺,惹得她莫名眼泪盈眶。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连锁反应,可他偏偏就逗她出这样的反应,毫不可控,最后只得求饶。 她快要缩成一个球了,双手顶着傅舟彦的口,祈求框出一个小小的安全区,傅舟彦却还偏偏往她耳后吹了口气,她的耳朵后立马爬了红热。 她受不住地喊停,“不要这样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变得沙哑低沉,缓缓卷出一个单词,“Loser.”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他看到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 下一秒,她对着他那张可恨的嘴,一口咬了下去。 -- 谁是卢瑟儿我不说。 两个拉扯的人。 虽然但是,这算不算是小和傅某的初吻呢( 但书某人的私心是想把这个定义给后面某个重要的情节 后面是?祝大家看得开心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