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钱缪一条胳膊勾过岑晚的细 ,在侧边掐住,重重地往自己的方向扣。 骨近乎贴合,他的灼热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又麻又疼。是舒服的,舒服过头了,腿心酸 难忍,岑晚失去理智地 叫,手一开始是抓着钱缪的肩膀,后来被他 得没力气 晃,像漂在无边无际的海上,终于抱住唯一的浮木不再撒手。 她两条胳膊 住他的后颈,脑袋贴向汗 的颈边,反正他们都出汗了,早就不分你我。 “岑晚。” 钱缪发了狠, 里存 了水,被 得咕叽咕叽响,暧昧 人极了, 声和呻 此起彼伏,可他嘴上却还故意冷硬着叫她的名字。 岑晚觉得委屈,手从后面攀住,摸他肌 绷紧的肩胛,又分开些,亲吻他突出的喉结。 这是她一贯的示好动作。 钱缪轻佻地嗤了一声,偏头躲她,假装不懂,“岑晚,干什么?岑晚。” “钱缪!”她追过去直接咬住喉结舔舐 她那口小牙可尖着呢,从前没少咬他。钱缪 得直 气,沿着脊椎骨到 眼儿开始发酸。 “松开!”钱缪咬着牙捏她 股,“臭东西!” 这狗脾气的姑娘就是非要他 。 岑晚见他不再叫自己名字,心里好受多了,随和地依言松开,换了个地方,咬着他的嘴含混说,“你刚还说我香呢!” 这回钱缪笑得开心了,双手托着她,规律地 ,“是吗?那我闻错了。” 他们总是这样,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新鲜又带劲儿。所以才十年了都不腻,反正钱缪是这么觉得的。 岑晚不喜 她的名字,甚至是讨厌。 父亲岑仲睿娶过四位 子,一共生了六个孩子。别人是「昭」、「晖」、「晗」、「旸」、「昕」,只有她是「晚」。 为什么她是「晚」呢?凭什么她就只能是个「晚」呢?她差在了哪里? 母亲郑晓黎一直拿岑晚作为在岑家争权夺势的工具,可是争到最后得到了什么? 笑话罢了。 岑晚在岑家这几个孩子里待遇最低,存在 最弱。岑仲睿的第四任 子崔妍华生了对龙凤胎,岑旸和岑昕,比岑晚小了两岁。 可就算是这样,给岑昕选夫婿的事都能张罗到岑晚前面。那是她有一回放学回家不小心撞到的,崔妍华跟岑仲睿谈起钱缪,说他有军政背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肯定周正,差不了,重要的是昕昕看上了。 岑仲睿听上去很 意,说好啊,昕昕15岁了也该抓紧了,不然圈子里的好男孩儿都被挑走了。 岑晚心里凉得彻底,想着钱缪那副嬉皮笑脸的德行,也不知道哪儿周正了。下一秒就听见崔妍华说正巧钱缪和小晚是一个班的同学,下次可以通过小晚制造个机会见见。 哪门子的“正巧”? 岑晚站在玄关,转身轻手轻脚退出去,在外面绕了一圈才重新回来。 那就算「正巧」吧,以后钱缪是她的了。 后来有一次他们在房间亲热,那时候刚发生关系不久,钱缪趴在岑晚身上又亲又摸,嗓音愉悦,不停地叫她“晚晚”。 岑晚听着不怎么高兴,甚至有点难过,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告诉钱缪,自己非常不喜 这个名字。 钱缪 诧异,说为什么,这个名字很好听啊。岑晚不想吐 太多,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本来就够别扭的了,被 地支支吾吾,只说,“就是不喜 。” “我想想啊,那给你重新起个名儿。” 你是我爸我妈啊?还起名? 岑晚斜着水亮的眸子瞧他,钱缪笑的更开心了, 器慢慢顶进去,听着她娇娇柔柔的哼声,忍不住亲吻她的嘴,“宝贝儿,「旺旺」怎么样?