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身体的愉就要推开身上的人,第一次她推不动,接着推了几下,身上的人停下动作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爹爹太用力了?疼你了?” “你不是爹爹,你快从我身上下去。”时雨语带哭腔,委屈得很,她只是喜爹爹而已,没想到被这么个物物给钻了空子。 孔覆原本怕自己到时雨,撑着胳膊在她身侧,听到这句话后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清自己,“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爹爹?怎么会不是爹爹呢?你连爹爹都不认识了?” “才不是!爹爹才不会说那样羞人的话,才不会那样……那样……” 孔覆无奈笑出声来,亲了亲她的,“从前是给你做爹爹,谁家爹爹会跟自家女儿讲这种话?现在我想给你做男人,在你身上疼你你进入你身体里面,就想对你说这些话,让你害羞的话,雨儿要是不喜,我以后不说了便是。” 他说得是有道理的,“如果真的是爹爹说的……那……那我也喜听的……” “那爹爹可以继续疼你了吗?”孔覆抑着火问道,他快憋死了,但是这可恶的小东西每次都要在这种时候搞一些这种事,让他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一会儿一定要用巴好好教训教训不懂事的坏丫头。 “嗯……爹爹快动……”时雨抱着爹爹的催促。 孔覆不再克制火,一巨在小儿媳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来直去狠猛撞上百下才稍稍解了,开始抱着时雨缓慢送。 时雨在爹爹身下得不辨身处何时何地,只知道正在疼她的人是爹爹,她在和爹爹做最亲密最舒服的事。 小小的甬道被爹爹下巨物不停地侵犯,花里的褶皱被撑开,壁紧紧包裹住,坏东西退出去的时候,小想赶紧收缩合拢,结果尚未如愿,被重新进来的大巴撑到更开。 隐藏在褶皱里面的点轻而易举被爹爹壮的茎身一遍遍碾过,刺得花只能不断水讨好,好让在里面肆霸凌的大东西进出得更顺畅。 “爹爹……我想要快一点……唔……爹爹快一点……”小时雨逐渐尝到了甜头,不甘于爹爹这样温柔,贪心地向爹爹提要求。 孔覆没想到他为了体谅小东西故意放慢了速度她,结果她倒不识好歹,反过来催他,身体下倾,全部在时雨身上,大手向下抱住两片白瓣,火速顶,巴像一条灵活好的蛇,一个劲往水淋淋,又又暖的小里钻。 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秽水声,这样的声音和时雨舒服的哼唧声一起传到孔覆耳中,本就硬得跟铁一样的器更硬更,将可怜的小拓得更宽,前面的头硬到棱起,凿在时雨里,刮出一波又一波,出口,淌在两人合处。 坏巴在水泽丰沛的小花里如鱼得水,浅出深入、左突右刺、上顶下戳,进出之间捣得口泥泞一片,汁飞溅,玩得小时雨下体暖热,花水得如同失般,潺潺淌不息。 孔覆抬起时雨的腿,拉着圈到自己上,方便他入得更方便快,将时雨的手固定在她肩膀两侧,与她十指相扣,动作大开大合,提耸,狠干身下的小东西,要不是那驴实在太长,只怕恨不得连没入那温暖之地。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