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地水源稀缺,他们又在农户家里,想洗澡是不可能了,至多就是擦个身,可背后江沫擦不到,就只能让江尧擦。 这种事江尧也不是头一回干,公主的身子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那时是以内侍的身份,现在公主不是已经知道他没净身了? 雪背的线条畅优美,致的蝴蝶骨人,江尧忍不住心猿意马,下身很快顶起一个大包。 “今晚公主睡哪?” “老丈家只有这么一间空房,你还想我睡地上?” “那我……” 话还没说完,江沫就回身看他,海藻般乌黑的长发垂于前,遮住了前风光,偏偏两颗粉翘的头从发丝间出来,看着异常情。 “公主……”江尧脸红了大半,别过头不去看她,可他又不可能把耳朵闭上。 “你以前多出格的事都做过,这会儿怎么还害羞了?” 娇娇软软的声音就响在耳侧,他几乎能觉到公主温热的吐息。 江尧想到之前给她舔吃那些事,连耳都红了,抛去内侍这个身份借口之后,他当初做的事……本就是在占公主的便宜。 一只柔软的手放到他间,隔着子握住他笔的。 “初九,你硬了。” 江尧忽然搂住她的,胡地吻她。 公主的很软,香香甜甜的,他全凭着一腔冲动行事,心里惶恐不已,却不可避免生出股暴戾气,想把她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抢走。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着,这是他的姐姐,是和他血脉相连的人,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 舌头不管不顾伸入她的口腔,卷上香舌,津,又解开带,把那长硬的放出来,握着她的手放上来。 巴滚烫坚硬,她的手温凉柔软,江尧几乎失在这份舌和肌肤相贴里,可任由他如何动,公主都既不反抗也不合。 江尧了气,脸埋在她的颈窝,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公主……阿姐……” 听上去委屈又可怜。 江沫的恶趣味又上来了,轻轻握住他那器,小幅度地上下套,意地听到他闷哼,问他,“从前晨间为我沐浴时,有硬过吗?硬过多少次?” “很多次……” 那些子太煎熬了,他每晚听着公主和裴少将军的墙角,可每每都像只老鼠一样,只能躲在角落里,抑着自己见不得光的情,做着见不得光的事。 心里的不甘委屈堆积得太多了,江尧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少将军可以,梁王也可以,我不行……” 江沫开前的头发,出两只翘的雪,“想要吗?” 江尧点头。 她浅笑一声,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子,在尖上打了两个圈,又顺着平坦的腹部,向腿间幽深之处探去。 两个人的呼都沉重起来,织在一处。 江尧觉到她腿间的花微张,不知什么时候了,水到他的掌心。 “想要的话就求我……”江沫对着他的耳蜗吹了口气,捏捏吐着前的头,“求我疼你啊。” 酥媚入骨。 江尧哑声求她,“阿姐,你疼疼我。” —— 首-发:rouwenwu.de(ωoо1⒏υip)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