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迈出这一步,那便无可回头。崔停棹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淡然地接受了这个指令。 他虽眼不能视物,却靠着灵 的听觉找到鱼问机的方位,无比 准地循着声音的方向缓缓移步走去。 行动间,崔停棹抬手褪去外袍,宽大的罩衫簌簌滑落在地,宛若一片轻雪。单薄的中衣勾勒出男人修长结实的身影,雪白布料上斑驳着红褐 的血迹,恰似雪地梅花,无边冷淡中搅起一点殊异的妖冶,突兀却又和谐。 纤长的手指利落解开 侧的系带, 出赤 的 膛与腹肌,大拇指 进 与身体之间,将亵 勾下。 昂贵的丝绸摩擦着崔停棹的身体,发出一点暧昧的声响,将鱼问机的呼 停一瞬。 崔停棹一丝不挂地抬腿跨过自己 下的衣物,朝鱼问机更进一步,他站在她面前微微抬起头,白纱下的双眼似乎正认真地凝视着这个恶毒捉 他的死敌。 月光下,这具伤痕累累的 体微微地反出莹润白皙的光,面庞俊美而淡漠,像一尊 工的玉雕,泛着冷气。远远望一眼,连目光都能冻掉。 崔停棹常年习武,肌 结实匀称,平素裹在道袍下看着只是瘦削, 了衣服却又显 出明显的攻击 。 除却心口一道旧疤,他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刚结痂的新伤口,就在这几个动作间,已经又崩开不少,鲜血一汩汩往外渗,崔停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 觉不到痛苦。 仙门的人穷讲究、好风 ,明明是一群打架为生的人,却偏偏要以“雅”为尊。为了不让人看出身上有“不雅致”的伤疤,像点苍派这样的大门派一般每月都会例行给弟子发祛疤的药丸。 崔停棹这样的身份地位,就更不会缺这种东西了。 因而,鱼问机对他这道奇怪的旧疤格外好奇。她伸出手指想要去抚摸那道疤,崔停棹却像是能 知到一般,侧身后退一步,用肩膀挡住鱼问机探寻的视线。 “验完货了吗?如何?”崔停棹淡淡开口,采取了鱼问机轻蔑 的说法,半分芥蒂也无。 “中等之姿。” 鱼问机坐在石凳上翘起二郎腿,穿着皮靴的脚尖轻挑地去勾崔停棹沉睡在 间的巨龙,“待会我传你一部双修功法,今天晚上就立刻试一次,伺候得不好,我就立刻将你打出去。” 崔停棹美名在外,相貌身份天赋皆是天下第一,倾慕者犹如过江之鲫。偏偏他本人 格淡漠不说,似乎还有很严重的洁癖,就连同门之间的比武 都要隔着一层手帕。 同门打他不过,后来竟然很没骨气地开设出了“谁能第一个将大师兄手帕掀掉”的赌局。崔停棹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丢掉了手帕,御风凌空, 纵他的武器扑风扇与师弟师妹们比试,将起哄做庄的那几个打得半月下不了地,押注者也都是鼻青脸肿,此事才作罢。 宗门内幕鱼问机不得而知,但她知道曾经有求 不成者下药想与他 风一度,崔停棹趁机毁掉其经脉,逃出之后竟然当街将手臂上曾被人碰过的皮肤生生剜去,吓跑了好几个周围想给他递手帕的仙子。 在鱼问机的设想中, 格如此刚烈的仙门魁首应当对她的轻怠 到折辱,最好愤怒崩溃,与她大打一架,然后她靠武力将崔停棹按在身下强占了,这样才有乐趣。 但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愿。 她用脚羞辱他,崔停棹的反应甚至不如她碰他伤口时的大,连闪避的动作都没有,寡淡着神情立在原地。 颜 浅淡的 硕 器蔫蔫地耷在鱼问机足面,不出三息,竟然缓缓充血肿 起来,从形状漂亮的玉雕变成了生龙活虎的狰狞凶器。 什么光风霁月的君子,这分明是 中饿鬼! “抱歉。”崔停棹静了一瞬,看上去似乎在尝试让自己 下之物平复下来,但很快就失败,“我经脉受损,伤好之前不能运功,暂时无法与你……双修。” 鱼问机不信 ,伸手去握他手腕上的经脉,渡了一丝灵气过去试探。 崔停棹经脉中正平和,韧 极佳,名不虚传地是个天才。只是其中竟然空 没有一丝灵气运转,犹如干涸的河道。鱼问机渡进去的那缕涓 似的灵气很快就被干渴的经脉 收得一干二净,连个回响都听不见。 三长老为了对付他,看来真是下了血本。 鱼问机烦躁地 了 脑袋,长至下颌的短发被她 得翘起,像只炸了 的小麻雀。 “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了!”她恨恨地说。 百年难遇的落井下石好机会,她自然不肯轻易放过,鱼问机又不缺那点灵气,炉鼎与否也改变不了她要羞辱崔停棹的决心。 她跳下石桌,拽着崔停棹往里屋走,一把将身后安安静静地人推到 上,然后提裙翻身,利落地骑在了崔停棹脸上。 她铛的一声将小刀 在崔停棹头侧的 板上,威胁道:“舔,舔不好就杀了你。” 崔停棹面 苍白地躺在她身下,长发铺散,蒙眼的白纱像是涓 小溪,分割开黑沉的大地。他高 的鼻梁就是生界最遥远的雪山,从未有人能成功登顶。 而此刻,有一朵腥甜的云笼罩在了山巅。 鱼问机抓着崔停棹的头发往下坐, 受着他的鼻梁顶开自己紧窄的 ,他两片浅淡的薄 吻上她已经 润的 口, 热的气息犹如羽 般扫过,鱼问机 肢下意识发软,一时松了力,竟然完全坐在了他脸上。 “唔!咳,咳咳……”崔停棹被脸上加重的 力捂得 不过气,偏过头去闷闷地咳了起来。 他眉头不适地皱起,纤长的脖颈青筋暴起,病态的 粉染上赤 的 膛, 上还沾着几滴鱼问机晶莹的 。 山巅雪云间月一样的人,此刻完完全全看上去被她糟蹋了。 鱼问机恶毒且畅快地想,崔停棹,你也有今天。 但被她报复的本人似乎对此并不知情,崔停棹 匀呼 ,竟然抬手托住鱼问机的腿弯,又往他脸上推了推。 “这个位置应该会好一些。”他敬业且面无表情地说。 接着,这个瞎子竟然伸出手指,在鱼问机腿心 上磕磕绊绊地摸索一阵,将她碰得浑身又 又麻,差点要憋不住 起来,才终于找准位置,向来挥扇 墨的手指分别按在她 两边,微微用力往外扯, 出中间那个 红的小 。 然后伸出一点粉红的舌尖,直直地舔了上去。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