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落在他怀里,浓密柔软的乌发被赵景山抚着,心间漾起意,她好欣喜爹爹能和她一样,会为其他人的存在而生气,而嫉妒,即便这人是他的儿子。 默默抱了片刻,她陡然想起赵烜昨夜说的,尽管知道赵烜的话只能信五六分,不能全然信,还是耐不住要问他:“爹爹。” “嗯?” “你希望,我们重归于好么?“ 赵景山皱了眉,“为何这么问?” “赵烜说,爹爹盼着我们能和好。”她揪着他前的衣襟,仰脸看他,“是这样么?” 说不是么?作为公爹不盼着一家和乐,倒肖想自己的儿媳,简直愧为人父。 说是却如何也说不出口,略微一想,便知他那长子把他的一番告诫当成了金玉良言,以为他这当爹的也想叫他们夫妇冰释前嫌,坠重拾。可他被蒙在鼓里,哪里知道他们二人如今是紧抱在一起仍嫌不够的情状。 赵景山垂头,吻了她鼻尖一口,轻声道:“想是他理解错了,柔儿,爹爹可不是那般大方的人。” 心柔不由得笑起来,如幼鸟一般,带着些快微嗔道:“爹爹,你变了。” “是啊......”他变了,是谁将他变成这样的? 他搂紧了怀里的罪魁祸首,纤细的被他勒着,女子仰着头,前的起伏更明显,他去啃吻她绽开的角。 “是谁赤着身子,勾引爹爹的?”赵景山的声音含着念,又包含复杂的心绪。 “唔......”心柔被他猛烈的亲法得心神颤,口水都被他亲出来又吃进去,恍惚间想起自己最初勾着他,他们在水里着身子合,又到现在,他们在可能有人路过的山壁下热情吻。 心柔心都鼓噪了起来,连带着身娇体软,站不稳,只能靠在墙上,依在他怀里,手臂环上他肩臂,颤声道:“是我......爹爹,要我吧......” 前两他们才疯狂合过,好似上了瘾,就算她的被他得昨夜看都没完全合拢,她还是想要那长的东西再入进去,把她得不停水,再紧密地媾。 赵景山垂眸着儿媳的滑溜溜的小舌,品尝她的甘甜,更被她情的话语得身下痛,巴在子里凸出来,顶着她的腿。 心柔岂能无,小手贴过去,沿着探到子里,摸到那上下滑。 “呃......”赵景山舔过她的舌尖,溢出一声哼叹。 “舒服么,爹爹?”心柔收回被他含入嘴里的舌头,手心动着,双在他瓣上细吻。 “不是要爹爹要你吗?”赵景山此刻浑身舒坦,被软的小手不轻不重地着,安抚着,他将她到墙壁上。 “嗯......我不忍爹爹难受,都这么硬了......好,嗯啊......”心柔软着身子,手心沾上滑的体,被她摸得溢出了水,又被公爹从角亲至锁骨。 他还在向下,隔着衣物拢住她的巨,这两天尖肿大,被轻轻一碰都受不了,何况这么,心柔张着,细细呻,娇娇糯糯,听在男子耳里简直勾人心魄。 “回去可有自己看过,养好了吗?”赵景山呼也,宽大的手掌在她腿间如抚琴一般来回抚,不忘关心她被自己肿的小。 “嗯嗯......好些了,昨夜看过,就是,还未合拢......”心柔娇着,在男子怀里说些词浪语。 “自己偷偷看的?没有他人看见吧?”赵景山摸间还想起长子回来了,这他人特指赵烜,他可有看见她那里? “没有......爹爹说什么呢......”心柔扭着身子怪他,在他前哼哼着蹭。 “啊......”娇体在怀里扭来扭去,赵景山怎能绷住,受她手心紧握,借着了十来下,他抑制不住,着她了出来,浊都沾染在她手上。 心柔还在那里咯咯地笑,“爹爹,你出来了......” 玉手最后摸了两下,将浊黏的体蹭在他间,衣物上。 赵景山息未定,看她伸出来的手还未干,使了力气,一手将她两手按在石壁上,一下一下亲她泛着水光的朱。 手不只停留在外围,也去摸她鼓鼓的私处,恨声道:“小妇,出水了没?” “啊啊......出了,爹爹再不进去,就要死了......”心柔低叫着舒展身体。 她的处润泽,触黏,果然了好多汁,发了大水,一只长指探进去,如她所说,中间的都不需要分开,两瓣自然分着,是被他的。 又探进一只手指,两指在滑的内戳刺,时而按到深处的软,两指被紧紧着,进出间水声潺潺。 “啊啊啊......爹爹......”心柔叫着,爹爹的手指好长,总能到她的里面,好舒服,好利...... “夹得好紧......”赵景山着娇娇儿媳,捏到口那颗宛如黄豆一般的蒂,毫不留情的亵玩,一边在她耳边说道:“乖乖,可喜爹爹这样你?” “嗯啊......喜,爹爹怎么干都喜......”心柔已经失去理智,尽管知道这是外面,不那么周全,却还是被腿间的手指蛊了心智,摸着他的膛舒服的叫。 “真,腿再敞开些,爹爹的手指能进的更深......唔,别......” 赵景山最她这幅沉的样子,脸颊红,脸意,叹息般遗憾道:“豆子都被肿了,要不是在这里,爹爹一定狠狠干你的......好......” “呜呜呜......爹爹......”心柔嘟着,又舒又委屈,她也想被他干,被他光了随意,而不是在这里潦草,还得提防着有人过来。 “乖乖,改,等过几,总有机会,且忍一忍......嗯?”赵景山知道她想要的很,他何尝不想?只等先委屈着怀里的小娇娇,亲着她的小舌柔情哄道。 “啊啊......爹爹......不行了......到了......”心柔绷着腿,小腹酸麻,里的长指不停抠,翻涌,在他的卖力作下,一股脑了出来。 又,又黏,像了一样,心柔并拢着腿夹蹭着,大脑一片空白。 “舒坦了?”赵景山捻着手上的黏,来回抚她的,笑着问懵了的儿媳。 “嗯,爹爹......”心柔着气,依恋他的膛,回道:“太多了......” 水太多了,快意太多了,一切都太多了,要溢出来。 赵景山搂紧她,明白她的受,他真想褪去她的衣,看看她的,肯定一副样儿,靡到不成样子,想着便说了出来:“乖乖,真想看看......给你舔一舔.....” “呜呜......爹爹别说......”心柔浑身都是热的,咬着,不起他,盯着他的薄,回忆起往的快。 男子只是笑,搂着她说些不堪入耳的悄悄话:“羞了?平里你不是喜的紧?一舔就化......” “爹爹!”心柔紧缩,他的手指还未离开,她抱怨着冲他撒娇,“别空口说白话作我了......“ 二人在假山前紧搂着轻言语,心柔股间了一片,又不敢下裙子来,只好依着他紧紧挨着,间或用腿蹭他。若有人看见,只以为是偷情的一般男女,谁能想到是一对翁媳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