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觉得近来小姐很是奇怪,自来了庄子上就行踪不定的,也不要她跟着了,莫非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小姐不高兴了? 反思了一番也没个头绪,在府里她时不时还会因为嘴碎念叨被小姐说两句,最近在这里她可乖的不得了。 小姐倒是伺候老爷愈发尽心了,每晨昏定省的,比过去还用心,可想想久不回家想必过得很滋润的大爷,又为小姐气愤,男子可在外花天酒地,女子却要安于内宅,还要伺候公爹婆母,世道就是如此偏心。小姐这么做,大爷又能看见几分呢? 心柔不知如月的诸多慨,近她几乎都和公爹一起用饭,下人也习惯了,她来留心斋现在都不必通传了。 两人在人前装的正经无比,还是过去恪守礼节的样子。 用完饭她便离开,实则赵景山支走了后院小门的人,她再从那里直通他的院落。 两人趁着午后一起小憩,多数时候又勾勾搭搭到一起,滚落在榻间,甚至前,他们在无人的小亭子里,一时兴起,借着衣摆的遮挡,心柔坐在公公的腿上,着气用下面的小口含下赤红的,两手搭在他肩上摆着起起伏伏,若柳枝般晃动,颠了半响,最后颤着抱在一起出来。 赵景山回想起来也觉得混沌,一月前他可万万想不到会有如今这种情形。 他的儿媳有副鲜多汁的身子,以前只觉得瘦弱,掀开那裙衫才知纤秾合度,雪浑圆,紧实,回回被他掇时靡非常。许是他老了,与她时看着她年轻绮丽的模样,黏乎乎一声一声叫着自己爹爹,便会兴致高涨,有种难以言喻的挞伐望。 近来更是,她了种被润泽的娇媚,过去过于白皙的面颊有了红润光泽,时常勾的他把持不住。 现下,两人正坐在一张椅上,明明另一把椅空在一旁,她偏要与他挤在一处。 她要他读书予她听,这种情态,读正经的没意趣,心柔选了薄薄一册西厢记。 赵景山年轻时对此类本子嗤之以鼻,后来倒是宽和了些,认为各有其法。 心柔靠在他怀里听他平直的读着,语气无丝毫戏剧,却也不觉无聊。只因他声线醇厚,慢条斯理,表情认真,她听着听着便望着他出神了。 读至崔莺莺夜会张君瑞,“鱼水得和谐,娇香蝶恣采...檀口揾香腮...灯下偷晴觑,前着揣。”词曲,怀里还躺着芳香的儿媳,赵景山读不下去了。 目光从书册上移开,缓缓向下,美人檀口微合,看着他似还未回神。因躺靠的姿态,领口开着,出了樱粉的抹边沿,隆起一圈弧度,她腿脚也蜷在椅子里,软若无骨,赤着莲足,白生生的晃人。 他盯的她久了些,她回过神,回味过他读了什么,脸红了红,素手轻推他一把膛,故作不知道:“爹爹快读呀。” “这本子无甚意思,不读了。”全不如眼下的美景有趣。 他丢了书,捧起她的脸,探入滑的小嘴,细细品嚼,破开齿关,舔水滑的美人舌,她午时饮了玫瑰,现在仍甜滋滋的,带着些清凉,勾着他大舌去一点点探索。手也探去摸她光的足,捏在手里把玩,捏了好久,突然有了的想法。 便将她双足握着,去蹭他双腿间渐鼓起来的,心柔被他细密的亲法亲的七荤八素,间双足被挨蹭上了隔着子都觉火热的硬物,顿了顿,配合的一左一右用双脚将夹在中间,上下摩挲着蹭,将那活物当成玩具般耍,赵景山的闷哼了声。 沉厚的声音从的舌里,从喉间发出,心柔听着就觉软成了水,陷在他怀里。 他最后亲了亲那泛着唾的小嘴,将儿媳抱坐起来,安置在桌案上,他仍旧坐在椅上,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赵景山岔开腿,把紫红的壮放出,摸着她的双脚放上去,心柔和公公早已有了些默契,顿时明白他的玩法。 红着脸用双足裹住大的头,晶莹的脚趾按了按头部,他立时发出一丝低哑的气声。 一丝浊从顶端溢出,她动着双脚,去按摩那竖着的巨物,把脚底沾上的白浊涂抹至整个身,然后两个小脚包着整来回摩擦,,挤,时而调皮的用大拇指挤眼,看着他在对面息难抑,她竟也到了足。 赵景山兴奋难耐,生平第一次这么做,盯着那两只白小足包裹自己,玩自己,拱着赤红的茎,画面太过晃眼,他眼底一片火,忍不住道:“乖,再快些。” 手也解开她的衣衫,掏出方才惑自己的子,凶猛的了几下,惹来她娇娇的呻。 心柔依言加快脚上的动作,过得一会儿,他再度闷哼一声,捏住了一方椒,白的稠洒在儿媳光滑的双脚上。 心柔被公爹情的脸蛊惑的心,看着他出,松开双脚,竟伸指抿了一丝上残余的浊物,慢慢地,放入口中,含了一下。 片刻后,伸了伸舌,瘪嘴道:“有些奇怪。”宛如气的女妖。 赵景山息未定,顷刻间抱住她又覆了上去。 亲亲啄啄,最后仍未入,因这几做的太多,心柔小里红肿了,赵景山怜惜她,不敢再碰。 只这般厮磨也有不一样的快,心柔最后被抱下来时,钗发散,娇浓。 整理一番,将走时,她好意为他归置凌成一团的桌案,不意瞥见一封署了名的信。 ****** 在此一并谢珠珠(*^3^)/~☆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