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水声清晰到令他难堪,本能地想停下这放浪之举,可即将高 的身体对抗着本能,并且取得了胜利。 骆恺南被蒙着眼也能 觉到,下面被含得多深、咬得多紧。 詹教授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包括自己 自己。 终于,累积的快 抵达了巅峰,詹子延夹着他的 痉挛数秒, 了个彻底。 骆恺南看不见,摸了摸自己的 膛,哑笑:“ 好多,最近自己没 过吗?” 詹子延 酸腿软,乏力地趴到他宽厚的肩上, 着气回:“试过……可是自己…… 不出来……” 骆恺南重重 咽,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埋在软处的下身硬得 疼:“什么意思,被我 了才能 ?” 詹子延一下僵住,仿佛无意间透 了可 的秘密,不说话了。 相当于默认。 骆恺南 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迅速抱他起来放到 上,然后独自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虚掩的门内传来了 抑的闷哼。 詹子延犹豫片刻,从 上爬起来,赤着脚跟了过去。 骆恺南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手上套 的动作没停,目光贪婪地扫过送上门的猎物:“你再进来一步,我今晚就不放过你了,詹子延。” 清俊的男人此刻脸 涨红,低着头不敢看他,默默踏入浴室,反手关上门,小声说:“你……轻一点,南南已经睡了,别吵醒它。” 有种小夫 等孩子睡了出来偷情的错觉。 詹子延应该是命中注定要被他干的。 骆恺南心想,否则怎么会在勾引他这件事上这么有天赋呢? 浴室门咔嚓一声轻轻关上,卧在沙发椅上睡觉的小猫动了动耳朵。 安静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仅过了几分钟,浴室传来的响亮撞击声就惊扰了它的好梦。 在家打架也就算了,在外边也打架。 小猫咪无奈地钻到厚厚的窗帘底下,耳 总算清净了不少,再次蜷成一团,梦罐罐去了。 空旷的浴室内,回音反复震 。 “啊!啊!呜嗯……啊!” 詹子延知道自己叫得太响太密了,可他的手动不了,没法捂嘴。 骆恺南强健的手臂像是两条束缚带,紧紧箍住了他的 腹与 膛,将他捆绑在浴室的镜子前, 干他的速度与力度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地砖冷不冷?”骆恺南亲吻他的脖子,“踩我脚上,来。” 詹子延下一秒就被抱起,站在了身后的两只脚上。 骆恺南承着他的重量,顶得他一颠一颠,镜子里男人的肚皮不断被顶出隆起的形状。 “嗯!啊……啊!” 过于刺 的快 令他害怕,可有力的 锢又令他安心,两种矛盾的情绪互相冲撞,搅 了他的思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被 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身体抖若筛糠,心跳鼓噪如雷。 骆恺南没有只顾着自己尽兴,不停抚摸他的身体,手指夹着他的 尖逗玩,晦暗的眼睛直视着镜中的他,嘶哑地沉笑:“没碰就硬了……这么喜 被我 啊,詹老师?” 詹子延也看见了自己再度 立的地方,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 骆恺南摸着他的喉结, 受他的 咽,然后顺着往下,抵达他鼓起的小腹, 哄道:“让我 进去好不好?这次我会清理干净的。” 本不用商量的。詹子延心想。 他什么都愿意的。 镜中人小幅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被凶狠的硬物贯穿到底,猛地 仰头,“啊!”地失声叫出来。 骆恺南埋首于他脖颈处 , 在深处,狠 数下,尽数 给了他。 詹子延紧紧抓着 锢自己的手臂,叫出了哭腔,两腿痉挛片刻,从中间淌出了粘稠的白浊,与他 到镜子上的 体一样又浓又多。 “哈……啊……” 两个人一时间都乏力,詹子延更是累得要滑下去,骆恺南搂着他不放,一边细吻他冒汗的肩头,一边扯他 立的 尖, 器仍 在里边,轻轻顶 :“你出的水比我 的还多,詹老师。” 詹子延羞惭难当,回头掩住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别说了……” 骆恺南扯下他的手,对他实施了反向 言。 “唔……嗯……” 事后吻总是 绵,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了数分钟,热度未退的身体很快又被挑起了 火。 骆恺南突然捞起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 似地抱起他,说:“再来一次。” 詹子延整个人腾在半空,惊慌地抓住手边的胳膊:“不要这样,好奇怪……” 骆恺南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对着镜子 出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不奇怪,你多好看啊。” 