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暗角落,手上保留着刚刚调酒的动作。 醒目处是灯光投的一登高台,有一个金做的笼子,放一个上茎起的男人。 笼子上通着电,他跌靠在不合身的笼子里辗转,使用过度的茎跟着晃水。 太刺了,他蜷缩成一团,在地上颤栗地爬动。 咕咚。 我可能耳鸣了,被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惊醒。 冷飕飕。我喝了口白酒暖身。 我才看到我身上也就穿着块破布,上面结着鞭痕的血痂,还有凝固的蜡滴。 或许不是耳鸣。我张大眼睛使劲辨别,这破地方只有两个人,一个我,一个的大。 不,应该是的大。 他很快爬到笼子边缘,一翻身背撞到金笼子栏杆上,草莓红的肿大头,洗刷到被冲力拉拽的环,到笼子对面栏杆,电滋滋作响蒸发,还有水掉在麦肌上,环上的铃铛还在清脆作响。看连线的痕,我想他恐怕水。 摇摆的肿茎也在,他张大嘴非常渴望地咽下了。 “7号,给大喂水。” 升降台上出现一排排金灿灿的杯子,我想上面就是水。 我不敢靠墙,缓慢的支起身体。蒂被铃铛重力拉拽,我腿软地走上前,摩擦间,又是一个难耐的。我穿着开裆,但还是有凉的水在腿上滑落,只有腿心是烫的。 金笼子自动弹开一个我能钻进去的,随之是伸出来的细金链子,箍在大的麦四肢上。哦不是,除了青筋跳涨的手脚腕上,还有手腕的大上。 这样也...还行,我蹲的角度,应该不会被到。我也有水喝,关键他的我怕被打了药。 “别靠到栏杆。” 指尖掐着金杯子,我尽量减少和电击小子的间接接触面。 如果不是我脖子上拴着黑金狗绳,我想我可能会欣赏一下大。子确实大,头也大,像巧克力油蛋糕,顶着颗樱桃。 “6号,把大舔干净。” 大可能和我共享讯息,我哆嗦着蒂上被得细碎叮响的铃铛俯身靠近刚刚张开腿的他。 序号是没有负数的。我甚至不知道序号带不带零,数字减小我还能苟多久。 居然是草莓,甜橙,哈密瓜味的? 我沿着一行行的渍舔下去,然后含住了头,樱桃味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