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祝愿主动给陈述发了加好友以来的第一条信息。 是个定位,后面跟着详细的地址。 陈述犹豫了会,回了个问号。 祝愿:【要做吗?】 陈述:【现在?】 祝愿:【嗯,但是四点前得完事。】 现在是下午一点,还有三个小时。她发来的地址离这儿不算远,来回路程最多也就一小时。认真算起来的话,也就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能做。 那天之后祝愿就没再联系过陈述,周一学校升旗的时候撞见过一次,擦肩而过,祝愿连个眼神都没舍得给他。 在学校装不认识很正常,可陈述就是心里觉得别扭。 陈述:【在兼职。】 其实他的兼职在晚上,下午是闲着的。陈述只是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被祝愿牵着走,想反抗一下罢了。 祝愿:【装,接着装。】 祝愿:【我都问过了,你今天晚上六点才去便利店兼职。】 陈述:【有别的兼职。】 这回祝愿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来。 陈述等了几秒才接通,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甜腻的像是摆在橱窗上的草莓冰淇淋蛋糕。 “真的不来嘛?今天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想到上次她的所作所为,陈述并不相信她的话,沉默着等她的下文。 “真的,这次我绝对不会只顾自己。”祝愿心里也明白自己上次确实有点翻脸不认人,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点心虚。 陈述把她的话还给她,“装,接着装。” 如果没有沾染上情的话,陈述的声音是如同泠泠清泉清脆透亮的。很适合讲故事,祝愿一边听着透过电波传来的声音,一边心想着。 “那你到底来不来嘛。”祝愿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懒散的姿势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懒散起来,拉长的尾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祝愿:“不来我就找别人了。” 陈述很想说那下次就不要找我,可他说不出,因为祝愿真的有可能不会再来找他。 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害怕祝愿不再找他,他们并不相,对彼此完全不了解。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陈述告诫自己,这是最好的机会,结束这段复杂关系的最好的机会。 也许过了几秒,也许是一个眨眼的瞬间,陈述听到自己说: “可能会有点晚。” “又没穿?” 陈述埋首在她前,用脸颊蹭着柔软的。 几乎是他刚一进门,祝愿就扑到他身上给了一个炙热的吻。像是要从他这儿获取什么似的,吻得很用力。 玄关处的位置很大,陈述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放在鞋柜上,将她固定在自己和墙壁的狭小空间里。 纤细的身被他的手掌固定住,脸颊擦过前的时候受到了凸起,手从衣服下摆顺着身往上,一把握住了小巧的房。 “好像有点小。” 陈述之前就想说了,但一直没机会。 T恤被到锁骨上,一侧的尖被舌头轻巧地抚,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 祝愿的声音跟她的身子一样抖,话里却不肯落半点下风,“嫌小……就别舔……” “又没说不喜。” 说话间的吐息洒在前,陈述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随着讲话的动作不断抿紧的到最后索直接起来。 祝愿还记得这是玄关,哪怕这一层只有她一户,也还是伸出手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去房间……呜……嗯……” 话语从指间出,陈述腾出手去另一边被冷落的。指腹摩挲着早已立起来的尖,慢慢将其按下去,指尖深陷进。 隔了许久再次被触碰,只是快就要将祝愿整个人都给噬掉。 漉漉的尖被吐出,带着浅淡的齿痕。另一边未被舌抚过的尖被再次咬住,,舌尖抵在上边打转留下些许水痕。 祝愿的呼越来越急促,“别……别舔了……” 陈述调整了下姿势,挤入她腿间。 她穿的是一条宽松的短,尖还在被轻咬着,手指试探着从腿里探入,隔着薄薄的布料蹭过口。 “呜——” 核被指尖无意间摩擦,祝愿狠狠打了个颤栗。 