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令战事稍作休息。 基欧军在离森林边界不远的地方扎营。 而在作战会议用的帐篷里,大队长正跟各路队长讨论接下来的战事。 在确立接下来的作战后,大队长──风悬正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不知道谢尔那傢伙怎么了? 大队长的帐篷里,有处用屏风遮挡起来,那是用来洗澡的地方。 老想着要回家的人,现在该不会已经逃回去了呢? 再怎么说,也是那两个人的弟弟,应该不会懦弱到哪吧? 不过比起战死,要是怕了,还是逃走比较好。 我可不希望好友的家族无后! 风悬卸下战甲,被坚硬的盔甲与锁子甲保护的身体,上头有不少的伤痕,却还是不减她身为女人的魅力。 稍微白皙的肤 ,是因为长年穿着盔甲的关係。 自她十叁岁以来,已经在战场上打滚快要四年了。 虽然是因为家族的关係让她拥有大队长的职位,但她也打下不少的功绩。 大队长一职是当得让人心服口服。 不过年过十七的她,却也来到了想要有对象的年纪。 谢尔……自然不可能是她的对象。 可是当谢尔出现,在他的身后,那些沉默的士兵却深深地 引着她。 那是身为强者的直觉,在谢尔身后的那些人都很强。 她不知道为甚么谢尔可以使唤那些人的原因,但是那些人的强大却让这个沉溺在战争中的人想起了自己是个女人。 「嗯……」 身体清洗乾净后,浸泡在热水中。 似乎是觉得不会被人看到,她长年握着武器而有些 糙的手正刺 着 蒂。 她并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 第一次做这种事,是被她的母亲玩 的。 这在『基欧』还 常见的,上至王族下至平民,女儿的 知识由母亲来传授。 ──甚至有的还会有父亲来传授。 不过这样通常会引来男方的不 ,所以由母亲居多。 多亏了母亲,风悬至少还是个懂得自 的女孩子。 而她的第一次,则是被随身携带的短刀的剑鞘给玩破的。 人生的第一次,对象是把剑鞘,一想到就会让风悬难过。 不过只要不说就没事了。 上战场的女人经常会因为 烈的战争而导致处女膜破裂,这点她也知道。 只是说,因为使用过剑鞘来刺 小 ,这就让她很是好奇,真正的男 用起来如何。 这么想着的她,又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那些人。 「好想……好想要……」 只是玩 蒂已经不够了。她的手往更深处的地方迈进,像在挖掘那样的来回 动着。 洗澡水脏了。但她不介意。 动作逐渐变大,呼 也失去了秩序。 作为训练有素的士兵,此时也敌不过想要高 的心情。 然而就算这样,风悬还是忍住了。 不管怎么说,都有人闯进帐篷里了,她哪还有心情自 下去? 保护住不想被别人看到 部,结实的双腿紧紧夹紧,镇守着最私密的地方。 小 还残留一点兴奋的 觉,这让她不住考虑,如果来得人让她觉得不错的话,让她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不会。 虽然在军中搞男女关係通常不是很好,但是风悬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带着期待的心情,樱红的双瞳都快冒出 心。 ──不过要是来的是女的该怎么办呢? 这点风悬也想到了,那就用母亲传授的『六九式』来 足就好。 她想知道是哪个有种的傢伙,敢不从大门的闯入大队长的帐篷。 真希望是个不错的男人! 「大队长,我命主人的命令前来汇报前方的情报。」 来的人是谢尔身后的士兵,是哪一个,她没有记得很清楚。 不过,不管哪一个,她都觉得可以。 即使才见过一面而已,风悬也能很轻易的意识对方是谢尔身后的士兵。 他们的气势跟一般士兵截然不同,究竟差异在哪,她很想了解。 但比起这个……她松开了护住 部的手,张开了大腿,一副不怕你看的样子。 这样的行为实在糟糕,就算是想要展现大队长的气度,自己身为女人也不能这样。 可是对方完全没有瞧不起的样子,相反的,甚至还不畏惧的竖起了擎天柱。 啪! 额头上被钮扣重击,应该很痛,毕竟额头都红肿了。 可是风悬好像毫无 觉。 也许比起额头上的疼痛,现在小 那边的 痛才更加难受。 「风悬大队长……」 「你长途跋涉过来,想必也累了吧?不先洗个澡,再来好好地跟我说说前方的事情吗?夜晚很长的,我可不想跟 身臭味男人共处一室!」 「那就承蒙队长的好意了。」 士兵卸下盔甲, 出令风悬 意的 体。 在稍作清洗后,士兵就在风悬的点头下,踏进了浴池中。 「你叫甚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没有?」 「请大队长以『士兵』或『艾可莉丝的士兵』来称呼我就行了。」 「这……」 这点令风悬有些不解,但并不破坏此时的情调。 「是吗?