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我睡醒的时候,宁凤池已经赶去考试贡院。 外面走来一个小丫头,给我端来洗脸水。 小丫头不过十叁四岁,脸笑盈盈的。小丫头叫小盈,本是家中揭不开锅,人牙子本将她卖到暗门子做洒扫丫头,等到年岁大就可以被暗门子的妈妈培养去接客,一举两得。 却不想被卯时出门的问才刚好碰上给买回来给我做侍女。 这下好了,本来夫人要我既要充当侍女又要充当暖工具的,没想到宁凤池直接买了一个人回来伺候。 小丫头服侍我洗漱完,穿戴好。对着镜,小丫头本想给我梳个平常的妇人发髻,因着年纪小,在家也没学过,因着只能给我把头发编好垂下。 “夫人对不起,奴婢会认真学的。” 是了,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发髻要为他而梳,彰显已婚的事实。昨晚是我的房花烛夜,没有婚礼,只有情。在恐婚恐育现象渐加剧的现代社会,我是对婚礼和婚姻有过期待的,因此没有办婚礼就成为男人的“子”,我肯定是失落的。 何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一个人的“子”。 小盈见着我失落,以为是她的原因,因此赶忙从桌上拿过匣子,开心拿过一迭银票走向我:“夫人,这是公子给您的,说是让您去置办行头,让您想买什么都可以,这里还要待上两个月呢,可不能委屈夫人。” 这个称呼叫我一愣,我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把她带回府里,但回去后我一侍女还用侍女伺候着实有些奇怪,“小盈,姐姐也只是侍女,夫人这个词万不可以用到我身上,你就叫之玉姐姐吧。” “可是公子喜您,您不就是夫人吗?”小盈不懂,但没关系,主人家让怎么叫,她就怎么叫。 傍晚时,宁凤池才回来,他脸一般,我没问他考得怎么样,只是宽他今辛苦了。 晚上靠在宁凤池怀里,他在那里温书,我偶尔也瞄几眼。 “药喝了吗。”他抚摸着我的肚子问道。 今天小盈将熬好的药端上来我便知道是什么药,苦涩至极,当场喝完便呕了,小盈于是为难地为我端来第二碗说是宁凤池走之前吩咐的,千万出不得差错,没办法,只得再喝一碗。 “嗯嗯。”我有点难过地点点头。 “舌头伸出来。”我乖乖地伸出小舌头,宁凤池哺一吃住丁香小舌挑逗,温热又充意的舌头扫我的口腔,抚我的伤心与不安。 “听话,昨晚到瑶儿的子里去了怕着怀孕,因而我叫问才去抓的比较重的药,下次一定不得那般深入便可以喝一些温和的药。”一边说着他吻向我的脖子,那是我最的地方,宁凤池一吻那里,我就止不住娇笑。一笑之前憋的气,自然而然一散而通。 “说来还是瑶儿的错,为夫从前都没入女子胞,昨晚与瑶儿房花烛真是昏了头,再加上小瑶儿道紧的为夫都困难自然容易出。”宁凤池煞有其份的说着,好像是我的过错。口中如昨晚一般词配着这幅眉目如画的面孔说得我羞涩不已。 偏偏他见着我羞臊的样子说得更加起劲。 “待来正室过门后,瑶儿一定要为为夫生上四五个才好,届时你这肥的子定会大的如木瓜一般,说不得府中连母都不必请了。”说着宁凤池竟然将我的抹起,拇指和食指捏起两颗子开始或是往着空中拉伸,似乎要现在就出汁水来。 “嗯嗯。”我肯定是懂的。古代联姻,讲究门楣,女子要嫁的好,若是夫家提前在家养妾室甚至是产子,那不是打姑娘的脸吗,同样这家人的名声传出去也会不好,同为女人,难处自然是我们才懂得。 我的呼又开始急促,宁凤池捏着我的子不住往上提我有些疼痛,止不住起脯合呻。 若是问才或是有思进来,一眼就能看到上被人捏起的两坨白竖在空中。 “求我。” “哈~夫君,求您。”我疼的弱着声音求道。 但宁凤池不为所动,一脸魅看着我求饶。 我又疼又急,“主人~奴求您,奴的子好疼,掐坏就没得玩了。” “记住,你是爷的奴,是身份下的妾,要一辈子依附我,你的全身上下都是爷的。听清楚了吗。”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宁凤池用他蛊惑的声音温声说道,心中更是喜不自胜又骄傲,他玩女人从来没有过狠厉、意面都是完了事,这个女人一副慕予给予求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暴男人原始的兽和征服调教,真是太好玩了。 “呜呜,嗯,奴知道,奴要一直主人。”我哭着求饶道。 “你是爷私养在家里的,是爷的,上要伺候爷们,对下你的肥子要给爷喂养儿女。” 烛光下被憋的额间冒汗熠熠生辉的宁凤池勾人心魄,摄取我的意与灵魂,此生都只这一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