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芙最后得到的唯一肯定回答是,裴闵愿意如她构想的那样,回到老宅陪她度过成年生 。 期盼了很久的生 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从家里到老宅一个半小时车程一直在下雨,天空 沉沉的,两个人都面无表情。 老宅已经提前叫了家政打理过,购置了新鲜食材以及各式调味料,在 雨绵绵的天气里 品甚至散发着太 烘烤过的气味。说不上来是贴心还是乐景衬哀情,至少裴芙的心还是稍稍被抚 了些许。她现在也是可以苦中作乐的人了。 中午裴闵亲自下厨,为她做了最 吃的几样菜,裴芙夹来夹去,最后还是在吃那碗糖醋小排。 蛋糕是在家里提前带来的,现在还有冷藏的余霜,她点燃了蜡烛,默默许愿再安安静静地吹掉,好像餐桌对面是一团空气。 在凝滞的氛围里,她放弃了一切 ,她不明白这一切,她怨恨裴闵。 ……于是在晚餐时,她往裴闵的果汁杯子里下了安眠药。这是裴闵之前去医院开的,没吃完,在找创可贴的时候被她翻了出来,如今要成为她最重要的道具, 也好,睡 也罢…… 总要得到他。裴芙的好胜心已经快变成一堆灰烬,连同她的 与忍。 她不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在逞强什么,可是她也不知道如何破冰,或许这是她做过最蠢的一桩事…… 可是裴闵真的早早困倒在了 上。药的剂量很安全也很少,她不知道能持续多久。裴芙用了绳子把他的手捆起来,自己却跑去慢悠悠洗了个澡,刻意磨蹭掉很多时间。她换上了一套裴闵的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然后抱着膝盖坐在 上,看着他睡觉,傻傻的。 他睡着了能硬起来吗? 裴芙伸手解开他的上衣,抚摸他的 ,轻轻舔他的 头,手探下去,从下腹的细软 发开始抚摸,一直到 裆里沉睡的 器。 她的动作最终还是强行唤醒了裴闵,他从昏沉里挣扎出来,整个人都懵懂而困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笨蛋……这是要干什么, ?他生气、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而后是心酸。 裴芙跪在他边上有些无措地观察爸爸的反应,听见他叹了口气,说:“解开吧。” 裴芙想了想觉得确实没有必要,把那个死结用剪刀剪开了。 剪刀放回 头柜,一声脆脆的响,在夜里如此突兀。她背对着裴闵坐在 边,可是她的细微动作都太 悉,裴闵立刻就能发觉她在掉眼泪。 “……你后悔了,是不是?”她抖着嗓子问。 裴闵没有说话。 “那你是觉得……我的 只是说着玩玩,我以后会后悔,对吗?” 他还是没有说话,习惯 想要 烟,却没有。裴芙的哭声让他心堵,他抓了几把头发而后紧紧咬住嘴 。他必须得说些什么。 裴芙还在说:“我不会后悔的……” “我怕的不是你后悔!” 他终于大吼一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 出可怕的回音,而之后的寂静更加让人心慌恐惧。 裴芙的心脏早就超出自己的控制,在 腔里发疯狂跳。她的嘴 嗫嚅了一下。那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又一次把我推开了呢? “……我怕的是我自己后悔。”裴闵的脑袋垂了下去,他虚弱、懊丧。 他说,你知道吗裴芙,我是怕我自己后悔,事实上是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我不能更坚定地把你推开、为什么我不能一开始就好好教育你,不要 上我。可是我不知道要把你怎么办,所以一步错,步步错。 他说,我是个胆小鬼啊。我的 比不上你的,我能给你的其实还是父亲的 ,我想对你好,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很自私。我怕你以后怨恨我,怕你因为我而毁掉自己的人生,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我配不上你的 。 可是他好像鸽子,而哨音就是裴芙那一声声爸爸、我 你,他每每想要飞走,却又因为已经被 驯化而回到她的身边。 他始终盘旋,他坐在火山口的旁边。 “裴芙、裴芙……”他没有说我 你,只是一声声苦涩的对不起。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 你?爸爸。” 黑暗里裴芙的身体一点一点靠近,她身上有着沐浴 的栀子花香气,皮肤细腻而柔软,如一缎温凉的月光 淌在他的目光里。 “我是个……很自私自利的人,我的 不是没有目的的。因为我太 你了,我不允许……你的 一点也不能给别人。” 