那『艾可莉丝的士兵』,告诉我前面发生的事情吧?」 既然都敢 光衣服进来了,想必也不怕被摸吧? 这么想的她,一靠近了士兵,手就往男 抓去。 士兵顿时『啊』了一声,风悬有些错愕。 「怎么了?很痛吗?」 「大队长,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如果被这样硬抓的话,就算是大队长也受不了吧?」 「这……」 士兵没在客气, 被人用力抓了,就要反过来把对方的 部跟 股给狠狠地抓回去。 「这的确是太大力了。对不起,我没摸过男 。」 「甚么?我难道是大队长的第一个男人吗?」 「是啊,很高兴吗?」 「超高兴的,但可以吗?」 「你不想吗?」 风悬整个人贴到了士兵身上,士兵的男 更是快要捅进她的小 。 「我想。」 士兵一说,风悬就 到空虚的小 被整个填 了。 「啊啊……就是这个啊……真正的男 ……」 「嗯?没有 血……?」 「怎么?失望了吗?我的第一次是被这把剑鞘给夺走的,很羡慕它吗?」 风悬遥指着放在浴池旁的短剑。短剑不是为了自 而特地放在那里,而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放的。 士兵见状,神情惊讶,不过看起来非常高兴。 「大队长竟然用剑鞘来自 ,这还真是 求不 呢!」 「你说的对,我无法否定。如果你很想要第一次的话,我的嘴巴跟 还是新的,要试试看吗?」 说着,风悬就 觉到男 嘴 独有的厚实触 。 两人有着默契般的让舌头 在一块。 士兵的手没有一刻是间着的,不停在 部、 头,还有 股及 蒂之间来回。 而风悬也没放过这个可以大肆抚摸男 身体的机会,把对方的 头、 股,甚至连 也不放过的摸着。 「大队长,我可以 在你体内吗?」 「当然可以。让我瞧瞧,『艾可莉丝的士兵』的勇猛吧?」 士兵加速了, 与 的 变得剧烈。 风悬 觉得到,那股快要奔 而出的快 ,就要随着对方的信号一起 发。 明明是第一次的做 ,但他们同时地高 了。  灌 了小 ,热 涌入了子 中,风悬陶醉在这个暖意里,一个忍不住地 了出来。 「对不起,我失态了。」 「没关係吗?我家队长也很喜 被内 后,享受 与  发出来的 觉。」 「你说的队长是……」 「艾可莉丝队长。」 为什么要对一个佣人用队长来称呼? 这还真奇怪呢! 谢尔那样的孩子,身边会跟着这样的人,本身就很奇怪了。 而这些人,似乎又跟艾可莉丝有一腿的样子。 他们还真是 呢! 不过…… 不知道我能不能加入? 事情稍微办完后,风悬忽然谈起。 「今后也会由你来汇报吗?还是其他人也……」 「呵呵。」 士兵笑了。但风悬不解,她有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大队长,我是不能对主人说谎的。如果大队长想尝鲜的话,每一天来汇报的人都会不一样的。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可惜就是了。」 说着,士兵又呵呵呵地笑着。风悬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很想要男人,但也没有想要见一个上一个。 「你们的称谓真的让我都搞不懂了。」 「大队长若想了解的话,还是找主人最清楚了。」 「谢尔吗?有机会确实得好好聊聊!」 「你能这么说,主人会很高兴的。」 他会很高兴吗? 一想到他底下的人,这样 搞,他该不会也…… 嗯嗯……糟了,我在想甚么,那可是友人的弟弟! 我怎么可已有那样的想法? 大腿不经意夹紧,似乎在暗示着甚么,士兵自以为的认为着,于是他又升旗了。 「你还真是……」 风悬的指甲轻轻地刮着士兵的 头,微微颤抖的男 ,虽然兇猛、却也不 觉得可 。 「夜、还很长是吗?」 随着目光上下之间的 会,慾火再度点燃。 ★ 此时,天还黑着。 森林里,一名桑达军人躲在树枝上,偷偷摸摸地作着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基欧军』的……实在是……呼呼……太夸张了……现在……可是在……呼呼……战争中欸……」 树枝有些晃动,明明是在探查敌情,这名军人却靠着 大的树枝,用那 糙的表皮在磨蹭下体。 由于树皮实在太 了,她并不敢过份用力的摩擦,而且也还怕 出太大的动静被敌人发现。 她所在的侦察部队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人了。 跟同伴分开行动的作法是对的,她深深的这么认为,利用了同伴们的牺牲来降低敌人发现到自己的可能 ,而她确实做到了。 经过了一个下午的跟踪,终于来到了深夜。 本来想要回归大部队的她,却意外地注意到对方在『办事』。 在这里?这里可是战场?而且还是敌人的主战场,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慾火焚身般的办事? 