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真是麻烦谢助了。” 迫切想要握住自己的传递殷勤的双手,推杯换盏间碰撞出来的清脆声音,丝滑淌入玻璃容器里酒红的不菲酒,混合在一起时便制造出了一个带有醉意的谢司晨。 他想自己或许是真的太久没参加这种饭局,才会几杯下肚便出现幻觉,在月城的会所门前见到了那个早已离开的人。 “沉知许?” 就算知道是梦,他也还是想要一个确认。 只是那人竟真的循着他的声音转过头来,出那张他不能再悉的脸。 粉黛未施,穿着随意,如果不是长靴裹着脚踝,谢司晨险些真以为这次梦到的剧本是婚后生活。 “你怎么来了?” 他不知道会是什么走向,但很是期待,笑眯眯地靠近。 结果下一秒,沉知许说的话就让他彻底清醒了。 她说,我来找你上。 * 谢司晨其实很能喝酒。 可是他的能喝和寻常意义上的酒量好不一样。他可以喝到对方抱着酸掉的胃部吐个天昏地暗,也依旧清醒,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事后也不会断片。但是只要一杯下肚,他的体温会开始上升,伴随着发酵的酒意,将大脑醺个昏昏然。 是介于一杯倒和千杯不醉之间的奇人,没人知道他的上限和下限。 “干什么?前几天没喂你?” 对于这种需求,从高中时代开始,谢司晨就极其热衷。 现在进入了成阶段,对望的渴求更上一层楼。 况且他从来不会拒绝沉知许。 因为不知道怎么拒绝。 所以一进门就去了外衣,一件一件应声而落,将自己像剥糖果一样了个干净,站在沉知许面前。 修长有力的双臂没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刚察觉到她退半步的动作,就连人带魂一起扯到了酒店自带的厨房里。 拔的器杵在沉知许的肚子上,隔着一层内衣都能觉到的硬度和温度,以不容小觑的姿态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喉咙里卡着一声惊呼,是她被谢司晨抱到了理台上。 “冷……” 她倒是不矫情,知道是自己送上门,哪怕被强硬选择了地点也毫无怨言,伸出纤细的双臂围住他的颈部,两只芊芊细手像跳跃的蝴蝶搭在他脑后,涌上来,几乎要将呼淹没。 他喝了酒,洒出来的气息好像都能让人醉,又热又稠,像熬烂了的糖浆,舌头一喂进来就甜得受不了,津控制不住地分泌,在一起。 沉知许觉到他的手卡在自己腋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脑子都慢半拍。她急着要,于是引领他伸进来,解开自己的内衣扣,丰柔软的煨了他掌。 谢司晨没忍住笑,嘴上不饶人:“这么想啊?” 他用气音说的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把人托起来往上举,单手掰开一双白的腿,手指一勾内就掉下来,那处如他所想般了个彻底,透明中带着白颜的体被拉出一条银丝,被他睨着眸勾断。 “自己坐上来。” 这个姿势实在困难,难得她居然真的愿意。真正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受不了,沉知许太了,又足够紧致,慢慢地喂进去尚且有缓冲的时间,偏偏她吃得急,又含得深,一时之间卡在半路,缓着这份致命的快。 谢司晨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股:“放松。不想我?” 她听了就乖乖把环在间的双腿分得更开,任由他挑着眉进来,往更深更麻的地方顶。 偶尔到凸起的点,眼泪便控制不住地要滑出来,沉知许哭哭啼啼地被他对折,整个小都暴在他眼下,被得汁横飞,被掐得身红痕。 “呜呜……唔……啊嗯……” 她大,都剧烈运动的幅度晃得生疼,被谢司晨注意到了,狠狠往上面扇了两巴掌。 “不是要挨?哭什么?” 才不是哭。可是说不出话,他的体温好烫,连带着一起,温暖得像个炙热星球,地进自己的身体里,将指尖的寒冷都驱散。 现在还是冬天吗? 沉知许觉得自己在出汗,整个背部都爬了滑,朦胧里看见脑袋上的灯光在晃,好刺眼,她只是微微眯了下眼,再睁开见到的就是谢司晨如曜石般漆黑耀亮的双眸。 这也好刺眼。不然她怎么会眼眶发酸。 他摸着自己的背部一下下安抚,像个分的人,温柔得不像样子。 可是又残忍得可以,一次又一次罔顾她的呻和求饶,用滚烫壮的器将她钉死在下。 做到最后,他的好心情简直写在脸上,可沉知许知道他这不是愉悦。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狠,几乎要将她到失,可越是讨好他就越是变本加厉,往她最害怕的地方。 尾椎骨都快要被撞碎。明明是要取她理智和清醒的力气,落在背部的亲吻却极尽柔情,似点水般的触,得人心颤,软得人心惊。 “到底在哭什么?”他好无奈的样子,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指腹蹭着她的泪痕,似不经意般问,“这些年也在别人身下这么哭?” 不等她回答,就自己确定了答案,装作不在乎地叹口气:“我不是教过你吗?” 器出来,只埋一个头堵住入口处,丰沛的水被堵在合处,沉知许收缩着腹部,叫得嗓子都哑了。 “不要求饶。”他说,“你忘了?你越是求饶,越是讨好,我就越是……” 他一边说一边进来,明明刚刚才开的软又不长记地上来,紧紧地箍住他。 谢司晨蹙着眉,不地顶,硬是要到她臣服为止。 “停不下来。” 高的时候,他咬着自己的耳朵说了这四个字。 沉知许本听不清楚,只能模糊判断。 她被得了不知道几次,出来以后那小甚至都合不上,被谢司晨喂了两手指进去,之间又是一股水咕叽,整个人都得搐起来。 “只、只给你……唔……” 如果此时视线清晰,应该是能看到他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收缩了。谢司晨将长指埋入,俯下身去,神柔和,“你说什么?” 沉知许哭得双目通红,噎着重复,“我只让你。”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司晨有点后悔了。 不应该得这么狠。起码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种情况下说出口的话,让他该怎么信呢? 所以只能轻轻捂上她的眼睛。 “好了沉知许,你该睡觉觉了。” 可颤抖的声音骗得过被望拽住尾巴的她,却骗不过自己狂喜的心跳。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