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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悲伤瑞士卷 作者: 叁面环柚 时间: 2024/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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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岑岑:「糟糕,未婚夫说他不喜我。」

    橙子:「???」

    岑岑:「我偷听到的,逛街碰巧遇到他和朋友在吃饭。」

    给闺发完这条信息,岑溪就放下手机到浴室洗漱。

    隔了一会儿回来,再次打开手机,她被屏的叹号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唬住。

    橙子:「?!?!?!」

    橙子:「?!」

    橙子:「他要不要脸!」

    岑溪脸上还敷着面膜,她下午刚做的延长甲打字不方便,才回了一句别动,程的视频已经火速打过来。

    为避免程情绪更加动,她一刻不敢耽误,很快接通。

    “啊,他什么意思?”

    程还在店里没回家,头上黑的帽子微微发皱,眼疲惫,看样子应该是忙了一天。

    她对着手机一顿输出,骂了半天才注意到岑溪从始至终没开口,脸上的面膜服服帖帖,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程放缓语气,“傻岑溪,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家长都见了。叔叔阿姨不是已经在选婚宴的场地了吗?”

    岑溪也正犯愁,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什么偏偏让她在快结婚的时候听到陈泽瑞说不喜自己。

    他们在一起两年了,对待这段关系,岑溪是谨慎又谨慎。

    周围人有过太多血泪教训,间接导致她对婚姻持有悲观态度。

    遇到陈泽瑞之前,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恋、结婚。

    恋后,她努力扮演好女朋友的角,讨好他的父母,小心提防周围的潜在竞争对手,让人挑不出一点差错。

    都这么谨慎了,怎么还是会被男人骗?没有,她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岑溪想把陈泽瑞的脑袋按在地上,大声质他,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到底在骄傲什么。

    幸好,她一向看得开,要是陈泽瑞给不了她理想的婚姻生活。那,她就换个人。

    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陈泽瑞平很准时,今天却晚到家半小时。

    “你回来了,泽瑞。”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岑溪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就已经把视频挂断。

    “在和谁打电话?”他皱皱眉,像是不高兴,“在客厅叫了你好几声也没听见。”

    “抱歉。”她蹙起眉头,嘴向下略微一弯,边说边走上前接过他的西装外套,“找我商量分店投资的事,一时说得入神了,没注意听,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分店?”陈泽瑞解开领带,低头看她,“怎么突然想做生意。”

    “嗯,刚好手里有闲钱。”岑溪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臂弯上的西装顺手搭在马桶上。“我原本打算确定下来再告诉你的。”

    卧室里的浴室干分离,陈泽瑞光衣服,背对着她在淋浴间洗澡,两人只隔着一层透明玻璃。

    他的身体一览无遗,岑溪今天却没什么心情看。

    她垫脚坐上洗漱台,睡衣下光洁白皙的小腿勾在一起,一晃一晃的,双手撑在两侧,说话的音量比淋浴声大一些,恰好能让他听见。

    前段时间房价上涨,岑溪父母卖掉一套闲置的房子,赚了八十万。

    老两口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把这笔钱分成两份,一份给了岑溪,一份存起来,打算等岑溪的弟弟大学毕业再给他。

    “我和我父母提了,他们也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钱放在手里,不如做点投资。”

    水声停了,陈泽瑞围上浴巾走出来,站在岑溪旁边吹头发。

    岑溪见他不说话,有些无聊,用指甲上的钻划过他的侧,顺着人鱼线摸到浴巾的边缘。

    还想继续往下,突然想到他说不喜除了在上之外的地方,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岑溪适时停下。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没提前和你说。”

    吹头发的声音在这时候停下,陈泽瑞的头发还漉漉的,有水珠滑下来,了岑溪的手。

    她不太开心,把手伸回来,偷偷在衣服上蹭干净。

    陈泽瑞没说话,从镜子里观察她的背影。她贪凉,在家里喜穿吊带款式的睡衣,布料滑溜溜的,今天也是。

    岑溪不解,身子稍稍往后倾斜,手撑在身后,歪头看他,“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很不高兴。”