她完全被对方不可思议的举动给吓傻了。 甚至忘记归队回报的事情,就这样躲在树上的观察起来。 对方没有升起营火,毕竟在夜里生火,无疑是告诉敌人这里有人。 身为桑达的人,她的夜视能力很好。虽然不可能像在早上那样地把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但那模糊的样子也够清楚地让她知道对方在办事。 啊…… 进去了! 她摀住了差点叫出来的嘴巴,与此同时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木 。 作为一 木 ,它却被稍微地打磨过。 它的用处,平常总是被她说是用来打草惊蛇的,森林里有蛇,那是很自然的。 但那需要打磨吗? 显然真正的用处并非如此。 她小心翼翼地把木 进下体,这 木 有点长,一不小心很可能会撞到子 颈。 要是撞到的话,一定会大叫出来吧? 到时候敌人一定会被 引过来,要是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用木 自 的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会轮姦自己吗? 一直想着这些事情的她,开始有了很糟糕的期待。 国家的兴亡或许就建立在她一人身上,而她却在这里自顾自地自 。 悖德的情 让她不自觉的加速了木 ,好几次都快撞到最深处,明知道会痛得大叫出来,但她却没有停下来的反应。 水声噗滋噗滋,寧静地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只是用木 玩 小 是不够的,另一隻手也没间着, 动着 蒂。 比起上半身的盔甲,下半身的衣着很好拆卸,就算不用完全 下来,也能玩 起 的下体。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不好逃走的状态了。 要是真的被发现的话,她也已经作好要被轮姦的觉悟。 太 了!基欧军的人…… 明明还在战争中的说,为什么可以那么 ? 除了下面之外,连上面也被入侵了吧? 才刚想着, 润的木 就往嘴里 入。 但光是舔着沾 自己体 的木 ,完全不能 足,随即又把木 回小 。 好羡慕啊! 似乎是忌妒的心,令快 开始消退。 用真物才能获得的快 ,是不可能靠假物获得的。也许是这样的心情,让木 的速度渐渐地变慢了。 最终木 就 在小 里,似乎连拔出来的心思都没有那样。 两腿无力只能掛在树枝上,枝叶上有不少都被她的 水给溅 了。 空虚的 觉让她的两眼放空,思绪飘向远方。 她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喂!小姐姐,你累得下不来了吗?要不要我们帮你?」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底下聚集了五个光着身体的男人。 飘远地思绪,就算现在跑回来也无法好好地思考。 她的目光微微向下,即使在夜里也能强烈地 觉到,那些昂首 拔的 器,完全曝 出他们的恶意。 啊……口水…… 「早就发现了吗?」 「「呵呵。」」 底下的男人笑成一片,明明是敌人,她却不会 到生气,只是羞愧地缩紧大腿。 似乎忘记了木 还在 道里, 道壁紧贴着木 ,害她又有 觉了。 我完了…… 随着这一个想法,顿时身体 到失衡,从树上坠落,被敌军的男 接住了她。 「这可真危险呢!欸?你这里怎么 着这种东西呢?」 木 被随手拔出丢到了一旁地上。 「这里应该要 着的,是这个才对吧?」 「啊啊……!」 糟糕!叫出来了! 不过算了……反正都被发现了,就算大叫也没关係吧? 到时候还能把友军引来,将他们赶竟杀绝,应该也不错吧? 真是的,早知道还有这种作法,我就没有必要在树上忍耐了,我真是笨啊! 「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逐渐被放开来。 「啊啊,这样可不行呢!喂!来人把她的嘴巴给堵上啊!」 「甚么?」 似乎没想到人家会阻止她发出呻 ,明明男人不是喜 听女人的呻 吗?为什么? 她的神情惊恐,距离这么近,士兵自然是看得非常清楚。 「你想大叫对吧?但是不行哦!让我们安静地享受这一切吧!」 说着,她的头被下 ,嘴巴被硬 进了另一个士兵的 巴。腥臭味让她皱眉,但很快地她的舌头就灵活地活动起来。 虽然舒服地让被口 的士兵陶醉,但他觉得不够。 「兄弟,把她翻过来了,我还想 她的 部。」 「你没看到她身上穿着盔甲吗?就算翻过来你也摸不到啊!」 「把盔甲震碎不就好了。『武技』--碎气指。」 士兵的手指轻轻一 ,用来保护生命安全的盔甲就碎了。 这种事情应该让人 到惊讶的,但她却没有。 因为这种事情早在先前的跟踪中,就被她看到了。 桑达军的盔甲为了在森林中方便行动,所以多少有轻量化。