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他咬过的香烟——他也一样。 不必多解释,迟景霓从容拿过程启敖嘴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那干点别的吧。”她似笑非笑,抬手抚上程启敖的脸,用指腹摩擦他的脸颊。 程启敖像极了一只温驯的豹子,把脸贴在迟景霓掌心,痴痴地任她抚摸,嘴里却不:“别只摸脸……” 迟景霓轻笑:“还要摸哪?” 他覆上她的手,引着她往自己裆部摸:“这儿。” 迟景霓随着他,手灵地探进他的短,年轻男人的身体直白炽热,她手指缓慢打着圈,硬邦邦的东西立马又神一些,惊人的尺寸,烫得吓人,在她手里地弹动。 迟景霓心不自觉一软。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sia 程启敖灵地捕捉到她的动情,息着吻了上去。他们吻过很多次了,但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程启敖,真正的他在迟景霓面前即便冲动,不敢野蛮,他吻得痴,舌卷着迟景霓,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温柔,齿间两个人是同样的味道,薄荷夹杂着烟草,沉郁而具有侵略,像极了他本人, 吻着,手也不闲着,程启敖从下探进迟景霓的绸裙衣摆,一寸寸爬到了大腿,缓慢地用指头蹭,摸到要紧处,呼猛地急促了:“没穿?” 程启敖的手很大,糙温热,刮擦上去别有刺,迟景霓懒懒地哼:“嗯……反正要做,穿它干什么?” 程启敖眯起眼睛,目光幽深起来:“上还是这里?” “无所谓。” 程启敖突然把迟景霓推到一边,站起身,掀着下摆掉上衣,出强健的背阔肌,接着一件件掉子、内。漂亮壮的体一览无余,望毫不掩饰,下的玩意儿高高耸立,狂妄地直指向迟景霓。 迟景霓咽了口唾沫,她睡过一些人,也看过一些人,好皮囊很多,但毋庸置疑,眼前这个仍属于个中翘楚。 在她盯着程启敖愣神的功夫,男人一把将她扛了起来,迟景霓猝不及防被举在半空,下意识叫出声:“啊——”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紧接着被摔进了柔软的大,出浑圆的股,是个羞的姿势。 她挣扎着翻过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 程启敖已经了上来,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她腿中间,一把摁着她的手,舌头在她脖子上舔,声音低沉情:“你不是喜这样么?” 迟景霓突然就哑了。 上她是喜对方侵略强一点,这是她相当隐秘的个人喜好,起码不是那种类似“喜什么颜”“吃什么食物”这种烂大街的随便能查的信息。 所以程启敖是怎么知道的? 程启敖像是猜出了她的疑惑,也不多问,食指在她处浅浅一刮,把指晶莹的汁水举给迟景霓看:“这不是比刚才的厉害么?”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