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他深她的发香,含糊的问:「洗过了?」 「洗过了,洗过了。」正缩着脖子以躲避他的吻,许清清仍不忘飞快而坚定的答道,就怕韩澈会像上次那样直接将她抓进浴室,却不料…… 「我也洗过了……」 还没清楚他洗过了关她什么事,棉被里男人本来还环抱着她的那隻手已经伸进她的裙襬,沿着大腿滑进内侧,隔着内捻摩起她柔软的私处。 许清清连忙惊慌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你做什么?」 右手姑且暂时让她抓着,韩澈用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说: 「想跟你做……」 不知是因为赤的求还是那魔嗓音的缘故,许清清一时之间竟傻住了,直到身后的男人吻上她的耳背,手甚至伸进了她内里,她才大梦初醒。 「不行!」她再次阻止他,同时对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动摇到可。 「唔……为什么不行?」他边吻边呢喃,还刻意起下身让她受他发的慾望。 不想做还需要理由吗?许清清无语,仍勉强找个藉口道:「就……你之前才发了那么大脾气……现在这样……很奇怪……」 韩澈的动作停顿,「你在生我的气?」 「……」 「因为生气,所以拒绝我?」渐沉的声音显示他开始不悦。 「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 许清清不知道为何他们之间会出现这种像是情侣斗嘴的对话,但见韩澈原本的随口问问现下已经成了认真的问,她只得硬着头皮囁嚅道:「本来这种事……就只有相的人才会做……我们又——啊!」 当她的肩膀被猛力扳过去时,许清清就知道自己不只答错了…… 「这理由比刚刚那个还烂啊,许清清……」 而且还死定了。 他不给她任何犹疑的空间,大掌抵着她两肩将她死死制在身下,俯视着她,眼神是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晦暗冰冷。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吧?」 方才的温存彷彿只是一场幻觉,此刻的他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漆黑深沉的眼瞳毫无温度,只映出她脸的惶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幽暗的灯光下,她的眸光颤颤巍巍,连声音都在颤抖,那害怕却又无力抵抗的模样是如此柔弱可怜…… 可怜得,令人厌恶。 「所以,你还要继续装傻?」 「我……真的不知道……」 让人想拧碎她。 恨意一股脑儿涌出,他动手扯她内。 「你、你干嘛——呃!」她正要阻止,脖子却赫然被他隻手掐住,无法顺畅呼的她出于本能的用双手抓住掐在脖子上的那隻手挣扎着。 自此,许清清再也顾不得内被扯去、睡裙被上掀至前、双腿被分别架上对方的两肩、身体被凹折,只知道当冰凉的空气终于再次窜入肺部时,大口气的自己不住呛咳出声,并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眼前男人正用牙齿撕开手中一个方形塑胶包装—— 「你费尽心思来的保险套,我当然得好好的用了。」他低笑。 怎么会在他手上?她明明好好收着…… 「你说的没错啊,那几个怎么够用呢?」 面对眼前的女人,恨织成的慾望汹涌而猛烈,他再也按捺不住,架着她的双腿用力进她体内。 「不、不要……拜託不要!嗯……」 他置若罔闻,发了狠的向前推进。 被硕异物强制侵入的不适,让她难受得就算咬紧牙仍忍不住呻出声,而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却让他亢奋得发出沉沉低,更加猛烈的深入。 纤弱的身子被使劲弯曲,紧緻的道被极尽扩张,浑身剧烈的疼痛令她冷汗直冒。 待完全进入她之后,他终于暂时停下动作,细细欣赏身下被他侵犯得逞的女人。 双腿无力的掛在他肩上,她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合理的角度,发丝被汗水浸、神情涣散。他意于她的狈,然而最令他享受的还是那双离的眼瞳,里头除了抵抗徒劳的挫败、身不由己的沮丧,还有那残破不堪的尊严。 这画面是如此人,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唯有在她清醒时强暴她才能看到的美妙光景,光是这样看着,他就觉自己兴奋难耐,深埋在她体内的器又了一圈。 他忍不住俯身,以舌尖浅嚐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无比眷恋的发出一声叹息。 「唉,怎么办呢……?」 繾綣的呢喃,有如诉说着意一般,对许清清来说却是陷入万丈深渊的绝望: 「那一盒,恐怕连一个晚上都不够用哪……」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