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身上,等稍稍适应了,便开始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放纵地扭动,身下的水紧缩着,一圈圈他立的坚硬。 他瓣微微张开,眼前一片雾,嘶哑地着:“梁笙......别动......” 她反而加快了速度,肢款摆,上下挪坐,娇笑着:“别动?你下面答应么?”她调皮地收紧,他得更大声,下半身也更加滚烫伟长,顶得她花心酸软,水潺潺,也抑制不住叫出声。 “快活么?”她俯下身,两团娇软的丰碾着他的膛,温柔地问。 许静庐紧咬牙关,未答,面上一片酒晕红,小腹绷得极紧,整物被她用来回裹着,寸寸附,像被无数条滑的舌头舔着,绵的、酥软的觉直冲头顶。 她动了一会儿,再加之秘处一直被硬物捣着,肢酸痛难安,遂缓缓起身,把体内物慢慢吐出来,低声道:“静庐,你来动罢。” 那物被她绞许久,已是一片润靡的水光。许静庐低低息着起来,看她眼角染上一片情的绯,大张着双腿坐在他面前,腿心一点红润人,他喉头微微动了动,下半身直地翘高,正对着开阖的。他忍不住倾身向前,本能地用硬烫的具上下摩擦着她娇的秘处,磨得一片水泛滥。“唔......”女人软软地叫出声,面上红更深,她两只莹白的玉臂揽住他的脖颈,低声催促道:“快些。” 他再难忍耐,膨大的顶端顶开两片深红的花送进去,直直顶入花深处,开始前后送,她的肢被他入得猛然起,绷成柔韧的琴弦,很快扭身辗转合起来,忘情地高声呻。 两人像浮在芙蕖浪里的一对鸳鸯,只顾着酣畅,那黑绒沙发被他俩重重撞着、着,光洁绒面沾了合处淌下的粘稠体,吱呀吱呀地发出响声,与二人共同沉入海深处。 那天结束后,许静庐告诉自己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恋情,而不是做她见不得光的隐秘情人中的一个——甚至不是唯一,她究竟有多少情人?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但她总是在下班后找他,约他到办公室,或是她家,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就无力抗拒了。在她面前他的意志是软弱的。 他忽然理解那些鸦片烟馆里的人,起初只是一筒,美名其曰“试一试”,再之后又来一筒,等发现越越多时,早已烟瘾无法除。 每只能活在飘渺的云烟之中,云吐雾,把一切顾虑和道德抛之于脑后。 如果戒烟,那将比身处地狱还要熬煎痛苦。 两人总是在下班后的办公室,黄昏时分,光不敌黑夜的时候,光是蒙蒙的,天空是黯淡的,这种奇异的景象弗如寻常,像是在梦里才会有。 前,她会把窗户关好,窗帘拉上半边。那窗户是绿的,还有桌上那一大块绿玻璃板。让人想到如果沉到水的深处是否也是这样,绿幽幽的,只有一点点微漠的光,不见天。 他也像沉到水底一样,明知是在堕落,但什么也不愿听,也不愿想。 就这般任由没顶。 * 办公室内,梁笙翻阅着占区的报刊,果不其然,这份报纸把碧落刺杀近藤司令一事,称之为“又一起租界缔造的恐怖主义行动”,目的在于摧毁中友好关系,破坏大东亚共荣圈,并且提出本驻军应当对租界的反活动采取应对措施。 不过租界的报刊依然旗帜鲜明地支持碧落的举动,但她隐隐约约觉到,本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过几天,不出意外传来了本人收买租界报纸发行人的消息,这是他们惯用的招数。 除开一些地下报刊,租界的报刊大多都是由外国人当发行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以“洋旗报”的身份来宣传抗。但方也能用金钱使这些外国人放弃发行人的职位。 她的发行人也在几天后找上门来,是个叫做洛尔的法国人,她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梁,我要回法国了。”洛尔神略带紧张地说道。 她泡了杯茶,端到他的面前,不慌不忙问:“法国不是已经被德国占领了么?回去会不会有危险?” 洛尔头大汗,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丝手帕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姿态优雅,试图维持名的风度:“我听说德国人对法国的非犹太人还不算差,应该没事的,你不必担心。” 梁笙心知他既然要走,她也无法挽留,只能退而求其次问:“洛尔,你有没有能够接替你的发行人推荐?” 他念着和她多年来的情,在回法国前还是提供了几个可靠的人选,梁笙在心里也没有多责怪他,趋利避害本来就是人的本,况且中国的苦难与他无关。 她决意先去拜访一位法国大使的夫人,这位夫人名唤阮燕容,原本是中国人,嫁人后入了法籍,在申城负责一个儿童收容所。梁笙记下那收容所的地址,去买了几盒她自己吃的点心,准备空上门去拜访。 —————— 静庐被玩坏的第一步(?) 求宝贝们的珠珠和留言,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