在技术力不足的情况下,轻量化也等于了硬度的不足。 可是就算这样,这支部队的人,人人都可以一拳打爆桑达军的盔甲,早就让她惊讶不已了。 所以就算现在盔甲碎了,身上的衣物逐渐被拔个 光,她也只会沉溺在男 带来的快 中,毫无抗拒可言。 「小姐姐,我们要是让你 了的话,可要把你们的情报说给我们听哦?」 「唔唔……」 察觉到她要说话,嘴里的 稍微地离开了。 「我才不可能告诉你们呢!」 「呵呵,是标准台词呢!」 「啊……哈……」 头被人捏得发疼。 「看来得好好『劝降』才行了!」 剩下的男人们都围过来了,虽然开始 到害怕,但也来不及逃跑了。 「『武技』可不是只能用在战斗中哦!」 「甚么?唔唔!」 嘴巴再度被男 住。 「『武技』──硬气功。本来应该发动到全身的,但我现在只用 上头。我想你知道我为甚么会怎么做吧?这样就算你痛得想要咬住东西,我的 也不会被咬断了。不过相对的,舒服的 觉下降了好多……虽然不妨碍 就是了。」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把武技用在 上头呢? 到底是要干嘛啊? 「开始害怕了吗?夹得好紧啊!那么,我也不客气囉!『武技』──碎气指。──不过,这个应该叫做碎气 才对!好好底享受啊!不想被震碎的话,就快用『武技』来防身哦!」 甚么?『武技』?防身?是要我防哪? 难道是 道吗? 还在错 之中的她,终究是慢了一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剧痛如万马奔腾而来,如果不是嘴巴被  着,她肯定会发出有生以来最惨烈的叫声。 而被她用咬住的 ,则因为『硬气功』而毫发无声。 「真可怕呢!」 「怎么?还会痛吗?」 「有一点……这女的咬劲还不差呢!但还是输给了我。」 「如果 被咬断的话,没有『重生』是好不了的哦!」 「这我知道。不过『重生』啊, 觉也不坏就是了。上一次『重生』时,从队长的 道里爬出来的 觉可好了,还能肆无忌惮 允队长的 部,真是超 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重生』中的你不知道吗?孕妇干起来的 觉?」 「这就……兄弟,你有没有兴趣去死一死呢?」 「混帐!兄弟是这样当的吗?」 士兵们嘻笑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十分诡异,但是她完全没有心思在听。 好痛!好痛! 裂掉了吧?坏掉了吗? 我的 道! 「哭了呢……」 「当然会哭囉!上一次队长被这样用完之后,一段时间都不跟我们 不是吗?」 「说的也是,还好队长的 道有救回来!」 「救回来是没问题的。不过也得看看这傢伙愿不愿意配合?」 士兵们静下来地看着她,被翻过来的她,只能用不舒服地角度瞄着士兵。 「如果你想恢復的话,我们可以帮你。但是你知道的吧?」 只要 出情报就能得救了,而且还能享受到舒服的 过程。 可是被人震碎 道的痛苦,让她被愤怒冲昏了头。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呵呵,看来没戏唱了。兄弟们,这傢伙已经是玩具了,彻底的 坏她吧?」 咿咿呜呜的惨叫声,在林间就如虫叫那样。 ★ 凌晨,谢尔才刚睡醒,身边躺着一丝不掛的佣人。 他趁机 了 佣人的 部, 睡的佣人发出了几声呻 后,谢尔就放过了她,转往别处。 「如何?……哈……经过了一晚,有没有问出点甚么?」 「有的,主人。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在后方的布局了。但是事实如何,我们才刚派人出去而已。」 「嗯?我知道,有『艾可莉丝的士兵』在远离我们。希望他们能平安回来,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让艾可莉丝怀孕啊。──不过这还真惨忍!看起来就像个被小孩子玩坏的玩具……」 「哈……哈……」 浑身被 个 光的女人,身上有很多 残留,甚至乾掉的痕跡。 「你好脏啊!我看稍微用水洗洗如何啊?」 说着,谢尔把 在女人脸上。 女人没有闭上嘴巴,就像个便器那样的让  进身体里。 但是 太多,有的都 出来了。不过就算这样也没人会在意。 排解完之后,谢尔继续听士兵的回报。 「我们照着主人的意思,鞭子与糖果,七比叁的比例来『劝降』她了。不过她的意志力可惊人了,花了四、五次才让她归顺。差点就榨乾了我们的『经 值』。」 「嘛,昨天也没甚么战斗到,『经 值』少是正常的。而且中间还有教训过你们的队长嘛!算了,没差啦!有问出来就好了,新的『经 值』就从接下来的战斗中获得就好了。」 「那么队长,这个女……」 「长得还算不错,就先把她关进『临时地牢』吧。」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