    “你白天没接我的电话,我还以为你的手机坏掉了。”他的声音有些别扭,“可你的微信头像换了三次。”

    岑溪面上平静,心里脏话能装一箩筐。

    陈泽瑞对待谁都是克制、疏离,一副不近人间烟火的样子。岑溪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和他相处以后才知道,他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掌控

    平时乖巧得像小白兔一样的人,不接电话,也没有任何解释,足够让他难受一天。

    “下次别这样。”

    岑溪笑容得体,没有一点破绽,“抱歉啊,泽瑞,我会注意的。”

    第二章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陈泽瑞没有多问。

    岑溪从洗漱台上下来,抬手接过他手里拿着的吹风机。

    “你今晚回来的迟了些。”她尽力扮演温柔体贴的女朋友角,身体亲亲热热贴近他,“是出什么事了吗?有没有吃饭?”

    陈泽瑞刚想回答,热风自下往上吹过,一缕头发挡住眼睛,很快被拨开,岑溪还很细心地擦干他眼皮上沾到的水痕。

    她替人吹头发的动作不练,出风口长时间固定在同一块区域,听到他的气声,才从镜子里收回视线,看见他耳后的一块皮肤都被热红。

    岑溪心里一惊,慌忙关掉吹风机,向他道歉,“哎呀,没烫到吧!”

    听见他语气干巴巴地说没事,岑溪才继续为他吹头发,出于烫到他的愧疚,她比刚才认真了很多。

    平常陈泽瑞是不大喜自己为他做这些事的。说来有点怪,他们是一对有点距离的未婚夫

    陈泽瑞对情侣同居生活好像有一套自己的标准,虽然没有白纸黑字一项项列出来,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分得清清楚楚。

    岑溪不是每一条都赞同,例如给对方涂身体,互相为对方吹干头发,还有早晨一起刷牙,这种无伤大雅,还能够增进情的小事他都不喜做。

    很显然,不赞同也无济于事。她反抗的声音太小,简直像蒲公英的种子落在地上。

    陈泽瑞顽固得可怕,轻飘飘的一句“明明一个人做这些事更快,为什么非得挤在一起”就回绝了她。她不明白有什么拒绝的必要,但也不甚在意这些小细节,只要整体上不出错,余下的都随他的便。

    今晚真怪,害得她想早点睡觉都不行。

    岑溪把哈欠回去,眼睛里出生理的泪水,眼眶里一片润泽,看起来泪汪汪的,?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困得不行。

    手里的活儿怎么就忙也忙不完。她的手腕都酸得发颤,也只堪堪将陈泽瑞的头发吹个半干。

    岑溪在心里又多给他画了一个叉,不体贴。

    第二次下困倦,她忍无可忍,关掉吹风机,象征地摸摸他的发梢,“吹太干会影响发质的,你又不用护发油,吹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

    说完又绕到他前面,困到没有神做出高兴的表情,还是努力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眼睛缀着微翘的长睫。

    她眼里有水光,是不久前被自己强硬回去的困意,用另一种方式出现。本来该是疲惫,这样看上去倒像里面盛喜悦,是她拆开心的礼物时那种眼神。

    她凑上去,献上今天的晚安吻,只亲到脖子上的皮肤,岑溪犹豫了一下,又伸出舌头舔一下他的喉结,才柔声开口对他说晚安。

    实际上,岑溪只打算随便贴一贴,但嘴从他脖子上挪开的时候,她意识到,不够亲昵,和她往常腻人的程度相差太多。

    岑溪可没打算现在就立刻让他察觉到自己今天在场,还一个不小心听完了他和朋友说的话。

    所以即使不太想,她还是这么做了。

    是的,她不想亲他。

    暗地里,岑溪有脑补过一出大戏。

    假如,她是说假如。白天听见陈泽瑞说的那些话,她没有躲开,反而大大方方蹬着她十厘米的细高跟,扭着上前,把他面前那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杯子举起来,用力挥出去,体稀里哗啦全部泼在他脸上,潇洒地丢下一句“我们完蛋了”,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再回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好,让他只能看见一个空了一半的衣橱,对着空的往温馨小家,追悔莫及,最好还能痛哭涕。

    不过好可惜,她没有穿高跟鞋。她怕逛街会累,穿的是自己最舒服的一双平底鞋。说不定这也是她没有走过去的原因之一。

    电视剧里,遇到这种场面,导演都是从鞋跟往上,一直拍到致的头发丝,哪有人穿个宽松大T恤去甩人的。

    再说了,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以陈泽瑞的格,真的会追悔莫及吗?