也是你们 字旁的。” 岑晚愣了,没答出来话,她觉得「宝贝儿」这称呼倒 好,钱缪说得轻巧又促狭,可是却听上去充 了 意。 这是钱缪第一次喊她「宝贝儿」,也是岑晚第一次被人叫如此亲昵的称呼。钱缪像是能读懂她的心似的,后面不住地喊她「宝贝儿」,岑晚听着要醉了。 这么多年,他又衍生出来什么「乖宝儿」「傻妞儿」 七八糟一大堆,随着心情轮着叫,「岑晚」两个字几乎从钱缪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 岑晚得了趣儿,来了 神,搂着钱缪的脖子 合着摆动起来。 他当然乐意,可是她这下身越缩越紧,腿心一会儿涌出一波水 ,软 套着 ,磨蹭得钱缪眼睛充血头脑发热。 岑晚一动起来更不得了,抬 夹着他, 合处已经泛出了层层白沫。钱缪看着她 前晃悠着的两团   上, 是他 出来的指印吻痕,一个没忍住,直接缴械。 身子绷直,哼了一声,捞近岑晚的 紧贴着,埋在深处畅快地 出来。 岑晚被刺 得尖叫,腿心酥酥麻麻的,连同双腿和小腹都在轻颤。 往常每一次他都要翻来覆去折腾她好久才行,今天着实有点没想到。 “怎么了?岁数大啦?” 岑晚没骨头似的趴在钱缪怀里缓了好一会儿,刚活过来一点儿,就牙尖嘴利地调侃。 她高 了几次,现在声音又甜又软透着媚意。两年多未见,面对 上的钱缪,岑晚的危险意识直线下滑。 两人皆是 透,岑晚身心舒 ,随手摸钱缪的鬓角,又抚了两把上面凝着的汗。 这个时长岑晚 意,强度也勉强可以承受,做完一场不至于让她哭得要死了,不然嗓子都冒烟儿了, 好。 难得看钱缪不尴不尬地吃瘪,岑晚妖 似的笑了出来,像呼噜狗 似的摸他的脑袋亲吻。 她膝盖跪着,立起来时,半软的 从 里退出来,浓稠的 缓缓溢出,沾在被拍打得娇 滴的花心周围。 钱缪低头盯着,几乎要发疯,这两年有一回梦见了差不多的情形,醒来时涨得难受,不过好在那时候给家里装摄像头了。他进入app调出回放来,岑晚躺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着两条狗睡午觉,吊带裙的肩带滑倒手臂上,裙摆被大喝的脚蹭到 部。 钱缪对着影像自 , 觉自己就是个变态偷窥狂,心里堵得慌,这不是他自己老婆吗?现在怎么荒唐成这样? …… 他伸手揩了一下,岑晚再次 地叫了出来,腿 打颤着跌坐到 上,更加方便手指进入。 钱缪把 口边缘的白灼抠挖出来,再用两指重新堵进去,顺便在泥泞的 道内壁转着圈地按 ,听着岑晚哼哼唧唧地 叫蹬腿。 “想你想的,怎么了?” 他回复得敞亮,越过去咬她的下巴,用牙尖一下一下地硌她,就要让她说疼。抓过岑晚的手放在自己的 上,已经又在 起了。 “够能耐的。” 钱缪用腿扳过她的膝盖固定住,专心用长指探入软烂的 道寻那个隐秘的 点位。 屈着手指在褶皱 隙处的软 抠挖捻转,都是对症下药,专治岑晚一人的。 她的叫声开始变得高亢惨烈,不自觉捏紧柱身,强劲有力的筋脉在掌心,热烈滚烫,连她心头也跟着狠狠跳了一下,猛地松开手。 钱缪知道她是又 了,白皙的肚皮可怜兮兮的痉挛,从后面一把捞起她的 ,扯着往 下走,凑在岑晚耳边下战书。 “有本事你别求我。” 倒要看看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不行。 ---------- 啧,干仗十年的果然不同凡响。没错,我点你呢许翡。 许翡(悲伤面具):宝宝,有人说我不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