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把少女放回浴池,仔仔细细给她清洗小,直到那些黏腻的体都洗干净了,他才将人擦干抱回上,转身到了个无人的角落,用方才在她里进出的手握住自己拔的器,上下套,想象着巴在那个紧致里驰骋的快美,最后尽数了出来。 用过早膳后,瞌睡虫就上来了,江沫靠着枕头睡过去,糊糊地觉到有清凉的药膏抹到私处。 实在是太舒服了,以至于她没醒来,自然也不知道江尧对着她的睡颜发了许久的呆。 自那之后,裴炀食髓知味,几乎每晚都会翻窗来她的房间,两人往往一做就是大半宿,少年再也不复最初的青涩,开始在上花样百出,次次都能把她翻干。 江沫以前还能嘴上调戏他两句看他面红耳赤,可现在的少将军有经验了,嘴里的词浪语层出不穷,各种荤话听得江沫都想夸他一句孺子可教。 当然,他们不可能天天这么胡闹,就算裴炀身强力壮撑得住,江沫也受不了。 哪怕不做,他也得抱着她亲很久,着她的子摸摸她的,最后把壮的茎埋在她里,受小一下一下的,或是让她伸手圈住自己的巴,裴炀才能睡得着。 两个初识情滋味的少年男女过着神仙般的子,提前受了一番新婚燕尔的情快乐。 江沫红光面,相应地,江尧却愈发沉默寡言。 她每次和裴炀做,江尧都会躲在不知名的角落,一边听着动静一边自,第二天在裴炀离开后给她收拾残局,或是帮她沐浴上药,或是清理她身体里残留下来的。 手指成了他最常用的工具,有次挖着挖着,江尧实在没忍住,凑上去舔了小一口,他的公主身子一弹,叫声更更媚,却没有责怪他。 江尧大着胆子又凑上前,在公主的默许下吃她的。 舌尖舔过蒂花,如器一般戳那个被过度使用的,一点点抚那些被裴炀干得红肿充血的地方。 他将出的汁尽数吃进嘴里,抱紧她的瓣,脸紧紧贴上腿心,手指探入搅,同时大口用力,舌头伸长了往里钻,牙齿一磕一碰,咬上花珠。 “初九……唔……好会舔……” 江沫被他舔得太舒服了,江尧的技术倒算不上有多好,可初生牛犊,年轻气盛,吃的时候带了股狠劲,几乎要把她嚼碎了下去一样,这种恰到好处的刺反而让快直冲脑门,得不行。 没怎么忍耐,江沫直接把一腔花了出去,把江尧的脸都浇得是亮晶晶的水。 本就被裴炀得软趴趴烂乎乎的更加萎靡不振,江尧死盯着那里看,心中怀恶意地想,裴少将军一定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他的小公主就被别的男人吃舔,得水。 他既有种偷情的刺,又暗恨自己这身份,不能光明正大拥有他的公主。 这样的一幕发生在之后的许多个清晨,江尧的房间里,有一面墙上用刀刻了许多“正”字,一数足有四五十个,江沫有次问他这些“正”字的含义,他只说是为了提醒自己,可具体提醒什么,却是问不出来了。 江尧头顶的意值升到了80,随后又卡在了这个点不动。 江沫猜他多多少少是能认清自己的心意了,可伦常这把大刀悬在头顶,与他自小学习的礼教相悖,不是那么容易摘掉的。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江尧不是灭亡的那个,可具体何时爆发,仍缺少一个契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