    别人只会无所谓地笑笑,说她而不得,玩不起。她可不想留下这样的名声,而且,最近房价涨的这么厉害,合适的房子很难找的。

    所以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事故现场”,仍旧心情美滋滋的按照提前预约的时间,去美甲店换了新款美甲,还一只手贴了两颗钻,又闪又亮。

    但不可否认,她的心情的的确确被影响到了,比如,好不容易去了一趟自己期待已久餐厅,什么都没吃就灰溜溜离开。

    岑溪发觉,她心里很抗拒和陈泽瑞有身体上的接触。她讨厌靠近他,就是从听到那些话开始的,而现在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

    所以为了不让他察觉自己心态有所不同,在与他舌吻和替他一次之间,岑溪选择了第三种——舔他的喉结。

    够暧昧,够亲密,结束的还很快。

    亲完以后,陈泽瑞却没有回吻,而是直接扔了浴巾,转过她的身子在镜子前。

    大手一,她的吊带睡衣就滑到脚踝,身上只剩一条白的蕾丝内

    岑溪这时候再思考,舔喉结是不是也太过火了,显然已经来不及。

    第三章

    陈泽瑞把她抱起来,三两下就掉她身上仅有的内

    “喂喂喂!”在他出手之前,岑溪连忙摆手,“不要嘛,内,不要丢地上,挂……挂起来。”

    陈泽瑞照做。

    “还有……睡裙,捡起来。”

    陈泽瑞在失去耐心的边缘。

    岑溪委委屈屈,“今晚是第一次穿嘛。啊!”

    陈泽瑞手指探入甬道,搅动几圈才出来,弯把地板上的浅粉小吊带捡起来,妥善放置在一边,“可以了吗?”

    岑溪这才点点头,低眉顺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

    陈泽瑞让她分开腿跪在洗漱台上,随后掌心按在她的后,调整她部下伏的角度。

    岑溪睁开眼就是自己赤的身体,手肘撑住镜面,呼出的气体让镜子蒙了一块雾蒙蒙的水汽。

    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双腿被摆成极其羞的姿势,像是预备着随时承受

    她有点难为情,别开脸。看见他丢掉避孕套的塑料外包装,她看向垃圾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

    岑溪松一口气,最后一个避孕套已经裹在他身上,今天总算不用磨蹭到很晚,一次就能结束去休息。

    陈泽瑞从旁边的柜子翻避孕套前,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意思是让她垫在膝盖下,明天还得上班,腿上带着伤不好。

    现在避孕套已经戴好,岑溪还是慢悠悠,不肯挪动。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岑溪不情不愿,仰头看他。

    陈泽瑞贴得太近,她身后的茎高高翘起来,硬邦邦的顶端戳在她的大腿,避孕套上的润滑滑腻腻的还有点冰,全都黏在她的皮肤上。

    “你想在地上也行。”

    那还是算了吧,岑溪无奈接受。

    陈泽瑞做很安静,但希望她叫出声,这是岑溪自己发现的。

    他的手摸上岑溪的子,五指分开,大大咧咧按在赤晕边缘,拢住一只捏。

    岑溪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喜还是不喜。他不意她的反应,指腹下陷,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下巴,食指伸进她的嘴里,扣开牙齿,揪着舌尖搅动。

    她忍耐几次,不让自己喊出声,掐住尖作的手越发过分,她终究没撑住,含糊不清的呻还是断断续续出。

    “唔,不……不要。”

