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烫。 “你是不是傻子,拿着八千的工资……之后打算付六位数的医药费?” 他忍不住无语,手指被握着,对方紧紧地抓着他,眉眼随之垂下来。 “我还以为学长不回来了。” “学长不在,我就算死了也不要紧,反正没人在意。” 林微寒:“……” 他看着人,对方生病了力气却很大,一直贴着他,仿佛生怕他消失不见了。 讽刺的话在嘴边,看着路月沉的病容,难听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 “我不会走了,你先好好躺着。”他忍不住有些烦躁。 手指被抓着,路月沉闻言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畔间稍稍抿起来,“学长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那学长再说一遍,我刚刚没有听清。” ……得寸进尺。 他作势要下,想起来医生的叮嘱,他对路月沉说:“我去倒杯水,你药还没吃。” 路月沉:“我和学长一起。” 身后仿佛跟了个尾巴,他去倒了水,打算直接递给人,想了想每次棋云都会把握好温度,他于是尝了一口。 温度差不多,这才把水杯和药一起递给路月沉。 这个时候很听话,路月沉乖乖地把药吃了,从他身后抱着他,热气扑洒在他脖颈,皮肤上传来热意。 “学长,我好想你。” 重死了。 “……闭嘴。” 林微寒却没有推开人,他转过身,像是在背着路月沉,把人重新带回上,期间出了一层汗。 回想起对方刚刚说的话,他下意识地皱眉,他这两年已经见证了太多身边人的离开。 “以后不准说那种话。”他开了口。 路月沉依旧抓着他的手腕,仿佛有皮肤饥渴症,对方用嘴轻轻地蹭着他的皮肤。 “……学长是在关心我吗。”对方问。 “反正不能说。”他直接捂住了路月沉的嘴,路月沉却亲在他掌心,掌心传来酥麻麻的热意。 生病了还不老实。 他下意识地皱眉,松开了人,盯着路月沉的病容,手掌按着路月沉的衣领,直接俯身堵住了对方的嘴巴。 双相触,他立刻在路月沉上咬了一口,意思不言而喻,警告对方不要总是亲他。 对方随即反客为主,眉眼抬起来,有深情绪在酝酿,沉重的意连绵着执拗,污涩易碎而坚忍。 连带着他的心脏一并随之震颤。 “……行了。”他身体还没恢复,算半个病秧子,没一会就不过来气,脸上浮上热度,只是接个吻,亲的他头晕目眩。 马上要晕过去了。 他总是很镇静,路月沉比他容易失控,稍微一有接触就不愿意再放开他。 肢被搂住,路月沉箍得他不过来气,他忍着才没把人直接踹下去,对方现在是病号。 “路月沉。”他直接喊了人名。 闻言怀里的黑脑袋转过来,那双眼倒映着他,他手指碰到路月沉的发丝,软软的,手指随即被握住。 “你该休息了。” “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 所以别犯病了。 他说出来有点别扭,轻飘飘的两句话,话音冷冷的,他一向心软,对方照顾他三年,他不可能忍心抛下对方。 小时候养的浪狗丢了,不会再回来。眼前这个无论他怎么刺伤对方,对方还是会回到他身边来。 两只残缺的灵魂碰撞在一起,互相融填对方,因为另一方而完整。 他话音落了,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对方好一会都没反应。 他只看到一对通红的耳朵,不知是不是发热影响,他刚摸上去,就被握住了手腕。 路月沉掌心略有些发颤,他的手掌侧面落下轻吻,那张脸变得丽夺目,眼里明亮动人。 “学长,对不起,我忍不住。” 他随即察觉到了什么,“……” 早知道不如不说,现在把人说兴奋了。 林微寒皱眉,他看着路月沉忍气声的模样,对方可怜兮兮的,低声对他保证,“学长,我自己忍一会就好了。” “我太喜你了,没有办法。” 喜的人就在身边,又说了那种不会离开的话,完全忍不住。 “……过来。”林微寒实在是无语,他把人拉过来,路月沉比他个子要高,他这才注意到路月沉偷穿的是他的衬衫,他已经懒得做评价了。 偏偏对方一副低敛易碎的模样,很像他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朱丽叶玫瑰。 很漂亮,温暖而娇的橘,花细细地吐出来,引人移不开目光,明明长了刺,偏偏丽易碎,引得人生出保护。 他触碰到了一片灼热。 肩膀上多了一颗脑袋,山茶气息落在他颈边,引得他脖颈发热,虎牙轻轻地触在上面,留下来一串痕迹。 白衬衫解开了几粒扣子,他努力地忽视异样的触,对方的手却顺着他的肢往上,指腹的薄茧烙在上面,烫得他发疼。 “……别动。”他按住了人,不让动,路月沉听话的没有动,只是一直盯着他看,按捺着要将他吃入腹的情绪。 他的衬衫已经被解开,一截白皙的锁骨出来,看这小子这么有力,明明刚刚还在昏。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