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颗老榕树枝叶萧索得厉害,起了一阵急风,这会儿雨水滚下来,淋淋落落拍在窗户上。 细细听,淅沥雨声里掺着女子抑的娇,暧昧婉转,听着,像是叫都没法痛快叫出来,尾音在颤,这股可怜劲儿,每一声都绕在心尖上。 屋里,只头点了一蜡烛,半映出上的旎光。 穆余脸贴着铺,底下了一片,尽是她的眼泪和口水,她咬着指骨,睫轻颤,忍住那要漫出口的呻。 股高翘着,身后,男人手指陷在那软两片里,挑拨着那顶端兴奋的一颗珠。见口动,水顺着他的手指淋落,知道她是差不多了,长指陷入口,挤进那水,里面的软拥上来,将手指裹得紧紧的,濡一片。 “唔!”受到他的进入,穆余缩了一下身子,脸埋进被子里,抑不住地娇。 她在颤抖,像雨中吹摆的花,等她再一次在他手中绽放,一身情尽显。 滴落在被褥上的声音,付廷森没有立马退出来,轻轻戳几下之后,又在她外来回涂抹,甚至,那带着黏腻的手指还照顾到了她面那朵小菊……穆余缩了一下,回过头刚想开口,就被人捏着脸堵住了嘴。 付廷森一边亲她,一边抓着她的手给自己纾解。 他看她气沉沦,得不行的模样,玩完之后,自己硬得疼,涨得难受。 这只磨人的鬼。 穆余要被他吻地缺氧了,仰起头躲开,嘴被他咬扯,一阵刺痛,怕是咬开了,他的速度好快,手心磨得火热。 不让他亲嘴,付廷森低头吃她的子,两颗头被她玩得红肿水亮。 “姐夫……”穆余啜着声,用了些力气翻坐在他身上,“姐夫……” 她两手扶着他的肩,摆着,低头看看,那娇气的蚌蚌磨着他的吧,她前后摇晃,包被挤开,张口水,头就往那一处顶。 付廷森被她磨得舒服极了,一手撑着,一手抓着她的,顺着她的动作摆,器相磨,那处泥泞一片。 穆余没了力气,缓下动作,付廷森快速往上一顶——— “啊……唔!”穆余溢出口的叫声被堵在口中。 身下,赤红的头顶开那,入了半个头之后就被内的紧致止住了动作。尽管这样,那也是入得最深的一次。 穆余大口呼,热气全哈在付廷森手心。付廷森也仰头,喟叹出声,这次进得多了,里面那细软的裹挟他的头部,得他头皮发麻。 里面真热,比他本身的温度还要高…… 付廷森舍不得退出来一点点。 穆余深呼几口,抓下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的指节,噙着泪,声音放得极低,嘴角刚刚被他咬破了,凝着一滴血珠,兮兮: “姐夫,你从了我,我对你好……” 她手扶着那骇人的东西,咬着下往下坐,付廷森凑上去舔掉她角的鲜红,穆余一边动作一边还在询问他:“好吗?” 身体被他顶端的形状一点点撑开,微麻,刺痛,又进去了一点,她的腿在颤了。 她刚刚高过,还软烂着呢,一点一点他,付廷森被得酥了骨头,仰躺下去,口起伏得大。 这便是顺着她的意思了。 穆余撑着他的小腹,继续往下,了半,都是她自己来的,用她自己的节奏,只浅浅疼了一下,就剩麻了。 她觉得撑到了极致,低头一看还有一半在外边,提退出来一些,又一次试探着往里进——— 她趴在付廷森口,细细啜着气:“姐夫,我真吃不下了……” 付廷森咽两下,手扶着她的,与她颠了个位置,架起她两条腿环至自己侧,一边沉下一边咬她的耳朵:“你怎得如此磨人?” 他进入,挤出身体里的汁,顺着落进底下的被褥之间,穆余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他里,深处空虚地发,她难耐地扭了扭股,那一点点刺痛,调起她的官,将每一分受都放到最大——— 付廷森捂上她的嘴:“小声些。” 说完,腹用力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穆余募地紧了身子,清晰地受到身体里不属于她的东西。 付廷森的神志有一瞬的模糊,房间里就剩两人错的呼声,缓了一阵,笑道: “怪不得你那丈夫新婚夜要死在你身上……” 真进去了才知道滋味儿,润濡沫着坚硬,随着她的息一下下,身下这小嘴儿,真是个要人命的销魂。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