    陈泽瑞这才意,弯下,安抚地咬住她脖子后的软,用牙齿慢慢地磨。

    托住子的手指略微施力,松开手,红痕立刻浮现,像波浪一样晃动。她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错的指痕遍布她不会外的肌肤。

    因为困,岑溪不怎么有兴致,但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被他掐在手里,神还是小小的振奋了一下。

    在这方面,他们一开始算不上多有默契,也是磨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今天的契合。

    他轻而易举勾起她的瘾,对准,没入。

    啊……容纳来得太突然,即使身体已经准备好,岑溪的手臂还是抖了一下,从镜子前打滑,险些磕到头,脖子后那块被他含在齿间的扯得生疼。

    “好疼。”

    陈泽瑞松开牙齿,退出一点,见她撑不住,干脆摆正她的肩膀,把她的手抓过来,在后背。

    “对不起。”他看着脖子上的牙印道歉,身下不停凿入。

    一手便能环住她的两只手腕,轻轻一拽,岑溪的口越发起,被撞得不停往前耸动,上汗琳琳的,触到镜面,跳动的形状都被留在上边。

    深进几次,缓解了短暂的难耐与初入的痛,岑溪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主动回头吻他的下巴。

    “好乖。”陈泽瑞失笑。

    第四章

    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头,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做回应,而后咬牙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股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情的,更不是心。他们之间,如今和沾边的,只有做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情。

    她冷淡,水悄无声息干涸,合处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赞气味芳香。他不是在用灌溉她,希望她成长得更好,只是想从她身上索取短暂的愉。

    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原本像是会咬人的小口,主动收缩咽他。

    此刻却成为完成任务式的,全然地承受,没丝毫类似于身体愉悦的反应。

    陈泽瑞甚至在她身上察觉到微小的排斥,岑溪的身子越来越往前缩,远离他,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是完全不属于他的美丽。

    “怎么了?”陈泽瑞卖力入几次,她大腿发颤,明明承受不住,可整个人依旧是懒懒的,不肯动,急了也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低,“今天得好慢。很累吗?”

    他停下来,透过镜子看她。

    岑溪的丸子头松松散散扎在脑后,随着两人的动作,已经快要散开。

    几缕发丝从头顶垂下,额头两侧的绒被汗水打,黏在两侧。

    岑溪脸红,眉头紧皱,细看额间布有细腻晶莹的汗水,一副被涨坏的样子。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檀口微张,向外吐气。

    “怎么……怎么不动,泽瑞,你好了吗?”她没怎么投入,见他停下,以为结束,惯例地收缩自己,延长两人的快

    内的茎还硬邦邦在深处,不见疲软,虽然今天没有特别舒服,只略微有一点点到,舒觉也是转瞬即逝,稍微有点可惜,毕竟膝盖都跪痛,怎么能浅尝辄止。

    但睡前小甜点,有一点也就能够足,多了第二天她的会酸痛。陈泽瑞是老板,她又不是,明天还要上班。

    怕他赖在里面又要再战,她准备自己出来。

    看见她分开腿,手摸到合处扶住茎,身体慢慢往前离,陈泽瑞脸都黑了,撞进去,整个茎入到最深处。

    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收紧,茎入到头,还继续往里顶,她的小腹隐隐凸起一块,隔着一层,他好像能在她身体里摸到自己的存在。

    “啊……突然又怎么了,好深,我有点痛……”

    “再躲,人就要钻到镜子里了,镜子是会吃人吗?”陈泽瑞不悦,沉声说道。

    岑溪暗道不好,她还以为把情绪收敛得很好,没想到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人真的很难骗过自己。

    “你在讲鬼故事吗?”她笑意盈盈,用脸颊快速贴一下他环在自己前的手臂,镜子里的她,眉眼带怯,眼里含了一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莫名开始烦躁,不喜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直白问她,“你不想做吗?”

