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葭的脚步明显不稳,身形左摇右晃,似是要跌倒的样子。 晞源连忙跑过去接住她,然后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抱进怀里,带着她从那扇暗门来到另一间房。 等他关好门,又把闹腾的她放倒在 上,体内的药效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对着仰躺在 上,自己把衣服扯得七零八落的徐葭,很不客气的咽了口口水。 他记得他对她表白,非常热烈的、诚挚的、直白又拙劣的。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献给她看。像个病入膏肓的疯子。 前言不搭后语,他实在太 动了。 但徐葭真的不太清醒。 她只是嘟嘟囔囔地回他:“嗯,嗯……好、好、好……”无意识地在 上扭动着自己近乎赤 的身体。 晞源心中的 念与 暗一同滋长。 药物与 意的双重催化,让他整个人紧绷到了极致,几乎到达了临界点。他一边 掉身上碍事的衣服,一边颤抖着触碰着她洁白柔软的躯体。 “徐葭、徐葭,我想摸摸你,可以吗?徐葭、徐葭,你能接纳我吗?徐葭、徐葭, 我好不好?徐葭、徐葭……” 依旧是重复的“好、好、好……” …… 两个被下了药的人,对于那一场疯狂的 事,都是混沌的。 初尝 果的二人,在昏睡又醒来后,面面相觑。 被靡 浸透了的 单,撕裂后的落红,还有布 吻痕的 着的躯体。 徐葭一时不能接受这样的状况。 她大概知道一点对方的情况。 名字好像是叫 晞源。一年前被收回本家的 家私生子。年纪比自己小,甚至还是个未成年。 国家规定女子成年才可以婚嫁,而男方只要 了十四,身体发育得差不多就行了。 徐葭倒是成年了,她那时快 二十,可 晞源才十七岁,没成年又没嫁人就破了身子是要被 笑的。 她应该是被喂了致幻剂,那时的状态和一些人磕嗨后的表现很像。看到的都像是万花筒一样的 幻场景。 她只想快点去医院查查自己有没有中毒或是成瘾。 然而稍微挪一下 股就能碰到的那个人正同她一起坐在 上,等待着她的回应。 徐葭的脑子很 ,身体的状况也不太好。哪怕才刚刚睡醒,她也觉得自己累得快虚 了。 如果 是这么耗体力的事,那还是别轻易尝试了。甚至下体火辣辣的痛 也对这想法表示了强烈支持。 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思来想去,徐葭只略显寡淡地问了 晞源一件事。 “是你下的吗?” “什么?” “药。”说完,徐葭又补了一句,“我的,还有你的。你当时也不清醒吧?” 晞源摇了摇头,如实答:“不是。” “我知道了。”徐葭“嗯”了一声,墨 的眼睛古井无波,再度看向他时神 没有分毫变化。 “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你若不想嫁,尽可以提出你的要求,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 晞源的心里也不太好受。 他没想到居然真的和徐葭睡了。他还以为那是他思念过度产生的幻觉。 他做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事,但并不太开心。 因为他什么也没记住。 现在亦是胆战心惊。 生怕徐葭发现他恶毒的心思,从此对他生厌,或是恨不得他消失。 但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他这辈子都可望不可即的女人,主动提出来要把他收为丈夫。 他把她最后那段话自作多情地视为婚词誓言。然后自我 动得像个被骗到盛大求婚现场,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喜极而泣答应对方求婚的小男人。 他是很卑鄙,卑鄙到一秒钟都舍不得犹豫,就要把自己送出去,像个轻 至极、极度愁卖的鸭子。 但这都不重要,在 的人面前,只要能被她拥有,尊严从来都不是必需品。只要能和徐葭在一起,他甘愿掏空所有,埋首于她脚下,做她唯一的信徒。 徐葭看身边的男人垂着脑袋,动作缓慢的点了点头。 半阖的眼里似是含着泪光。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虽然她也是稀里糊涂就送出了第一次,但是这个社会更看重的是男人的贞洁。他也是走投无路才做出这样的选择吧。 几乎被动的和一个 没有 情的人结婚,怎么想都是可怜的。 徐葭能理解他为什么想哭。 一个男人守着身子活到现在,正是青 貌美,该和恋人谈情说 的好时候。突然被她夺了清白,就这么回去,肯定会被人说闲话的。 也很难再嫁了。 就这样,原本这辈子都该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因为这次意外牵扯,被迫走到了一起。 徐葭是个很有责任 的人。既然对方也认同结婚可能是目前最好的选项,她也不必故作彷徨。做完了一系列身体检查,确认没有异样后就雷厉风行地去 家提了亲。 当时 晞源刚刚结束一段训斥和毒打,被关在房内, 他思考如何向没上着他的“未婚 ”谢罪。 什么未婚 ?他恶心得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他已经是徐葭的了,这辈子是,下辈子是,下下辈子亦是。无论踏过多少次轮回道,他都只会是她一个人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