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小小的四方天地中,好像世界都化为虚无,只有她们两个人拥抱着取暖。 程思然小心的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偏偏阮曼对她放心的很,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的火被挑动,毫无顾忌地叫起来。 低声的,娇气的,藏进这昏暗的角落,神秘的忌卷宗一样。 “然然…嗯…好厉害…” 受着程思然的手在自己体内富有技巧地动,阮曼情难自制地夸赞着,心情跟着这节奏快要跳舞,脆弱的蒂被时不时拨一下,她的反应也忽强忽弱,好像整个人变成程思然手上一把绝世的乐器,她手指微动,她就要颤抖着发出这世上最绵、最动人的乐声。 她们不会是知己与知己、高山对水的关系,阮曼深知自己无法在这种时候实现自控,而与其说程思然是她的主人,不如说程思然是她天生的使用者,说这话并没有刻意物化的意思,阮曼咬紧下忍下一波快冲击,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无比清楚,真正受到益处的,说到底还是,被望冲昏头脑的自己。 程思然或许是天赋异禀,对每个人的发掘都能这么准而有力,阮曼想过这样的问题,会不会以后好学生也会这样上别人的身体,毕竟她们有着这样相差的年纪,程思然会不会喜更娇软的躯壳,更滑的皮肤,更灵动的双眼,更黏人的格。 她是害怕的,阮曼不可避免的因为这样的考量出现自卑的悲观的情绪。 以前会因为这样低落的心情而把程思然推远,不给她好脸,不接受她的示好,不对她的表现有任何正面夸奖,可是渐渐的,她食髓知味,益变弱的意志蚕食着她勉力维持的自尊。 尤其是近些天想到程思然马上就要去上大学。 阮曼只想不择手段的把她抓牢,做一些自己以前最不屑于做的事。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有自尊,就没有快乐,或者说会永远不够快乐。 尤其是对她这样的人来讲。 “嗯…舒服,然然,好…” 她的双手环过她的脖颈按在后脑勺上,嘴吻在她发热的耳廓,不用多大的声音,气息就如同一阵绵绵不绝的热浪扑进程思然的全身。 好学生面对这么忘情这么直白的表扬羞的低下了头,手也下意识松懈下来,恼人的快一停,阮曼立马发出不的“哼”声,没有多想,就隔着子抓住了程思然的手。 “这里。” 她的子还算宽松,阮曼据自己的舒适程度调整着她的力度,接着发出了一声极其绵长的息:“好喜…你的手,然然,我们好近,是不是…” 程思然含糊地应着。 阮曼又问她:“你在哪里,然然,你在哪里?” 好学生心领神会,咬着她的颈肩界的地方,顶了顶手指,声音已然有些喑哑:“在这里,老师,我在这里。” “嗯…再近点…” 程思然顶着她,眼尾猩红,笑声却是宠溺的:“不能再近了,会把你坏。” “老师,你以后会生小孩吗?” “怎么了,怎么问这个?” “羡慕她。”程思然近乎报复的留下吻痕,“怎么能离你那么近,钻进你的身体里,共享你的血,改变你的素。” 阮曼也笑了,暧昧的鼻息打在她的侧脸。 “你也进来,让你也进来好不好。” “想舔你。” “舔哪里。” “。”程思然垂眸回复道,改了用词,“把子给我舔。” 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阮曼仍然眷恋的贴着她,下体跟着她的扣不停地吐着粘稠的体,填不的小一样把她的手指吃的情绝。 高领的纯打底被卷起来,阮曼又用头去蹭她,示意她来靠近。 程思然却不动了,仿佛早就想好了对策,她又问道:“现在想舔这儿,怎么办?” 说着猛地了她的蒂。 一直不温不火的抚摸下,这两三下差点就让阮曼了身,她“嘶”了一声,不动声的摇动着股主动撞了撞。 “嗯?” 没忘记她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程思然闷闷的出声。 “然然想…舔…就舔…”阮曼适时地服软,表现的不堪一击,说完就作状要下子。 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程思然掐住她的双手,抖起了腿,手指深深浅浅的探进内,时而直入,时而歪斜的戳刺,道里软循不到规律,纷纷热情地拥了过来,阮曼也控制着夹得更紧了,希望留住程思然的手指,好让她更久地陪着自己。 “老师。”好学生低语,“我快动不了了。” “…那就别动,在里面吧。” “这么泡在老师的水里,手坏了怎么办?” 阮曼这才舒了口气放松了身体,谁知程思然刚畅行无阻,就不声不响的加快了速度,次次都准确地打在她的点上,本没给她一点反应时间,快就如铺天盖地的暴雨一样沉重地落在她的中。 她忍不住地想要无理大叫,被反应机的程思然一把捂住了嘴,外面传来脚步声,竟然这个时间点下课了。 因为关头实在危急,程思然把住她嘴的手丝毫不留情面,不小心把鼻子也捂了大半,本来就被催上情的阮曼差点陷入窒息,在这快要灵魂出窍的生死一线,她神识模糊,神高度紧张,程思然的手还在她起来的道里大刀阔斧地进出,动作之间蒂也被照顾了七七八八,阮曼发出一声求救般的呜呼,本来就紧绷的身体又一次攀上了情的巅峰,紧接着她眼前彻底一黑,在这无边的浪中,战栗着失去了意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