陈述顿了一下,开始有意地去按那一处。口逐渐吐出,很快就将布料给打了。手指拨开内往前探了一下,浸指尖,甚至有些亲昵地了上来。 “进去再……再……嗯啊……”祝愿打着颤勉强说完这句话,双手揽住他的脖颈,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 陈述转头亲了亲她,将人抱到了沙发上。 等人躺好后,他拿了个靠枕垫在她下,分开她的大腿。 微微敞开着的小被暴在光下,被注视着不断涌出新的汁。祝愿想将腿合上,被陈述给挡住了。 大腿内侧的肌肤泛着情的粉,陈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受着她的紧绷。 直到整个手掌都覆上她的腿间,着口,又有意地将手指陷入窄小的隙。 陈述重新住她,住她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肤。 祝愿赶忙偏头躲开,“不行,会留印的。” 有些砺的手指肆意着柔软的口,中指抵在隙处来回地蹭着,指节时不时擦过略微肿的花核,让那块地方变得更立了起来。 “别那里……”祝愿嘴里这样说着,腹却下意识抬起。 手指只是捉住那肿的核轻了两下,祝愿就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看不见陈述的动作,只能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将理智驱散。 “嗯啊……” 核被不轻不重地按了几下,祝愿剧烈颤抖着,紧闭的口悄然张开,溢出粘腻的。 呼被尽数掠夺,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他怀里颤抖着。眼神没有聚焦,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在手指不断的刺下,高着吐出更多的。 “呜——” 息刚溢出就被堵住,舌肆意在口腔里舔舐,手指也不依不挠地挤入刚刚高过还在痉挛的小。 尽管已经足够的润,但手指挤入的瞬间祝愿还是溢出一声痛呼,在陈述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抓痕。 手指离出去时牵出暧昧的银丝,等祝愿的呼不再那么急促后,那手指又再次挤入,浅浅底起入口的位置。 小一下下咬着愈发深入的手指,一点点地入更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头稍稍转动了一下,的壁被指节擦到,瑟缩了一下后又再次附上去。 陈述看祝愿没那么抵触后,稍微搅了下润的小,加快了送的速度。 “啊……不行……” 顺着送的动作飞溅出来,很快就淋了他的手掌和垫在处的靠枕。 祝愿忍不住泪,哽咽着,“呜……不行……太快了……” 另一只手按上被冷落的核快速拨着,祝愿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陈述安抚似的亲着她,记起她好像喜自己喊她宝宝,便一边亲一边在她耳边念着。 “宝宝,宝宝……”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直唤着。 手指在不断收缩着的内送了几下,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高。但小仍死死咬着手指不放,胡绞紧着,一边水一边更用力地着手指。 陈述用相对温和的力度在里面缓慢抚着,直到祝愿不再剧烈地发抖。 几乎将他的整只手都给打了,陈述下她衣服,坏心眼地将那些体抹在她上。 “不要……”粘腻的觉让祝愿扭了扭身子,嫌弃地抗拒着。 陈述抹完后含住了尖舔着,一点点地往下舔。 漉漉的下身被吻住,祝愿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是有想过让陈述给自己舔,但是本以为要多费一点力,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实现了目标。 他吻过后拨开口看了看里面,柔软的舌尖舔舐在内侧被翻出来的软上。他从下往上舔着,在舌头抵上核时,祝愿整个人都紧绷住了。 舌头又一次贴着核擦过,跟被手指抚摸时的觉完全不一样。 祝愿忍不住夹紧腿,将陈述的头夹住,腿间仍在被持续地舔着。 手指撑开着的口,模仿着的动作用舌头进出。 “嗯嗯……啊哈……” 紧缩的口一次次被柔软的舌头进入,祝愿整个人被快冲得头晕目眩,不受控制地泣了起来。 柔软的舌尖在里头舔舐着壁,不断搅着,离的时候溢出被他给咽下。 不断收缩着,渴望着更多。 “给我……”祝愿胡说着,但其实她并不知道要让陈述给她什么。 肿的核被含住,陈述轻咬了一下那颗豆子,大量的就出浸了他的下巴。 