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夜晚仅仅是刚刚开始。 成欣然用低柔的声线对陈勉说:“借用一下,只是蹭蹭。” 她将屋内的灯全数熄灭,唯一的光源来自于落地窗外的无尽霓虹。 他身体是光而火热的,双眼阖紧,肌肤被窗外霓虹印上斑驳的朦胧光影,像是电影的暧昧剧照。这样安静的陈勉,使她竟然觉出有些许脆弱。 成欣然的下身同样不着一物,分开双腿,跨到他的下半身。 他的器依旧是软的,是模糊的一大团。 成欣然不自觉咬,双手将自己的一点点地左右扒开,出毫无保护的淡粉。内已经有了迹,在暗蓝错的暗影中,竟会在某些角度闪烁和反光。 她深一口气,大腿和部后坐,软完整地,缓缓贴在陈勉下体上。 都是双方最脆弱最隐私的部位,他虽然没有动静,但器和囊袋却滚烫得很。她下体像是被灼了一下,部迅速复抬起来。 已经太久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了。 她深呼,再一次将整个向他的部位按,两个人的黏膜部位严丝合地贴合在一起,像是在相互挤,黏连,的觉。 成欣然来觉很快,下体不可控地地涌出滑腻的水。 接的部位很快就糊里糊涂的成一片。 她发现陈勉的下体即便是软的,也像整个宽厚的手掌罩在她的上,缓慢地,深沉地施力,挤她整个部。 酒劲上来,呼不自觉的加快,她将自己的上衣也光,然后重新坐在陈勉的下体,开始前后磨蹭。 她完全被下半身的快所支配。 “嗯......” 磨蹭的这个动作将触碰的面积变得更加深广,她开始无意识地发出小声低。 成欣然细白纤长的手指来回抚摸着陈勉下腹部坚硬的薄肌。 应当是这么多年他还保持着健身的习惯。肌均匀遍布,浑身都是硬的,透出健康的美。 好的身体,好的男人。 口干舌燥。 她不自觉地舔。 磨着磨着,陈勉似乎也有了些反应,先前毫无知觉的茎渐渐变得有了具体的形状,形成半硬半软的一截。 虽然达不到能入的程度,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这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曾经无数次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进入过她的道。想到这里,她就无比动情。 成欣然知道怎么取悦自己,双手在他窄的部轻撑借力,前后摆动,的软全部都贴磨着他的茎。 从他的部向着茎头的方向研磨,让他逐渐充血的头一下下点撞自己的蒂。皮之间不断挤,沁润,发出咕叽咕叽的捣声。 她脑子都是曾经他们做时的各种场景。 陈勉用他翘立硕大的狠狠入到她已经透的中,再拔出来,而后用坚硬如铁的巴无情拍打她的整个,将她的核拍撞得又麻又。 紧接着又是猛地入,如此往复。直到她受不了,开始娇声求他一直在里面她为止。 记忆涌现,与当下迭。 她的细和部在他身上前后不断摇晃,速度越来越快。 浑身的肌肤泛着光弧,弹软,又白又。 成欣然娇糯的呻声渐渐频繁。 曾经陈勉对她的声音非常着,她在他耳边轻轻模仿一下,他立马就会冲动起来。 她忍不住哼出声:“陈勉,我好舒服.....” 真的太了。 她整个人沉在情中,身下的这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全硬了,前端偶尔溢出一两滴浓稠的体。 陈勉在醉酒中也很有觉,眉头隐隐皱起,间或发出细小的低哼。 硬着的陈勉甚至让她生出毁灭,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酒醒,或许醒过来更好,不管有没有生气,她都会强迫他和自己面对面做。 头一下下捻磨着蒂,快令她浑身战栗。道深处开始收缩,带出更深猛的空虚。 她知道自己要来了。 但在来临前的那一瞬,她突然承受不住即将涌来的情。心跳得厉害,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双手按住他硬实的膛。 她大口呼,试图带回正常的心跳。 缓了几秒钟,她又往回坐,但这时陈勉已经硬透了的巴完全抵住了她的口,一时没控好角度,部缩紧下坐的那一瞬间,将他整都入软中。 “哎呀,好疼.....” 久无人至的道中突然闯入一的茎,成欣然下体骤然发,甚至被撑得翻卷翘起。 她皱着眉头适应,本就在临近点,本不住这样的入,硬撑着来回进出几下,高来的又凶又急,水前赴后继地涌出,全部被巴堵在里面。 她心跳失速,腿也跟着酸麻,但小仍然拼命地箍着,将他巴死命往里裹。 成欣然坐在他小腹上方,部和大腿止不住的抖动。 缓了好一会儿,快渐渐褪去,她徐徐轻抬下体,道里的水随着巴的撤出一汩汩地往外涌,全都浇淋到陈勉已经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陈勉没,茎依旧肿大得吓人。 他的望并没有被纾解,眉头紧皱着,无意识地低,似乎很不。 成欣然轻拍他的膛,她说:“对不起。” 这时候倒开始彬彬有礼了。 成欣然平复了呼,探身取了头的纸,先给陈勉擦拭下身。他上面全是她的水,擦都擦不干净。 正清理着,成欣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刚最后那几下是无套?! 意外意外,百分百意外,虫上脑的时候完全顾不了那么多。 但这场景也太魔幻了。 她这辈子第一次无套被入,居然是跟喝多的前男友。 —— 渣女经典言论:借用一下?只是蹭蹭 勉子是我对不起你?怪我?别怪你老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