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a已经习惯了余远洲的间歇昏厥,练地给他鞋袜。一边忙活一边摇头:“no need.just take a rest.(不用叫救护车,休息下就好)” 丁凯复不懂英文,今天又没带翻译,就看明白了一个摇头。他俯身和余远洲额头相碰,又把手伸衬衫里摸了下肚子。冰凉。 linda扭头问他道:“rabies?” 丁凯复没听明白,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linda解释道:“victor just called to say his friend might come to see macro。hes called rabies(英睿刚才来电话,说他一个朋友今天可能会来找远洲。这人叫狂犬病。)” 她哈哈地笑了起来,拍着手道,“of course its a nickname!you guys have a good relationship(当然我知道这是外号!看起来你们关系真不错)。” 这叽里呱啦的一大堆,听在丁凯复耳朵里不比鹅叫好懂。现在别说黎英睿叫他狂犬病,就叫他臭狗屎他都听不出,统统都点头。 他比划了一个洗头发的动作,指了下余远洲:“他衣服了,我给他洗个澡。” linda听得懂汉语,只是不太会说。她不疑有他,拿起浴巾递给丁凯复:“thank u for your kindness(谢谢)。 浴缸正在自动放热水,这会儿已经有小半缸了。丁凯复盘腿坐在地上,把余远洲圈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给他衣服。 休闲款米衬衫,黑九分,出一截脚踝。丁凯复虎口轻攥着那截脚踝,火蹭蹭往脑门上蹿。 穿得板正素净,良家妇男似的。可又偏出这么一点白,往死里勾他。 这一年,但凡是沾点余远洲味道的东西,全被他拿来用了个遍。衩睡衣枕头这些贴身的,属于重灾区。被他祸祸的一条不剩,僵巴巴地攒在柜子里,不舍得洗。这些是硬菜,小零食更是数不清。什么巾围脖啦,小凉被啦,甚至笔记本电脑键盘,都被他拿来蹭过。 他本就旺盛,一周不来个三四发不行。如今硬生生憋一年,就算是余远洲一头发丝儿,都能让他原地发倩,更别提本尊搁眼前。 他眼珠子在余远洲身上来回剐,脑海里小人打架。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强迫余远洲。那这趁人之危,实属灰地界。不进去算不算强迫?蹭蹭算不算强迫?再不济,亲一下总行吧,亲一下应该不算吧。 烈的,浓厚的意,郁的克制。 打得烈,都开始互相扔手榴弹,炸得他脑开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着余远洲在浴缸里啃上了。两人都泡在温水里,不着寸缕。余远洲生得白净,的颜也浅。被嘬了几口,成了嫣红的小尖,从水面怯怯地浮出来。 丁凯复低头看着,头皮阵阵发麻。就好比那饿了七八天的狗,看着一盆子。甭说什么克制小人,现在就是耶稣来了,举着十字架照他脑瓜子哐哐砍,也不好使了。 哗啦啦的水声回在狭小的浴室里,震耳聋。 身体被挤,呼被掠夺,难耐的异物。 余远洲有点醒了。 作者有话说: 余哥:看电脑看久了,眼好干。 丁狗:眼睛忽闪忽闪的,勾我。 余哥:网购尺码小了,将就穿吧。 丁狗:一截,勾我。 —— 这周工作贼忙,下班回来都九点多了。 就早上六点到八点有空,全部拿来写文。今妹油二更,因为我今早没爬起来(诶嘿)。 微博只回评论不回私信。不是拿乔,是没力。最后你们,mua! 第七十三章 余远洲有点醒了。但只是身体的清醒。他的意识还没醒,像是被打了全麻。 丁凯复着他耳垂,中指像只蜂鸟,在蛹皮里快速地振翅。 这个动作其实累人的,长时间震手指不比做俯卧撑轻松。丁凯复的这种耐心和技巧,只在俩人最好的那阵儿有过。反目后的那些,都跟仇人打架差不多,除了见红还是见红。 余远洲本就不清醒,加上浴室里热,恍惚间他还以为在车厢里。雪夜的车厢。那是他和丁凯复之间,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光。 “金枭···”他手指捋着丁凯复的头发喃喃。 丁凯复顿住了手,身子紧得像石头。这句金枭,一下子把他也扯到回忆里。两把酸酸的小剑,从鼻腔深处往眼睛里扎。 他从前一直觉得,自己对余远洲的情,就像那风干的长条大苦瓜,咬一口都是的绝望。可他忘了,苦瓜结出来之前,也开过花儿,花里边儿也有过。 如今这点,海市蜃楼似地投出来。偷着了一口,悔恨便像大雪一般,盖了山。 丁凯复把余远洲折起来,折得小小的,囫囵团在怀里,淌着眼泪吻他的嘴。 余远洲下意识地回应。他朦胧地想着,一个吻怎么能这么悲伤呢。悲伤得他要窒息了。 但下一秒,他就又想不明白了,因为丁凯复就像疯了一样吻他。舌头来绕去的,恨不得打成死结。 蒸腾的热气熏着,人像是被焚烧。什么血海深仇,什么不死不休。烧没了。都烧没了。就剩下两具赤的体,剧烈跳动的心脏,还有彼此不断攀高的体温。 余远洲的膝盖着手腕,手腕贴着肩膀。他被亲得昏昏沉沉,本没注意丁凯复已经把手臂穿过他的膝弯。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