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打了报告要带楚理出营逛一逛,北云归没有阻拦,只是叫他小心护着楚理。 到了马厩,尉迟挑了匹马,先是托举着楚理上了马,随后自己飞跨上去。其实郊外 本没什么好看的,除了远处的山只有阔大的草地了,可两人将要别离,相处的每一刻都显得弥足珍贵。 楚理鲜少骑马,坐在高头大马上还是有些惶恐,她紧攥着缰绳,身体绷地像一块板。意识到身前人的害怕,尉迟覆住楚理的手,又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躺在尉迟的怀抱里,倒也算平稳,没过一会儿楚理就能适应了,她蹭了蹭尉迟的下颌,脸上浮现出笑来。 马蹄一颠一颠的,纵然被尉迟固定在怀中,遇到颠簸的路时楚理也不免挪动了位置,她能 受到 下有东西硌着她,她已然经受人事,怎会不知道尉迟这是什么意思。 她故意地往前挪了挪,叫尉迟的下身与自己的 分离,下一秒尉迟就凑了上来,他咬着楚理的耳垂,“给我蹭蹭,我不进去。” 他知道楚理月事刚过不宜房事,所以他真的只是隔着衣裙蹭。他将自己下身衣物解开,随即 一下子弹出,青筋张牙舞爪地盘桓在上面,血 奔涌, 头前端的马眼隐隐吐 出水 ,他猛地将  到了楚理 下,借着马儿的颠簸在她的 中来回磨蹭。 虽然是隔着衣裙,但楚理清晰地 受到股 中的 ,她见了 许多次,在脑海中她描绘出 的形状, 壮的长长的一 ,和尉迟的沉默寡言不一样,他的 在捣 时呈现出的是充血的紫红 ,张扬而热烈。 “好喜 理理的 ,就像理理的小 一样。” 听到尉迟的话,楚理一下子 透了,“你从哪里学来的这样孟浪的话。” 军营中都是 汉,大多都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野 夫,口中说出的话当然也不会多么文雅,每天 练完,各人的休息方式就是互相吹嘘自己在青楼的战绩,这个说樱桃姑娘水儿多,那个说菡萏姑娘的 儿紧,尉迟虽然不参与,但听着也学了不少这样污秽下 的话。 “理理不喜 ?”说着还伸手狠狠捏了两下她的 儿。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楚理吓了一跳,她红着脸哼了一声。 尉迟果然是学坏了。 他大手扭过楚理的脸,迫使她侧对着他,张口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两人的舌互相 绕,口中的津 来回 转。 “可你的 可是喜 我的 的。” 楚理看着尉迟的坏笑,羞地没办法,只好转过头不再看他。 马儿踱踱,离营帐越走越远,直到走到一草长地茂盛处,马不走了,垂头咀嚼起草来。 尉迟抱着楚理飞身下马,他将楚理轻放下。 草长得茂盛,躺在上面软软的,今 的 头并不毒辣,暖暖地照耀着,楚理仔细地看着天上的云朵,却没注意到尉迟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她的 儿明晃晃地暴 了出来。 尉迟不说话,只是张口 下了软 ,软滑、香腻的 儿被尉迟一边 捏一边 吐着,尉迟动情地含 ,想到将有小半年碰不到楚理,他口中就加了几分力, 不释口地 ,可楚理未曾孕育,他是如何也 不出汁 的。 “理理处处都是宝啊。” 楚理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楚理白皙,尉迟觉得她如同牛 一般,醇厚香甜,他忍不住加快了 在她腿 的 。 不够,还不够,尉迟 觉自己陷入了无尽的深 里,他想要探索新的方法,于是他盯上了方才 不释口的 儿。 “理理,用这处给我疏解如何?” 楚理已经被摆布地化成了水,她哪里有拒绝的力气,被扶起后她被夹在了尉迟双腿之间,尉迟挤 着她的双 ,将  了进来,上下顶 间 头不断顶到她的下巴,陌生的姿势,双 陌生的触 和下巴的顶触让楚理产生了 惘。 尉迟的 头也因为不断顶到楚理的下巴而 ,马眼不断地分泌出 ,跳动着诉说着主人的兴奋。 鼻腔间原本都是青草味,随着两人的动作, 靡的气息散了出来,楚理的 被 地泛红,直到她 觉 头要被捻地破掉时,尉迟终于抵着她的脖颈 了出来, 白浓稠的粘 滴落在楚理的 前。 虽然并没有 入,但这场 也耗尽了她的气力,尉迟给她擦拭去 ,整好着装,抱着瘫软的她上了马背,楚理卸了力气,只知道瘫在身后人的怀里。 等到了军营,楚梧已经站在马车旁等着她了。 楚理 红的脸颊叫人一看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为避免非议,尉迟挡住了她的面容,将她 进了车箱内,“理理,等我回来。” 楚理点头,目光柔情而坚定,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简单的一个“嗯”字。cOmiC5.COm |