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有许多话都 在心里。 她之前回校参加了毕业典礼,留学的offer也早握在了手里,确定的未来已经展开在脚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只剩下一点小小的意外要处理——季殷。 最迟九月初,她就要动身离开了。可这话该怎么同季殷开口,她实在是拿不准,只能苦中作乐地庆幸自己没被男 惑得昏了头,要当真跟他在一起,那麻烦恐怕更大。 临近比赛的几天,两个人像活在 错的时空里。白天待在同一屋檐下,是关系还好的同事,两个人的眼神隔着镜头 错,谈话与互动却自然且有分寸,叫外人看不出一点异样。 而当夜晚来临,两个人的房间一上一下,罗放则能清楚地听到季殷房间里的大多数声响。她听得到季殷是什么时候回房关门,什么时候走进浴室,下水管里潺潺的水 声接连不断,清楚提醒她楼上人正在做什么。 哪怕住在独门独户的楼房,这样的打扰也属常见,但因为是季殷,一切也就有了不同。这些生活痕迹让罗放无法控制地在夜里想起那张脸,想起他炽热的手,想起他有魔力似的 。 这种缓慢滋长的渴望在比赛前一天到达了极致,躺在 上,罗放辗转难眠。她 了太久,已经受不住饥饿的滋味, 脑子都是之前的体验。腿心因为这些 旎联想变得 漉漉的, 口无人抚 ,也一下一下地 动着,是在渴求。 不能这样忍下去了…… 深深 了一口气,她拉开 头 屉的第二层,取出一个一次 薄垫铺到身下,接着伸手将睡裙顺着裙摆 开到 前,又拉下内 ,用指尖沾着自己分泌出的 滑黏 上下动作,去挑逗那颗早已 立的 珠。 这不是什么陌生的活计,有许多个夜晚,她都是靠着自己才能捱过那煎熬的渴望。因此不过十分钟,她就轻松将自己送上了高 。眼前闪过微光,她大口呼 着,下身持续不断地 出清亮水 来,将垫子打得透 。 可不够, 里的软 一颤一颤,依旧在渴望。 甬道 动着挤出 水,分明高 的余韵还未退却,她却已经觉得无比空虚。这 觉如此 悉,刚和那位倒霉前任哥分开的时候她就经历过这些,但现在的 受比当时强烈了百倍不止,简直像是上瘾后的戒断反应。 她叹口气,再次伸出手,这回拉开的是 屉第三层,里面放着个皮质的盒子,看外观似乎是首饰盒。然而当她打开盒子,其内盛装着的却是一 硕的硅胶假 具,模样 真,连蜿蜒的青筋都刻画得详细。她有些急切地把这 东西抵住自己的 口, 受到陌生的凉意, 因此下意识收缩,但当假 具被体温暖了些许,开始慢慢往里推进,那贪婪的媚 又 欣地 接起客人来。 罗放一点点 下了那 大得吓人的东西,等到蕈头抵住 口时,甚至还有小半  在外面。被彻底拓开的那一刻,她心中浮现出久违的 足 ,可是 上来的 很快就意识到这并非血 之躯,娇气地向大脑传达不 的信号。 也只能暂且先这样凑合了,她无奈。 一手保持着缓慢 假 具的频率,她用另一手不住抚摸挑逗起自己的 蒂。方才散落在身体各处的酥麻 重又聚起,她的呼 频率逐渐急促,咬住被子角的牙齿也越发地咬紧了。 高强度的刺 下,她终于能够顺利忽略道具和真人的不同,很快又高 了一次, 身时候 出的 水比之第一次更甚,好在有垫子垫着,不至于  单。沉浸高 带来的绝顶愉悦中,她心里却还是忍不住联想,如果季殷看到这一幕又会如何。 好渴,好馋…… 她 求不 地弓起 ,但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力气,就只是想。自己是只对着他这样么?还是对着活生生 伴的渴求?她不清楚,但心里更希望是后一种——不然到时候出去了要怎么活? 接连的两次高 消耗干净了她的体力,身体里叫嚣的 望也随着偃旗息,梦境的纱帷渐渐覆了上来,她终于获得了宁静。 —————— 因为这一夜的折腾,罗放入睡时就已经过了凌晨,第二天的 于是也起得格外的晚。不过她工作时间灵活,选手还没就位都不用急,倒也不耽误什么。 上三竿,寻常社畜都该琢磨午饭吃什么的时间,她还在盥洗室懒洋洋地洗澡刷牙拾掇自己,甚至还有余裕打开手机刷刷论坛,看看网友的最新战况,有没有什么有趣meme能用到视频里。 其实这时候是看不到什么的。 现在已经没了赛前垃圾话环节,越临近比赛,越没有粉丝敢夸自家队伍的海口,放眼望去,一个个都在谦虚自贬仿佛这圈子风气多良好多礼貌一样。然而罗放清楚,等到比赛进行,真正的热闹才会开始,不消打完一个bo5,网上就吵吵闹闹地急着分锅了。 将自己收拾停当,她甚至又出门吃了个午饭,在咖啡厅小坐一会,才不紧不慢赶往会议室。不出所料——她还是第一个就位的,再来是分析师,然后是教练经理,最后才是说说笑笑,仿佛 情很好的五名队员。 罗放因为昨晚的事有些心虚,早提前举好了摄影机,一直到他们探讨起比赛的战术安排,无暇注意自己了,才将视线从摄影机屏幕上移开,状似无意地划过季殷的脸,最终落在窗外刚停稳的大巴车上。 快要出发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