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假期。有些资料和样品带不回来，人还是要待在公司里。两个人
瞪瞪、站在洗漱台面前并排刷牙洗脸，裴芙心念一动，拿起他的剃须刀，要帮他刮胡子。裴闵喜
手动的传统剃须刀，一柄用了很多年，只换刀片不换杆，这一点像他爸。他冒了点儿胡渣出来，下巴在裴芙的掌心里蹭了两下，闹得裴芙手心里有点儿刺痛又
，轻轻扇了扇他下巴，制止他的孩子气。裴闵任她挤上泡沫，弯着
让她来
。他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刮伤，因为她手里有分寸。裴芙做事的时候脸上表情认真得有点严肃，眉头也无意识蹙起来，有种不自知的可
。裴芙轻轻地扒着他的脸，细致地把他的脸刮刮干净，再用
帕子抹掉他下巴上的茬儿沫、给他上须后水。结束以后裴闵的脸光滑了，裴芙端着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锐评：“……不错，风韵犹存。”
裴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手掐了一下她的
：“再说一遍？什么？”“半老徐父，风韵犹存。”裴芙噗嗤笑了出来，又问他，“我今天能和你一起去上班吗？”
“可……以吧。”裴闵被她脑回路搞懵了一下，“怎么？”
“把你那儿当自习室，要不然在家里我容易东摸西摸，老分神。”她把头发捞上去盘成一个团子，用嘴咬了一下橡皮筋儿，“……而且我们还可以一起在办公室里吃盒饭。”
裴闵忍不住笑了。盒饭这个事儿要说起来，其实是裴芙还很小的时候。那会儿他生意还只能算是起步，很长一段时间里虽然人前风光，但为了
缩成本，工作室一直都租在一个半地下的旧厂房里，不过优点是便宜、空间足够宽敞，够他们一半做仓库一半做办公区。那时候，他如果想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就只能把裴芙扔在自己工位里，让她看图画书或者用电脑玩蜘蛛纸牌，他去忙。到了饭点就给她吃盒饭。盒饭还是附近厂里的阿姨做的，后来被他挖过来，变成了自己公司的供餐阿姨，员工订她的盒饭是算在餐补里头的。
“我想吃粉蒸
。”裴芙回房间换衣服前还不忘嘱咐。“嗯嗯！小年了！我看谁帮你送盒饭！”裴闵站在洗漱间里往外大声回她。
他打算中午看看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餐馆，想带着她吃一顿小年饭。
裴芙到了公司，跟在裴闵后头一块儿进了他的大办公室，巡视了一圈，老样子，没什么区别。
他办公室外头划了一个格子间给他的助理，裴芙就坐在那个格子间里，隔着一块半透的磨砂玻璃，看不太清裴闵，但是这样无疑更好，能让她注意力更集中。
“那我就在格子间里写作业了？”裴芙仰着头看裴闵，他点了点头，又给她开了个小暖炉放在脚下：“应该不会冷，空调开了。”
裴芙其实更愿意稍微冷点儿，因为一旦暖和，骨子里那点惰
就会冒头，让她犯困。但她无法拒绝爸爸的伺候，偶尔也不想对自己太严苛。裴闵——她抬起头，隔着磨砂玻璃看向里头，只能看见影影绰绰一团黑
的
影，是他衣服的颜。这样就让人足够安心了。她心里有种甜的惆怅，一边写作业脑子里一边飘过些不该想的东西，真是罪过。……比如在办公室里替他手
或者口
，或者被他在办公桌上、玻璃窗上。这样一想真是受不了，她念清心诀都没有用，只能咬着嘴
忍到了将近十二点，才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爸爸。”她脑袋往里头一探，看见裴闵在里头摆
几个杯子盘子，看起来很闲。“到点了，吃饭去吧。”裴闵站起来看着她：“吃羊行吗？”
“可以。”
裴芙走过去抱他，在他身上
蹭，没什么目的，就纯粹想和他贴着。可是一抱就想亲，一亲又想做。她踮起脚来吻他，咬他喉结，手指从高领打底衫的领口里挤进去摸他的后颈。
裴闵给她闹得不行，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就这么黏人。他被
得又酥又的，得想办法把这甜恼人的小家伙给稳住，于是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干脆结结实实吻了下去。“乖乖。”他的嘴
贴着裴芙的，去含她，舔舐她，舌尖轻轻地勾她的，越越低，越吻越深，两个人都吻得动情，脆弱
分毫毕现，脸是红的、嘴也肿了，眼睛漉漉。“别勾我。”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呼
七八糟地
，无法自持。裴闵轻轻捏着她的后颈，又把她的嘴
在自己的上含了一会儿，很轻也很怜惜地亲她，又想惩罚她作自己，于是吻到末了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你怎么这么坏？”“嘶。”她踮着脚
裴闵的气味，鼻尖嗅到了他的须后水、还有领口一点点属于男士香水的雪松、劳丹脂气息。据说闻喜
的人身上会觉得很香。她闻到的好像不只是那些附加上的香料，而是裴闵身上的特殊气味，他皮肤上干干净净的皂香还有薰衣草洗衣
