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了她的深处,两人紧密连接在一起。 但察觉到她因为撕裂而造成的痛苦,他只能忍着汹涌的望停止动作,并极尽温柔地安抚她,亲吻她的,抚她的。 他不曾做过这些事,但自从和她在一起后,就有意无意去了解这些事,他不想让她在事上的体验是糟糕的。 安娜终于缓解了不适,“弗雷德里希,你快动一动吧。” 他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湛蓝的眼睛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掐紧她那纤细的肢缓缓行动起来。 他终于知道某些人为何沉于事了。 女的躯体是如此深邃奥妙,尤其是一个东方女。看起来娇娇小小,进入的时候也是十分艰难,开始他是十分忧心的,总怕把她碎,而一旦深深埋入,她就拥有更旺盛的情,更丰沛的体,更具有韧的道容纳他,附他。 弗雷德里希到万分惊讶。 直至此刻,他无法认同“男人征服女人”这个观点,那些傲慢的男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一个所的人,所以只能以“征服”来形容男女之间的事,但他的亲身经历明明白白告诉他,如果与所之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他不会认同“征服论”,而只会认为自己被她所“同化”了。 看似他用茎进入她,占有她,攻城掠地,但其实,他的茎,他的情,他的意志,他的灵魂,从此都成了这个女人身上的一部分。无论以后他在哪里,他都必将深切共享她的欣,以及她的痛苦。 如果能与所之人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通过体去知她真实的存在,听到她的呻,闻到她身上温暖甜的滋味,看见她的明媚的眼眸浸润光,他想,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一个人太深,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些可怕的占有和破坏,他偶尔会想把她揣进口袋,随身携带,不让别人看见,也不让她有机会逃离,看见她在外的白皙躯体,有时候只是手臂,或是脖颈,他都有一种噬的望。为了掩盖这些令人不安的望,他会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但他发现,这种望是不可能消失的,也无法被理智抑。 此时两人的器官深深接,但他已经不足于慢慢律动,他有点不想太在乎她的受。 她是如此娇小可,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的盈光,看起来宛若枝头的桃,致而脆弱,如此纤细的肢,如此细窄的竟然能容纳他大到极致的望。 再深入一点,速度再快一点,她会不会就此坏掉? 望被放大到无数倍,理智就没有了任何声音,他猛然收紧掐着她的力度,下身迅速发起攻击,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贯穿她的道。 初次就这么烈,还是和一个尺寸不兼容的欧洲男,安娜被撞得声音有些破碎,“弗雷德里希,慢一点,慢一点……” 他亲吻她红的脸颊,语气十分柔和,“我的女孩,慢不了。”下身的力度和速度却未曾放缓。 她被狠狠撞击的模样,越来越像里被暴风雨打击的玫瑰,七零八落,带着一种无力的颓丧。 他的器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心中生起万般柔情,只觉得她这样子无比可怜可,他一边觉得心有愧疚,是他把一个活力十足的女孩变成了这般狈的模样,一边又觉得,将她拉入望的深渊,看着她为他绽放,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撞击到她的一个点,察觉到她浑身颤抖达到小高,他仍未停止动作,而是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任由灼热的,充情的呼洒在她的身体上。 他曾想对她说一些什么,但都是在梦里,在梦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如今他觉得自己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那些被他抑到心底深处的话,全都因为这样烈的体之放肆地浮出水面。 他想告诉她一些不为她知道的事情。 “安娜,我的小安娜,我很想很想你,想得发疯。” “现在我这样对待你,在我的梦境里,我曾做过很多次,一次比一次过分。拥抱,亲吻,下你的衣服,任由目光在你的体上停留,后来是进入你的身体,梦里的你任我为所为。唯一的区别在于,梦里的你没有现实的你更加漂亮,我也想象不出来比真实的你更生动的细节,比如说,在我进入你时你的真实反应。” “亲的,你为我了好多水,得我好紧,你好热情,一切都令人欣喜,你看,我们是那么契合,你的器官着我的时候,我们简直没有任何距离,仿佛天生如此。” “我有时候不允许你靠近,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你知道的,我那么你。你总是抱怨我保守得像中世纪的清教徒,连手都不给你牵,但你不知道,一旦任由你靠近,你就会轻易发现我的伪装,每当你靠近,身体上的望不知何时会突然来袭,真是让人难堪又恼怒,但又无可奈何,为免丑态毕只能隔绝一切干扰,你有时候真像一个污染源。” “我觉自己有点不太好,有时候真想一口吃掉你。”他说着,觉得现在有践行的条件,心头的恶意被放大,顿时变得兴奋异常,又凶又急切地啃了一口她,又在她脸上舔舐,留下脸润的水渍,一只手则在她的房上狠狠捏。 安娜被他糊了一脸,部传来痛,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弗雷德里希,你是狗吗?” 青年望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走神,呢喃:“不,我不是狗……当然,如果你希望,偶尔我也可以是你的狗,只要你愿意……” 安娜两眼诡异地看着他,只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这男人有点变态,就像是未曾被她认识一般。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情话啊!他话里的炸裂程度,放在某些的网站上是要被打码的好吗? 她追求他的时候,最绝望的时候都快要给他打上冷淡的标签了,哪里知道他有那么多话在心里,该不会是抑太久了所以变态了吧。 陷入茫的青年缓缓回过神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间做了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眸中的情尽数消散,他撤出她的身体,开始懊恼,不安地向安娜道歉:“抱歉,安娜,我不是……”面对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去,颓丧和失落浮现在他脸上。 他看起来难过得快要哭了,怎么会有这么纯情的男孩。 安娜浪迹情场已久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触动了一下,她向来只上男人,和他们调情,却从不怜他们,因为怜男人是一个女人倒霉的开始,但她可以为他破例,因为遇上她这个渣女,可能是这个纯情青年倒霉的开始。 他其实,可以拥有一种很平静的,符合这个社会预期的恋情,有一个或许可以相的子共度一生,但被她掺了一脚以后,他或许很难回到那种状态。 他似乎有点抑了,抑这东西,安娜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她只知道为所为,这种情况,直球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想了想,只好薅着他的头发顺了顺。 她没办法给他所需要的东西,但她想,她会尽量给他一些安全,帮助他树立正确的观念。 她捧着他的脸,柔声说:“弗雷德里希,看着我。” “安娜?”青年湛蓝的眸子漉漉的,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忐忑不安。 “不必对此到抱歉。”她轻抚他的脸庞,微笑,“今天的事我很意,你很温柔,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 得到她的认可,那双蓝眼睛里动着一种喜悦光。 她继续说道:“其实,不仅是你对我有幻想,我也曾对你有幻想。” 她摸了摸他的腹肌,看着他出的男躯体,捂着脸闷声说,“嗯,我在梦中也和你做过,这么美好的体,如果没有产生一点望,我就是修道院里的修女。” 两人都真实弹上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对方最真实的望都看在眼里,但弗雷德里希还是被这句话给得脸通红,心澎湃。 被心的女孩当成幻想对象,无论何时,他都会由衷产生一种受到认可的喜悦。 这种觉很奇妙,他一直相信一个人的梦境是最真实的望、最真实的心理的投,他存在于她最真实的望中,或许,有可能还在她心里留下了一点什么。 “弗雷德里希,在情里,你可以不必那么约束自己,抑自己,你要相信,我喜你,就能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一些负面的情绪。”她黑的眸子闪烁着神秘的,充惑的星光,“你的意可以适当被我知,无论是在平里,还是在……”她顿了顿,凑到他耳边轻语,“我的身体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