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已暗了下来,在几盏不甚明亮的路灯关照下,窗外还有几缕微光,晕在浅的纱帘上,隐约显现出男女重迭的轮廓。 大概是归功于蛇浑身上下的肌占比实在过高,萧径像随手翻起一块饼一样将你轻松翻了个面,没有给你息的机会,半硬的下身抵着口又送进去,狭窄的空间让你动弹不得,只能被他软绵绵的抱在怀里,像没有意识到玩偶。 他低下头,卷翘的睫不经意挠挠你的脸颊,剪影落在因情事而有些红的白皙皮肤上,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半阖的眼眸像落进了大片星空,含着漾的情意和温柔。 齿相依,同蛇一样分叉的长舌撬开你的贝齿,用令人眩晕的深吻作为饵,抵着你的口腔,舔舐幼的牙,间的手一步步收紧,烈的吻堪比注入了过量的肾上腺素,你的嘴几乎快要麻木,只剩下口腔内铺天盖地的快。 “那只大猫这样亲过你吗?”就在你被吻得糊糊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贴在你耳边说,际的手摸上倍受冷落的鸽,脚踝上的蛇尾缓慢的攀爬着,直到彻底占据小腿,蛇皮的触让你脊背发麻。 你不知道这应该被称作“威胁”,还是“乞求”。明明充了醋意和攻击,你手下的肩背肌却绷得死紧,似乎非常紧张的,僵硬得像具行走的尸体。 舔了舔有些发麻的嘴,微微的刺痛,和从舌尖弥漫的铁锈味,你才发现你嘴角破皮了。 你缓了缓呼,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男的手盖在你的前,被捻玩得红肿的朱立在指间,连体温都变得情。 你忍不住红了脸,慌张的垂下眼想要清醒一下,又看见萧径凹凸有致的腹肌,间白的鳞片紧密的盖在一起,一副密不透风的样子,看起来却非常可口。 他很快不耐烦起来,器在暖的巢里若有若无的动,腹部连同鳞片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肌的鼓动看起来力量十足。 被蛇类抱在怀里的人类少女,黑的长发都盖不住后背的藉,下似乎是巨大的白蛇尾,那巨蛇似乎极具领地意识,牢牢圈住了少女纤细的小腿,宛如为人类定制的美丽枷锁。 随着一双手再度占据了她的身,蛇腹的动,在颤动的和雪白的蛇腹间,暴在空气中又迅速没入的赤器让人意识到这并不是单纯美人与野兽的故事。 他们正在尾。 “你要像骗我一样骗他吗?” “跟玩具似的,玩完了就丢掉?” 他执起你的手,箍住你细弱的手腕,温热的吻落在上面,眼神直盯着你,仿佛在锁定一只猎物。 你甚至错觉他的毒牙已经刺进了你的动脉,下身一阵阵的紧缩,被他皱着眉头撞开,细密的汗自他额角下,把平时严肃的人都变得情柔和,你不由自主的凑上前,另一只手搭在他结实的肩上,伸出舌头,把那滴恼人的汗舔去。 在他的嘴角。 “不会的。”你又颤抖着去吻他的眉心,眼角染上灼人的粉红,虔诚又媚。 “你不是玩具,我不会再骗你了。”身上的人突然主动起来,明明做过那么多次,却还是只会青涩的拨,正想着,温良的绵羊却咬住他的锁骨,很快又松开,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 “我错了,萧径。” 明明咬了人,怎么还能这么无辜的道歉? 他的眼神有几分犹疑,没有说话,似乎并不打算相信你,只是一声不吭的顶撞,几乎把顶出来的打成白的沫,你闭上嘴,鼻腔传出几声闷哼,忍不住的含泪,高强度的媾让你觉腿那片辣热难忍,好像快要磨破皮。 “我也很喜你…”忍住想要尖叫冲动,你弯下,吻在他分布着鳞片的间,下的肌猛地一跳,腿上的力更是陡然加重。 像是不足这样的距离,你伸出粉的舌,像吃大块的波板糖一样,开始舔舐起来,萧径的息声变得重而迟缓,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他拉着你的大腿,把灼热的器埋进了最里面,几乎要干进的口。进出的时候,大的部不小心带出里面粉红的媚,又用力的进去,搅得腿的地方泥泞不堪。 慢慢地,雄的气味充了软烂的,萧径却不知疲倦似的,掐着你的,部像上了马达,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干着。 这大概就是惩罚吧? 你哭笑不得的想。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你对萧径蛇人基因的了解还仅限于他的体温和习,以及一片漂亮的蛇鳞。 因为你实在看起来过于抗拒,他哄了你好久,给你做了最喜的甜点,你才收下那枚被包装得美的礼物。 对于兽人来说,接纳他们的基因、兽类特征,以及和人类可能完全不同的习,才算是真正的接纳他们,而你的恐惧和厌恶,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否定你对他的情一样。 “不许再和那只大猫见面…” “不许夜不归宿…” “不许扔下我去兽人堆…” 他闷闷的说,下身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侧着脸,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相信你。” 就在你以为他原谅你了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看着你说。 然后冷酷的蛇人男友吻住你的,蛇尾得寸进尺的住你的身,浊白的一滴不剩的进你的腔,你骑在他身上,被得控制不住的战栗。 “所以,你要补偿我。” 悉的温柔终于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底,这一次却不再得不到回应,你脸上绽开笑意,心脏像第一次见到他、向他提出往时一样剧烈跳动,毕竟,他是你疯狂恋的对象,也是你的初恋啊。 “好。”你信誓旦旦的回答到,打算私下把那几张兽咖的会员卡藏起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