，被体温烘热融合，混成他的专属信息素。裴闵让她闻得不好意思了，把裴芙的脸支远了些：“小狗一样……不难闻吧……？”
“你香香的。”裴芙心
意足，脚跟落回地面：“少
点烟，烟好臭。”“噢。”
裴闵给她理了理
的头发，牵着她出门去吃饭。是吃羊脊骨清汤锅，觉很补。裴芙嘬完脊骨开始咬羊串，一嘴都是油，让裴闵给她擦嘴。包间里被火锅和暖气熏得热烘烘的，把人
出汗来，鼻尖都冒着汗。“好热。”她把外套
了，里面一件针织衫，却让裴闵发现端倪。他凑在裴芙耳边轻轻问：“……没穿？”气息吹在耳边上，
得裴芙一瑟缩。“冬天不穿也看不出来……穿内衣好麻烦。”
“这样。”他顿了顿，又问：“不穿舒服一点？那你在家里也别穿。总勒着难受。”
“不穿……”她不好意思看着裴闵讲话，“衣服会蹭到……有点
。”裴闵突然
觉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下，觉很糟糕。他被裴芙这一句有点羞涩的话勾起了反应，坐立难安，只干巴巴又回了她一句“这样啊”。但是吃完饭一回办公室，他就把门反锁上了。其实公司里
没人，但他做贼心虚。裴芙坐在老板椅上转圈，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裴闵走过来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了，捞上去，
出两只小白兔子。
尖儿果真被衣服磨得有点儿发红，微微凸了一点。裴芙坐在那儿乖乖的让他
，她觉得裴闵整个人好像都陷在
望里，眼神都是蒙的，看起来很好吃。简单来说就是被……呃，猪油蒙了心的状态。他伸手
了女儿的
脯，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颜逐渐
起来的小头：“被磨得痛不痛？”他也不需要回答，把裴芙抱起来，自己坐下去，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跨坐着。他已经
起了，一
巴硌着她发烫。“爸爸帮你舔舔。”他伸出水红的舌尖去轻轻挑了一下裴芙的小
尖，这样来回轻拨了几下以后，裴芙已经得坐在他身上扭起来了，又被他扒了
子掐着坐在自己巴上，她一扭，那
就隔着她的内和他的西在他的茎上磨，顶上的头又被他含在嘴里咬。被
实在是太
，尤其是在青天白
的办公室里，采光极好，四周明晃晃的又空旷安静，她的
息呻
就
出回音，
得让自己都不敢听。被爸爸吃
了。她抱着裴闵在自己前的脑袋，把他在自己的脯上，自己把往前
，恨不得把整只小子都
进他嘴里，让他好好含一含舔一舔。“啊…啊……”她一只手拉下了爸爸的
链，他的巴，顶着自己的蒂磨，“爸爸、爸…好舒服，咬我……嗯！呜——”裴闵叼着已经红肿的
头嘬着，另外一只被手指捏。他把裴芙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她的针织打底衫已经被掀到了子上面，腿上挂着她已经透的内，摆在黑的办公桌上，像一只赤
的小白羊，他要用他的滚烫狰狞的刃宰割她，把味的羊羔拆吃入腹。她的
怎么会
这么多水，这么？好烫地含住他，用裹着他的巴承受他的攻势，和她的眼睛一样
地泪。裴闵从前一向持久得可怕，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却屡战屡败，坚持个二十分钟就想
得不行，今天算是忍住了，把人放在办公桌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变着花样地她，最后缺德得要命，拿着自己的巴去磨她的
尖，用马眼抵着她的头磨，
在她上往下淌，还好意思问女儿，“还痛不痛？”可是她的
儿被爸爸玩了以后翘得更厉害、肿着顶起来的尖更明显了。裴闵甚至又用手拢着它极其情地了一会儿。裴芙仰躺在他办公桌上，被他
得一身黏糊糊，下巴上都溅了他的水。裴闵偃旗息鼓之后，她随便擦了一下就红着眼睛把衣服扯下来，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难堪。裴闵知道她脸皮薄，这会儿不太想搭理自己，就把她抱着哄了一会儿，问她要不要睡觉。
她被裴闵抱着去了休息室里午睡，
小小的，爸爸沉甸甸地挤着她，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的和背，把她在滚烫的怀里。裴芙在他的臂弯里睡过去，梦里都是裴闵
她的然后，可怕的是她梦见自己真的开始产，水让裴闵挤出来舔光了。她短暂地被惊醒，一看手表才睡了二十分钟，原来是裴闵睡着了无意识把手盖在了她的
上……这老鬼！为什么，每次
完以后都想骂自己的老子是王八蛋……裴芙半梦半醒里还在想，明明以前，没捅破这层纸的时候那么渴望……现在怎么觉得这条大狗实在是有点讨嫌啊……？
她实在又要睡着了，还不忘踹裴闵一脚，差点又把他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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