她的声音里终于 出嫉恨的怨毒,“你知道吗,我看见你和别人做 的时候,我想杀掉你,我快要发疯了。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看到那些避孕套的时候的 受,你不会想知道。” 她的手握住了裴闵的 器,温柔动情地抚摸它,而后突然收紧,让裴闵沉沉痛哼一声。 裴芙却笑了。“能有多疼?这一点点疼,怎么比得上我的疼?” “对不——”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住我,”女孩子柔软的嘴 赏赐给他一个 惑意味的吻,“就把自己给我。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是我的。” “现在不给,以后我就不会要了。”她的吻向下轻轻蔓延,一点点用舌尖勾过他的喉结,轻轻咬他的锁骨,最后来到他的心口,用 红的嘴 含住了那小小的、 透的 尖。 “不只是和你做 ,你我也不要了,你的 我不要了,这个家我也不要了。” 裴闵的呼 一窒。心痛真的是太奇怪的一种痛楚……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阵阵的钝痛,痛到脚尖都不放过。而后是猛一 灵。 “……我给你。” 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脸上。他说我给你。我给你,求求你宝宝,你莫再讲,好不好。 裴芙被他抱住,长久地窒息般地接吻,身上最后一点半挂的衣物被 暴地扯开甩下 去。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衣服是他青少年时期的旧睡衣,被她穿在身上,在这样特殊的夜里……他的眼睛 起来,更加珍重地亲吻她,像是要把她含进嘴里,化开、饮下。 宝宝,宝贝……芙芙。我的芙芙。 男人略微 糙、带着薄茧的手用力 过每一寸她的身体,指尖调动每一处 带,他发了疯地要使女儿 到 足,再也不能说些关于抛弃和离开的话,刀子一样扎穿他的心。 好 ,好硬的一 生殖器被他握在手里,由于他手生得大,作为参照后那 器并不显得十分可怖,可是一旦它挤进女孩子纤细的腿之间,立刻就能 受到十足威慑。热而烫 且长, 熏天。 ——生殖器。他苦涩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可是他和裴芙的 从来不是为了生殖繁衍。她只是想要,他只是想给。只是两个人想更深地占有彼此,不要隔阂不要秘密,甚至不要距离。 “……痛就…咬我,叫出来,不要咬嘴。”她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裴闵的大拇指挤开了裴芙紧紧咬着的嘴, 入她津 丰沛的口中,立刻从嘴角 出了情 的 痕。 裴芙紧紧含 着那 手指,她能够 受到裴闵的 器已经抵在自己的 口,于是艰难地把 头灯打开,暖黄昏暗的光将两个人笼罩,朦胧的画面看起来甚至像一副活 生香的油画。 “让我看着你…… 进来,我要看,我要记得。”她用力地把眼泪眨掉, 漉漉的睫 黏成一簇一簇的样子让裴闵又 又痛。 “ 我,爸爸……”她说:“用你的 巴, 我……呃啊……” “……不准说!”他轻轻低喝一声,又垂下了眼睛,在此刻居然还会因为女儿的嘴里说出 巴两个字而 到难为情,有些虚伪做作。 恐怖的  ,好像要撕裂她一样充盈了整条窄小紧致的甬道,未经人事的处子在被 入时几乎立刻就被疼得哭了起来,蜷着脚趾颤抖、挣扎。 裴闵一点一点 了进去,异常艰难。哪怕有 的充分 润,芙芙的下体对他而言也还是太紧了。似乎几分钟过去,才勉强 入一半。 他有力的身躯死死 制住她,温 和柔情不是他的作风,可是他对裴芙有十二亿分溺 ,于是耐心而温柔地和她接吻,一直吻到下面那张小嘴微微放松防备,咬得不再让他发痛,终于敢动作。 他的 与她的蒂,错 的心跳与 息,汗水与泪水,在侵入、搅动后,所有矛盾都变成 望, 地相溶。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再说话,沉默地 媾,同源的血脉合而为一。在舍弃掉文明与语言后,野蛮的 狠狠碰撞,相互厮杀。 他的肋骨成为了他的容器。她温驯地雌伏在他的怀中,容纳他。或许 到浓到极致以后,就会失去它本来的面貌,甚至从中滋生起恨意。 裴闵其实也只不过是轻轻扣住了女儿纤细的颈子。可裴芙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就这样死在你 上也不错。”她眉目微敛,一双 的眼睛看向两人 合着的下身,控着内壁夹得更紧了些,死死咬着裴闵 硕的 ,让他忍无可忍地 出一声低 。 她的手指划了一圈他 在外头的 器,然后用沾着黏稠 体的手摁住了裴闵的手,带着他掐自己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裴芙……!” “你掐死我吧。”