祝愿小声尖叫了下,整个人不断颤抖着涌出更多的,明亮的灯光下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肌肤透着情的粉。 陈述没就此停止,他再次凑上泥泞的腿间,将柔软的舌头再次入。慢慢地试探,一点点向更深处舔舐。 高过后的小异常,祝愿猛地用双腿夹住他的头,不知所措地啜泣起来。 胡地收缩着,陈述安抚似的亲了亲大腿内侧的肌肤,从她腿间退了出来。 陈述随手抹了下下巴上的水,凑过去想讨个吻,被祝愿躲开了。 “不要。”她无力吐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言简意赅道。 陈述故意去蹭她的脸,但也没执着于接吻。 “自己的水还嫌弃啊?” 刚刚不知道高了多少次,祝愿累得慌,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电话里说的话,只想躺着休息。 陈述硬得难受,拉着她的手放到下身,“你还记得自己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想都别想,我不会给你口的。”祝愿娇气地哼了一声,恶意地加重了掌心的力道。 又痛又。 陈述闷哼了一声,握着祝愿的手上下动着。 之前祝愿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颜是粉的,尺寸也很骇人,但比起片子里的要好看很多。 祝愿有些好奇地摸了摸顶部,换来陈述的一声喟叹。 这声有点娇,祝愿觉得下身开始有酥麻的觉。 她的手因为走神而慢了下来,陈述在她耳边着气说道:“宝宝,快一点。” 祝愿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微红,整张脸有种情的美。 再分开的时候,祝愿的手上沾了些白灼,她嫌弃地抹在了他手臂上。 陈述自知有错,由着她抹。 这回祝愿特意找祝司年要的锦苑钥匙,也特意去买好了套,势必要在今天破处。 她刚准备从茶几屉里拿出安全套,下一瞬电话就响了,还是徐老打来的。 徐老是祝愿的老师,也是少有的能完全住祝愿的人。 祝愿“啧”了一声,看了眼陈述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乖乖叫了一声:“老师。” 陈述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垂着头用纸巾擦着手臂。 “啊对,现在准备出门了,可能会晚点到。”祝愿说完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快四点了。 “嗯……嗯好的……要我带什么吗……行,那一会见。” 电话挂断后,陈述知道今天是不到祝愿了。 祝愿也觉着尴尬,讪笑了一声,讨好似的在他额头吻了一下,“下次,下次一定。” “你要去见老师?”陈述替她拉好衣服,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祝愿一边起身一边拎着漉漉的抱枕往里走,回道:“嗯,其实是师父啦,但是我习惯喊老师。” “姓徐吗?” “嗯。”祝愿应完才觉得不对,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陈述垂下眼,“听他们说过。” 陈述见过祝愿的老师。 去年有位老人来院里做慈善活动,捐了架钢琴。陈可可上前随便弹了两下,被他一眼相中。过了没几天,就办了领养手续带她走了。 陈可可比陈述小一岁,但命比陈述好。 跟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不同,陈可可之所以会在孤儿院里长大,只是因为她妈妈是孤儿院的院长。院里的孩子并不喜跟她玩,只有陈述和几个同龄的孩子会搭理她。直到院长生病去世,她才开始逐渐融入了院里。 陈述搬出去后,陈可可偶尔会跟他打电话说自己的近况。 陈述一开始还担心,后面发现那位老人是音乐界的大佬,真心实意把陈可可当学生来看待,才逐渐安心。 陈可可一直都有个音乐梦,但奈何条件有限,只能用院里的电子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的陈可可也算是圆梦了。 前段时间陈可可还打电话来说要跟偶像同台比赛来着,那时候陈述并不知道她偶像是谁,陈可可也没说过。 直到今天上午,陈可可给他打了个电话。 “这次是要一起吃饭的那种见面!本来之前就应该见了的,毕竟是同门,但一直都没见上。” “你肯定见过我偶像,她跟你是一个学校的。” 同一个学校,弹钢琴的,还弹得很好能成为陈可可的偶像。 陈述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一个人,像是轻微浮动过的空气,在觉不到的瞬间吹皱了平静的水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