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继染了头发。
招摇的红
，在舞台上本来就是能够瞬间
引眼球的。一公的舞台，“
引观众目光”是重中之重，尤其对于那些本身的名气不够大，排名靠后的练习生。毕竟两百名练习生，真正能够做到在粉丝中有些姓名的顶天二十个，多的是默默无闻，无论姓名亦或者外貌都无人知晓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面的接触就成为了
粉利器。观众们或许对某个舞台的所有练习生都一无所知，但
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么一群人中，长得帅的，身材好的，实力强的，又或者造型突出的，会更容易得到现场票，之后
颖而出。在镜头前微微侧头的时候，顾夜宁看到了对方两侧耳朵上镶嵌着的耳环。
据他所知，齐继是一个耳
都没有的，因此所有的耳环都是耳夹，硬生生夹在耳朵上，从上到下闪闪发亮的两排，为了防止跳舞的时候耳夹飞出去，卡得也很紧，因此他的两只耳朵都红得和发不相上下。顾夜宁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你有耳
吗？”管风弦注意到他的动作，凑过来看他的耳朵。顾夜宁说：“有。”
“我也有，我有两个。”管风弦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很小的时候打的，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被父母带去美容院，因为太疼了还哭了好几次，差点打歪。”
顾夜宁仔细看了看，对方白玉般的耳垂上，两点细细的深
痕迹，是耳存在的证明。“你有几个？”管风弦又问。
顾夜宁说：“八个。”
管风弦：“……”
在旁边恰好听到的贺天心：“……”
管风弦的瞳孔稍稍瑟缩，脸上
出的是混杂了茫然和惊愕的表情，这对于这个惯常神情平淡到让人察觉不到他情绪的人来说，已经是最大程度表现惊讶的表现了：“……多少？”“八个。”顾夜宁说。
一只手从另一侧伸过来，是贺天心的，直接扒拉顾夜宁的耳朵，顾夜宁没挣扎，任由他上手扯着自己的耳朵，凑近了仔细端详，另外一边的耳朵也被管风弦拉住了，对方同样凑了过来，和贺天心呈现完全对称的姿势动作。
这画面未免太古怪了，顾夜宁有点尴尬，但也不好直接挣扎。
“一，二，三，四。”贺天心念念有词。
顾夜宁的耳垂，一侧有两个耳
，剩下的四个耳都打在耳骨上，因为之前无论是初舞台还是主题曲，亦或者练习室里，对方都没有戴过任何耳饰，加上他头发略长，恰好挡住了大部分耳朵，因此他们几乎都默认顾夜宁是完全没有耳的。而现在，顾夜宁却用无比平静的语气告诉大家，自己有八个耳
。“我都只有四个。”贺天心确认完耳
个数，双目失神地喃喃自语。相比于他，管风弦则是执着于探究原因：“为什么会打这么多耳
？是你们公司要求的吗？”顾夜宁说：“也不是……你们看我耳垂上面的这两个耳
，是我自己打的。在网上买的那种自己可以打耳的穿耳器，很容易就能打上去，而且耳朵被穿刺的那一瞬间有种很愉悦的
觉，不知道你们理解不理解。”贺天心断然说：“不理解，好痛。”
顾夜宁：“……”嘴
穿孔还有眉钉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啊？他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说这番话有点像个变态，于是又忍不住补充说：“其实没有那么痛，就是那一下，然后耳朵会红一两个小时，阵痛，其实不如耳骨打
的时候疼。”管风弦
言又止。顾夜宁忍不住反省自己说的是不是有些过分。实际上对于发
，耳，甚至穿孔和纹身的行为，在选秀中都是不会被
止提起的内容，否则贺天心可能会被全身打
马赛克，包括时不时挂着环的嘴——这一届的政策比较宽松，大概是已经意识到对青少年的教育和引导，单单用“打码”和闭口不提来解决毫无用处。他印象里甚至有一集衍生综艺，是节目组带着几个想要打耳
做更多造型的练习生出去打耳的录制，回来之后他们还专门对着镜头进行了“打完耳注意事项”的科普，被买上了热搜，引起了好一阵热议。包括贺天心的纹身。对方甚至还有专门的个人物料，挨个在摄像镜头下解释了自己每个纹身代表的意义，和纹身的时间。
大众普遍对这样的引导并无异议。
“是一种个人的……喜好吧。”他继续试图解释，“有时候
力大的时候，也会觉得痛一点能缓解力，生理学的角度来看，有些人会因为疼痛刺
多巴胺分泌兴奋物质而到愉悦的。”“再比如说吃辣，其实除了热
那种味道之外，喜
吃辣也是享受疼痛的一种……”他的声音逐渐放低：“……只要不过度，应该就是没关系的。”
管风弦还在看着他，半晌说：“恋痛？”
顾夜宁说：“真没有。”
他要是真的恋痛，那反复发作的
伤和时不时因为吃饭不规律导致的胃痛岂不是自带的兴奋剂？管风弦又问：“你从小到大是不是特别喜
看那种悲剧的小说或者电视剧电影？”顾夜宁
觉他意有所指，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是”好还是“不是”好，幸亏《疯》a组的舞台开始了，将管风弦和贺天心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COMic5.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