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你这个、你这个……懦夫……”她的眼泪浸 整张脸也淋 他的心。 “你始终,不敢真正地 我。” “我 你!”他吼了出来,却因为失控而狠狠地全 没入,或许是真的撞疼了她娇弱的 颈或者 口,女 的身体总是矛盾,坚强又脆弱。他听见裴芙疼到猛地呜咽一声,指甲划破一点他的手臂。 “芙芙,”他的眼泪一滴接一滴:“……你痛不痛?” 好痛,痛得想要死掉了。 “让爸爸,亲亲你……不要哭。我轻轻的。”裴闵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又 进嘴里。 窗外突然有一阵白光撕开夜幕,短暂的平静过后是轰隆的雷声,而 上的两个人身上已经汇聚雨 ,在皮肤上蜿蜒 淌。 裴闵没有办法使自己沉默,他的嘴必须张合,用来呼 、 气、呻 还有接吻。一切的声音都像是在水里浸泡过。 裴芙这个糊涂鬼,没有开空调也没有打开风扇,一场 做得挥汗如雨,几乎要轻微中暑。风刮开了玻璃对窗,混着草腥味的 风涌了进来,并不清凉。外面好像开始下雨了。 他看向身下汗涔涔的芙芙,她浑身 透,身下也是, 泛滥得像雨季到来,每一次 都能听到水声咕叽搅打。 她这个时候看起来实在是太乖太脆弱了,因为刚刚哭完,眼角还是红的,嘴 也被吻肿了。 ……真是 啊。裴闵心想。少女特有的青涩和情 的催动,让她看起来这么美丽。还在发育的 脯看起来是 的半桃形状,鼓 又 翘,随着他的 动而一跃一跃摇晃……他伸手,轻轻捂住了那微凉的 ,把它们拢起,抚摸,捏着 头把玩。 裴芙觉得自己就快要到了。 她能清清楚楚看见那 大的 器在自己腿间进出,被她滋养得水光锃亮,每一次都要贪心得挤得更深。好几次她甚至觉得已经快到更加隐秘的子 里去了,他 得那么深,手按在小腹上,隔着肚皮好像真的能摸到那一 硕大的 茎,在她的体内冲撞。 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地扭动起来,像不安分的蛇。裴闵握住了那细细的 ,开始了她高 前的把式。抬起她的小 股,更加嵌合自己的 器,然后快而猛地 ,几乎每一次都要 到能看见 头时再重重 进去,不用几个来回足以让小处女被 得 哭。 好像要失 了,整个下体都在快 里 搐痉挛,不由自主地颤抖,大量的 水从体内 出,却被 巴堵住水 不通,那肥嘟嘟的、软媚的 ,被 得食髓知味,谄媚地含住那 硕的 ,阵阵收缩里, 得裴闵快要发狂。 这个时候他应该拔出去的,他 本没有定力应对这样紧致的 ,可是他舍不得。 “宝宝……”他吻她全是汗的额头,下体还在轻轻 她,“…… 我吗?” 裴芙还在放空,被他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听到了,却不想回答。 “快……快点 ……”她一边呻 ,一边断断续续地埋怨。用钝钝的虎牙咬裴闵的脖子,威胁他。他的 茎猛地跳动了一下,很乖巧似的听得懂人话,蠢蠢 动。 裴闵闷闷地应了一声,他还舍不得,好像太快了就会显得自己没出息。多久了?应该也快一个小时了吧……他昏头昏脑的。 这张 、这间卧室,是他从出生到成年离家的居所,承载了太多回忆。他第一次看黄书 管就是在这张 上。那个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 会在这张 上做混账事,上了自己的女儿。 墙上还有他的奖状,书架上还有他以前拼的模型……恍惚间好像他回到了青 期,变成了裴芙同岁的少年,躲在卧室里偷情。 “芙芙……”他的睫 都在脆弱地颤抖,裴芙的眼睛像他,两个人的眼睛看起来都深邃而多情,轻轻一蹙眉就会 出一种无辜的哀愁脆弱。他的眼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是太多了,快要把裴芙淹没。 很少很少的话,很多很多次叫她姓名。他一次又一次确认她的存在,好像说 都不足以表达浓烈的 情,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芙芙。 他皱着眉,呻 着颤抖着,同时又是那么凶猛地钳制住身下的人,死死抵住她进行漫长地 ,久到像是犬类 配成结。 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也没有发 过,积攒的浓厚 一滴不剩地注入裴芙的身体,她的子 里蓄 水, 地痉挛。 他们 疲力竭后拥抱,谁也不再推拒这片刻的安宁。裴闵在恍惚里回想起一件很久很久的事情。 芙,芙。他当初好别扭。其实这也是福的谐音。他那时候,是希望她能够成为一个有福气的孩子啊。 对不起。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