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还没从高的余韵回过神来,眸中水雾氤氲,眼角晕出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身体无意识地搐。 江宴的视线顺着柔软的肚皮往下,花瓣被成红,媚翻开的口,沾了些许白的。 血丝混着透明的水和小股白浊顺着少女被开来不及合拢的口出,浅灰的地毯被水浸,斑斑点点的深水渍上血化开,靡的气息久久不散。 江宴喉结滚了滚,浑身烧得滚烫,江念不知道下了多少药,做过一次身体的燥意并没有消退多少,器依旧直地戳在她的小腹上。 非常老套的手段,但因为酒是她给的,所以他毫无防备。 可那般失控的,真的只是因为药物吗? 少年时初入商场,免不了被人算计,那人存了让他身败名裂的心思,药极其猛烈又带有致幻效果。 十月深秋,他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热意在身体里叫嚣,凉意从皮肤渗入骨血,冷热替折磨得他几乎要疯掉。 他不是个重的人,一直以来被忽视掉的望在药物催发下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被冷水浸得冰凉的手触到灼热的器,灵魂都跟着颤抖。 极其生涩的套,他始终找不到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试图回想曾经室友曾经给他推过的片子,他当时厌恶至极的,此刻仿佛成了他的最后一救命稻草。 可无论如何回忆,脑海里都是茫茫一片。 有那么一刻,好似灵魂被剥离。 他浮在半空,冷眼看着失控的体,就好像一个毫无情的机器,遵循被设定好的程序,没有意义、不知疲倦地抚着被得发红却没有半点意的器。 头脑好似清醒,又好似已经失去意识,他觉不到,也觉不到疼。 大约是体承受不住痛苦地呻,那声音过涤的水声穿透浴室的门板钻入了少女的耳朵。 少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听到哥哥沉闷的低时含关切地叫了一声哥哥。 可这一声哥哥,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理智被望侵蚀,识海里的雾渐渐散去,那个模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身躯稍显青涩,两团不堪一握,头是稚的粉。 纤细的身往下,莹白的双腿中间,柔的花瓣紧紧阖贴在一起,只出一点深粉的软,遮还羞。 少女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红润的瓣因为羞涩难忍被咬得留下齿痕,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水雾,她就这么看着他,怯生生地喊了声哥哥。 望有了承载的实体,很快冲破阈值。 他就这么,幻想着自己的妹妹的体,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高。 清醒后,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在幻想里沉溺。 他越来越不敢靠近她,甚至躲到了国外。 时间总能埋没一切。 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一般驶入正轨。 他自以为很了解她,可他缺席了少女心思最的叁年。 对兄长的依赖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扭曲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 她说那是。 在听到她说时,明知道那是不对的,可他的心还是狠狠一颤。 他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他只是在安脆弱的妹妹。 地毯上的血痕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无比残忍地剖开他虚伪的面具,光割裂黑暗,被抑多年的情以一种极其丑陋的方式爆发。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可他不想这么做。 他知道被困深渊的子有多难熬,所以他不想让妹妹也堕入这脏污的沼泽。 她该活在光下,被意包围,而不是和自己的兄长一起被钉死在伦的十字架。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