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泰转而看向顾鹤的时候,出了诡异的笑容,“行啊,贺云屺为了你连海陆空全套电子探测仪都用上了。” 于是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在顾鹤的耳垂那曜黑的耳钉上,伸手要触碰的时候被顾鹤躲开了。 但这是徒劳的,还是被赵鹏泰的人按住,然后轻易地取了下来。 “enigma?” 这颗黑钻称之为「谜」,据信,它是超过26亿年前的一个陨石或小行星撞击地球时发生化学气相沉积现象形成的,曾在一场拍卖中被以568英镑(不包括佣金)的高格被神秘买家买走。 但现在清楚了,神秘买家就是贺云屺,还并不在乎的将其切割,做成耳钉送给他。 看来,他赌对了。 看着顾鹤的冷白皮肤,尤其是白皙的脖颈像清冷的玉器,让人忍不住想牢牢攥在掌心里,捏碎。 赵鹏泰手一扬,撕掉了顾鹤本就破烂松垮的上衣,单手扣住他纤细的手腕。 贺云屺是从来不会做不求回报的亏本买卖,至少要物尽其用才,那他就来看看他的价值是什么。 十几个保镖默契地齐刷刷的背过身,不再看他们,看来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都听好了,现在全部出去,什么时候没了男人的呻声,再进来。”他的语气转而凌冽起来,恻恻的。 “是。” “跟在七爷身边那么久了,活儿应该更不错了吧?”赵鹏泰自说自话,一面说着一面轻笑。 “七爷应该跟别人不一样吧,听说都是把人往死里玩,你倒也是个骨头,能扛得住他那一套,怪不得他能为你放下了贺家那几个老头争的肥,怕是又得招来更多的苍蝇。” 顾鹤极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赵鹏泰的一字一句无法让他忽视,字里行间都在告诉他贺云屺做了一个什么愚蠢的决定。 他的心似乎被人攥紧了,本能地不安起来。 “老爷子年纪大了就容易心软,贺云屺现在打的江山的不过是给那位真正的太子爷做嫁衣。” 赵鹏泰看大他的眼中除了冷漠外终于泛起了其它情的水花,他就知道他成功了! 他的身体里着的是恶魔的血,眼中抑的东西也在呼之出,再对上拿到冰冷的眼光他似乎明白了贺云屺为什么会放不下了,那双神采的眼睛是那么的好看人,让人着魔。 这种尤物天生就是男人yu望的征服。 “你还不知道吧,贺云屺才被搅进一桩数据庞大的诈骗案,他忙着填那些窟窿。等到他来救你的时候,你应该身挂了我的体,一个被玩坏的脏兮兮破烂娃娃。到时候的你浑身都是我的味道,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滚。”顾鹤单说出一个字喉咙间的那股腥甜争先恐后地直涌而出。 疯子。 “滚?”他似乎对威胁倒也不在意,甚至是对这样的语气产生了诡异的愉悦,眯着眼睛回味了一小会儿。 和他刚才的泰然自若完全相反,赵鹏泰察觉到了他的僵硬,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扩大。 “我才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你最好还是顺着我的意思做,否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条鞭子,长度不是很长,和驯马师手中的鞭子差不多,但比那种细。 鞭子落下干脆狠绝,甩过耳畔的时候带着呼啸的风,再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被鞭子扫过的地方不一会儿就落下重重的红肿的痕迹,火辣辣的疼。 他不是不想避开,是之前被注的药剂量太大,再加上被注了肌松弛剂,他的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处于卡顿状态,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鞭。 对于顾鹤的沉默他似乎并不意,右手上抬,手腕用力,狠狠地又甩了下来。 这一鞭明显比刚才的还要用力。因为鞭子轻触即离的同时也绽出了血。 这朵野玫瑰,扎手又妖,但确实很蛊惑人。 他死死咬着嘴,只觉得喉口一阵腥甜,苍白的嘴没有一丝血。 “叫啊,怎么不出声?我喜你的声音。”他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心里不由得突然生出一股无处发的怨气。 只要他看上的,都会毫不犹豫的想尽办法的掠夺。 不上道的人一次两次可以理解为擒故纵。但次数多了超过了他的耐心限度了,就是不知好歹。 顾鹤觉得腥甜的觉再度涌上了喉咙口,咳嗽了几声,殷红的鲜血便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赵鹏泰扳正他的脸,勾起令人颤栗的冷笑:“我们本可以有最愉快的方式相处,你偏要挑最不舒服的一种,小顾,我给过你机会。” “你以为你爬的够高,后台够硬,我就动不了你吗?” 发出沉闷的鞭打声,在空气中似乎隐隐出微弱的余音,他皮肤白得透明,泛起红来着实明显。 落在他手里的猎物,他喜自己亲自调教,看着小猫咪想躲又躲不掉,只能颤颤巍巍地继续依赖自己的主人,然后耷拉着脑袋软软祈求自己的主人能稍微温柔点儿。 他欣赏着顾鹤的表情的动容,纯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琥珀的瞳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狈姿态,似乎觉得很有趣,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他意极了。 “把我伺候高兴了,兴许我能考虑考虑放了你。”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