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略微动容,一边告诫自己不可再放纵,一边敌不过裴逸的死烂打,手已经被他摁到下,裹住他起的器。 好硬,好烫。她小里开始汩汩吐水。 “老婆,求你。” 这个梦里裴逸太会甜言语,苏糖彻底对他投降,五指生涩地鼓鼓的囊袋。裴逸和她鼻尖相对,故意足地哼了一声。男人低沉的嗓音比她,还令她兴奋。 “宝贝。”裴逸解开皮带,硬的茎一下打到她手心。接着顶起,用茎在她百褶裙上蹭了蹭,一丝水线在布料上留下痕迹。 他得逞地勾起嘴角:“高中时,我就想到你的裙摆上,让你的身上只有我的气味。” 真是浪,变态!苏糖嗔睨他一眼。 他挑了挑漂亮的狐狸眼,硬的茎抵着她滑的大腿缓缓上移,头戳戳她的腿心。苏糖舒服地抖了抖,反手撑在讲台上。裴逸下身,手指勾下她的小内,往底下书桌方向一甩。那片薄薄的布料挂在本数学书上,摇摇坠。 轻浮! 昂扬的头顶开她的口,被温热的汁水浇,登时亢奋壮大。他兜住苏糖的股,往上一顶进去。苏糖轻呼一声,双腿自动盘到他上。 “好啊,老婆。”裴逸显然知道怎么能让她得更快,撞得不仅深,还重得很。“是因为被我,对吧?” 他脸上带着坏心思,苏糖呜咽着合他的又快又急的频率。离的视线里,有和现实一样的座位表,布置相同的茶水区,每一处都和梦境外重合。苏糖想哭,为什么梦里的裴逸好到让她无法割舍。 “嗯,老婆别哭。”嘴上说着让她别哭,实际上,裴逸本没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撞得越发狠戾。啪嗒啪嗒的击打声清脆连续,苏糖像条干涸的鱼,被人用茎钉住,任他干。 裴逸似憋了很久,后头已然控制不住。苏糖忽地痉挛,身下大松,出一滩水来。裴逸喟叹一声,径直到她体内。 等他拔出来,水和顺着大腿到地上,浸数学试卷。苏糖着气,觑着那张试卷。 是她给裴逸的测验卷。 一抬头,他显然也发现了,嘴角玩味的笑愈加明显。笑着笑着,苏糖再次让他进来。虽有水的润滑,可她实在紧致,茎被得大了一圈。 裴逸缓缓入,靠着她肩头口气:“老婆真笨,要是这样给我补课,我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 你听了才怪!苏糖捶他一拳。他哼笑着,说话的热气吹进她耳朵里:“老婆,把子给我一下,好不好?这回,我能考进班级前十。” 苏糖小小点头,裴逸脸上又浮现出痞子般的坏笑:“那待会你得叫得声音大一点,最好,”他摸上女士衬衣领口处的衣扣,“让全校都听到。” 话落,裴逸猛地使力,扯开她的衬衣。 一股冷风登时灌入口。 “啊。” 桌上的人忽地弹直上身。 “怎么了?”同桌被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僵硬地举着书包。 苏糖口剧烈起伏着,赶紧看了眼口。原来是同桌刚才放书时动静太大,扇了阵风过来。她摆摆手,示意没事。 “你热成这样?”同桌瞄了眼空调,“好像是有点高,我去调低点。” 苏糖拿手背贴了贴脸,这烫手程度,比装热水的玻璃杯还瘆人。她赶紧起身,刻意绕了个远路去洗手间,完全不敢看一眼教室后方。 教室角落。 伏在桌面的人恹恹昂起脑袋,眸底的翳可令十米以内不剩活口。裴逸抓了抓后脑勺,扫了眼教室前方。苏糖的位置空着,只有摊开的笔记本。 他蹙起眉,不耐啧了声。 高中生有很正常,晚上做点有颜的梦也很正常,毕竟晚上的梦里,完全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梦境里的“他”也不随他控制。 这大白天就做梦,把同班同学带入幻想里,还是个讨厌他的人,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怎么偏偏,是她?还特么在教室里做? 她身体里的温热,吹时的离,嗔他时的自然妩媚,与现实判若两人,仿佛他们的身体已经这样契合了无数次。 裴逸喉骨滚了滚,身体隐隐有起的趋势。他下颌绷紧,起身去洗手间。走到讲台,恰好有人进门。 两人目光织,同一梦境里的彼此,和此刻的彼此互相重迭。同样的校服,同样的讲台,唯一不同的是对面的那个人,不是梦里深情的对方。 苏糖细眉拧紧,攥着手指同他擦肩而过。唯有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清新的柠檬味,和梦里一模一样。 身体里产生了些奇怪的躁动,小臂青筋硬。裴逸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人,无声哂笑。 被他吻,真就这么恶心? 裴逸脚尖稍顿。 仔细想想,她的轮廓,似乎有点像梦里的女人。 * 求个收藏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