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晃动你壮的尾巴,鞭挞4号。” 猫咪发出蓄力的吼叫,用发达的肌把虎尾甩向我。 从头扫到肚腹。硬的兽。 他被细金链子拴住的茎冲撞在舞台地面。 我被黑金手铐拷在转盘上,手脚大张,转盘被虎尾驱动没有方向杂地转动。 被金箔蒙住双眼,失重的呕吐和被兽甩到的瘙与疼痛,刺我的心脏。 结束吗...快结束吧... 我不受控地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力后是无力的呜咽和哀鸣。肌紧张地想要蜷缩到原始子里的体位,被镣铐磨砺得皮肤鲜血淋漓。 我终于咬下了兽尾,等待转盘停歇,冷汗淋淋,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快得像要蹦出体外自生自灭。 转盘轰然倒地,镣铐被收走,我在地上滚落,迟来的尖叫,跟着出的。 体绵软得像是融化了。 “猫咪,去找你的尾巴,上去。” 一个男,优雅地朝我爬行过来,有猫科动物的姿态,身上是暴的老虎皮肤。 是眼神空的樱桃巧克力蛋糕。上次的大,这次的猫咪,是我悉的樱桃味头,和被束缚着充血到紫红的大。 他的门翕张,鼓着被拽出的一截粉肠,在我被打得充血的头上坐着含进去。 软的肠争相收缩挤,想上自己被夺走的尾巴。 绵长的呻从被横咬住的虎尾上泻。 他看不见? 麦的已经凑上了我的鼻梁,玫瑰味的娇肠在我的鼻梁上收缩滑蹭。 窒息的濒临我回光返照,用力吐出齿间撕咬的兽尾,它在我嘴上调皮地滚落到我的喉部,迫的。 一嘴。我顾不上吐,张大嘴用力的呼,气管嘶哑的声音。 紫青的茎上的金链子被收走,难耐的在我的头发上大力摩擦,我的头皮痛得发紧。 我在的挤间努力地仰头,没闭上过的嘴含住了玫瑰味的肠,把舌头探进去,连着没吐出来的兽。 他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折磨他的和我的头皮,集中力用我的舌头自,自己调整角度挤我的舌头去弹触的肠壁,收缩力拉扯出我的舌头伸更长。 浓郁的玫瑰花汁浇灌到口腔,我含着兽小口小口地咽,花汁沿着颈项滑落,打鞭挞我的虎尾,在我的肩窝积聚。 我是一只蜂。 浓郁的玫瑰香,他的和肠溅。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