    岑溪撑起,上下摆,主动把撤出一截的回去,声音夹着息,又娇又怯,“当然不是啦,泽瑞,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怎么会不想。”

    “不过,要是真被镜子吃掉了怎么办,溪溪离不开你。泽瑞……”

    陈泽瑞蹙眉,“以后别说这些,没有人会被镜子吃掉。”

    “嗯,以后都不会说了。”靠她自己完全入有些困难,岑溪只好求助他,“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

    “好难受,老公……你动一动。”

    “岑溪!”陈泽瑞咬牙,动作狠厉,次次撞到最深处,“不许叫。”

    第五章

    “别……别这么重,以后不叫就是了,你不要这么深,慢慢的好不好……”

    后入的姿势太霸道,岑溪吃不消,心中怨怼他在发神经,出口的低却故意夹着嗓子,自动去掉含有脏字的部分。

    “啊……要被撞坏了,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得我好痛。呜……求你……快给我,都给溪溪……好厉害,得我好舒服。”

    陈泽瑞的动作又密又重,岑溪已经有点混,困意飞走,脑子里想的东西都被撞得四散。

    她暂时忘记自己心里怄着一口气,放出声尽情地呻,享受身体上的快

    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喊得陈泽瑞身下又大一圈。

    他低吼一声,加快冲刺的速度,想把心里无端的烦闷抛开,“你真是。”

    真是什么?一句话有头没尾,岑溪才懒得猜。

    他今晚怎么了,陈泽瑞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她拿走吹风机的时候没有拒绝,为什么被她舔一下就连几步的距离也等不及,在浴室里就急忙把她剥干净,还像个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

    他完全不讲究技巧,只靠蛮力,岑溪连求饶的功夫也没有了。

    下腹到痉挛,合处更是一团糟,透明体一股股地涌而出,又随着他的送被堵回里,又又痛。

    快还在蔓延,她承受不了太多,开始哭叫。大腿部、垫在膝盖下的浴巾都淋淋一片。

    “破掉了……”岑溪哭声凄惨,手被他抓着,挣不得,她讨好地侧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声音黏黏糊糊,“先松一松,让我排出去一点,求你了,肚子……肚子呜呜呜……”

    她咬破了陈泽瑞的嘴,疼痛与血腥味让他找回一点理智。

    “肚子?肚子怎么了。”

    “痛,肚子好痛,你要坏我了。”岑溪在他身下哭,脖颈处被他磕破皮的伤口,手腕处一圈红印,只怕她的膝盖同样不会好到哪去。

    陈泽瑞松开她的手,她马上托住自己的腹部,缓解坠,声音无辜可怜,“泽瑞,你好过分,都痛我了。”

    过火的情事不是没有过,但都有个度,陈泽瑞眸加深,不可置信自己竟失控到这地步,连她的哭喊也不管不顾。

    他动作缓慢地茎,道内的也被扯出一些,七八糟的体顺着茎身稀里哗啦出,过量的摩擦让口变成深红

    水出来,暧昧靡,陈泽瑞呼重,将她整个人翻转,摆成坐姿。分开她的腿,挂在臂弯,没留给她息的机会,又密匝匝填进去。

    岑溪还在调整呼,被他入得颤抖,整个人一惊,抬起股往上缩。

    她几乎是悬空被他抱在身上,全部的力量都合处,体还没能全部排出,又增新的,岑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

    “好晚了,你快点完去休息好不好?”岑溪快累晕,还得耐着子,装作温柔体贴,事事为他考虑,“要是不小心超过睡觉的时间,你会失眠。”

    陈泽瑞不理,照旧不管不顾冲撞。

    “泽瑞,我给你吃子,……给我,呜呜,好厉害,快给我。”岑溪,把红果送入他口中,嘴里说些没羞没躁的话。

    这回陈泽瑞出奇的受用,两边换着来,得啧啧作响,身下有快出的征兆。

    岑溪看到希望,更加卖力夹他,“好厉害,我要被你死了,子也被舔得好舒服。”

    几十次深凿,陈泽瑞将她悬空抛送,就着面对面深拥的姿势,嘶吼着出。

    事后,避孕套是岑溪处理的,她很累,但还是挣扎着抢过来亲自检查。

    面对他疑惑的表情,岑溪知道自己太动了,不过她也只是笑笑,企图糊过去,“你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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