镜中的男人 脸绯 ,双腿大张, 出被 成 红 的地方,从身体里 出的浓 淋在相连的 器上,仿佛胶水般粘住了对方,难舍难分。 “再也不分开那么久了。”骆恺南在他耳边低语,“每晚都想着你,我都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又何尝不是呢。詹子延心道,假如他的思念能化作实物,一定能填 整片海。 “再给我一次机会,子延。”骆恺南恳求,“我会更用心地 你。” 詹子延没能招架住这番话,心软的同时身体也松懈下来,靠入滚烫的怀抱,让自己融化在此刻的浓情 意里。 两具热汗滚滚的身体变着姿势纠 ,从盥洗台到淋浴间,又从浴室中到被窝里。 耸起的被子晃动不止,传出闷闷的哭叫与呻 。 詹子延 觉自己仿佛被关在一个昏暗 热的笼子里,完全成了任由骆恺南蹂躏的俘虏。 唯一的区别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骆恺南又结束了一次,在氧气稀薄的被窝里 着吻上来:“好 你,子延……” 这就是原因。 “我也…… 你。” 他攀附着身上年轻强健的身躯,被 悍的 撞得支离破碎,又在一个个 绵的深吻中重获新生。 骆恺南的 息与低语始终在他耳畔萦绕,他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多夸奖、这么多甜言 语。 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呢? 本不想结束。 沉重的船锚终于抛下,漂泊之旅到此为止,他将永远依偎在这个港湾里。 结果最后还是做了个昏天黑地。 小别胜新婚,一点火就燎原,谁也没忍住,把这一个月的思念统统发 了出来。 南南也不知道躲哪里去睡了,一晚上没出现,到了第二天上午肚子饿了,才钻出来找他们。 然而它的主人自顾不暇,刚睡醒就被 力旺盛的它哥 住,摇了一夜的大 很快又开始晃动,直到将近中午才停歇。 詹子延被抱去洗澡的时候已是 疲力尽,嘴里仍不忘念叨:“南南……该饿了……你快去……喂它……” 特别像惦记着孩子的家长。 骆恺南忍不住又亲他。 “知道了,你们两个,还有你弟,我都会照顾好的。” 作者有话说: 小骆能干吧(〃'▽'〃) 第100章 知父莫若子 两个人在酒店里胡闹了一夜半天,想说的没说的都对对方说了。 骆恺南意犹未尽,还想多实践几个论坛里看来的姿势,可一晚上没撒 的南南不让他如愿,喵喵叫着发 不 。 骆恺南也不 ,从温柔乡中起身,对它说:“自己去厕所。” 詹子延好笑:“这不是为难它吗,你带它去吧。” 骆恺南无奈,只好下 捞起总当电灯泡的小老弟,走进卫生间锁上门,人猫 战半天,终于让小猫咪在成 路上跨出了一大步——用马桶上了厕所。 擦干净了小猫 股,骆恺南接着放了一浴缸的热水,然后回到 上抱起詹子延,去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 带着清香的泡沫浮在热水上,詹子延放松地靠在他怀里,享受按摩服务。 骆恺南搂着人,摸上肚子,问:“难受吗?” 詹子延没戴眼镜,回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尽是水雾, 亮亮的:“不难受,你都帮我 出去了。” 骆恺南捞了一捧泡沫,抹上光滑的肩头,细细 清洗,心猿意马地想:如果天天都能这样,那是什么神仙 子。 买房计划必须加快进度了。 詹子延后背的淤青已经完全消退,白皙的皮肤上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受过伤,看来药膏的效果的确不错。 骆恺南的手指缓缓滑过记忆中的受伤处,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能力做到任何事,你想怎么报复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詹子延思考了会儿:“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就行。” 骆恺南:“具体点儿,想让他们丢工作?挨打?众叛亲离?还是家破人亡?” 詹子延立刻回头:“你别吓唬我,不至于家破人亡的。” “我随便说说。”骆恺南很无辜地看着他。 詹子延转回去,发呆的目光落在细密的泡沫上,沉默许久,才说:“我希望他们也 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不用太多也不能太少,和我一样就好,足够折磨他们,却又不足以让他们去寻短见。” 骆恺南亲了亲他的肩头:“所以你是想报复他们的?听你昨晚的语气,我以为你不想。” 詹子延苦笑:“当然会想,只是没能力而已,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哪有本事揪着网线去找五湖四海的他们一一报复?而且,我也不想再接触他们了……” 骆恺南不置可否,接着问:“你父母呢?想让他们遭什么报应?” 詹子延:“他们已经五十多岁了,对他们来说,最大的报应莫过于失去给他们养老的孩子。我爸虽然暂时回老家了,但这次没要到钱,开学后肯定还会再来。我……想争取到前锦的抚养权,你同意吗?”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